陪外婆過完生日,眾人把外婆送回了病房,臨走時,因為外婆實在是不喜歡那段滔拿來的貂皮大衣,張珍只好把它帶了回去。
回到家已經(jīng)晚上,累了一天的眾人,都早早睡去。
第二天,蕭媛早早地出了門,即食鹵雞蛋的事情,她一直耿耿于懷,昨夜他們回來時,蕭佐依舊沒有回來。
楊澤把家里的事務(wù)做完,換上了一件兜帽衣服,出門打車跟了上去。
蕭式食品公司位于關(guān)市工業(yè)區(qū)的一棟自建寫字樓里,創(chuàng)始人是蕭佐的爺爺,剛開始只是一間小作坊,衛(wèi)生條件都不達標,經(jīng)過幾代人的努力,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銷往全國的大型食品公司。
蕭媛把車停在了停車場,匆匆忙忙地上了樓。
而其后的楊澤,也從車上下來,但他并沒有跟著蕭媛走進了公司,而是轉(zhuǎn)身來到了食品的生產(chǎn)車間。
他來到了車間后面,看見一輛面包車停在了那里。
幾個車間的工人在搬運著一箱一箱的雞蛋。
“這些雞蛋,看著不像是本市產(chǎn)的。”
楊澤看著那一箱箱的紅色包裝的雞蛋,自言自語道。
每天做飯的他,本市主要生產(chǎn)什么東西,他無比清楚。
這種紅色包裝的雞蛋,關(guān)市根本就沒有。
很快,那一面包車的雞蛋就被車間工人搬運完了,奇怪的是,那些工人搬運完雞蛋就接著進去車間工作,并沒有向這個送雞蛋的面包車索要任何的憑證。
奇怪了,不索要憑證,如何來做購買的賬呢?楊澤很是好奇。
這時,送完貨的面包車開始向車間外開去。
楊澤健步如飛,瞬間來到了那面包車的面前。
輪胎與地面摩擦出了深深的胎印,這是急剎車的表現(xiàn)。
“不要命了你!”那面包車司機搖下車窗,破口大罵。
而楊澤卻不慌不忙,他走到了那個面包車司機旁邊,故意用兜帽掩蓋著自己的臉。
“你是送雞蛋的?”楊澤問道。
“關(guān)你屁事。”說完,那個司機想驅(qū)動車輛離開。
楊澤拉開了駕駛室的門,一把把那個司機送駕駛室拉了出來。
“你……你想干什么?”那個司機被驚嚇到。
“你是送雞蛋的?”楊澤繼續(xù)問道。
“是又怎樣,你想干嘛?”
“這批雞蛋是哪里來的?”
“怎么?你想找事?”那司機說著,從衣兜里拿出了一把匕首。
楊澤冷笑一聲,他掰了掰手,沖了上去,還沒等那司機反應(yīng)過來,他就一把奪去了那個司機的匕首,順勢把那個司機推到在地,用匕首指著他。
“我再問你一遍,雞蛋是哪里來的?”
被摔在地上的司機痛的大喊大叫,“大哥饒命,大哥饒命,我……我也只是個送貨的。”
楊澤拎起那個司機的領(lǐng)口,“說出你知道的,不然我就弄斷你的手。”
“我說,我說。”那個司機哀求道,“是……是董式商會。他們每天給我1000塊錢叫我把這些雞蛋定時送到這里。”
又是董式商會?這幾天聽見這個名字已經(jīng)不止一次兩次了。
楊澤放下了那個司機領(lǐng)口,“跟你接頭是什么人?”
那司機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是一個胖子,特別胖的那種。對了,他還自稱是胖爺。”
胖爺?那個被自己打斷手的那個?
“這是我的的電話,那人再叫你去拉雞蛋,你打電話告訴我。”楊澤遞給那個司機一張紙條,冷冷道。
“可……可是。”那個司機猶豫不決。
“你送的這一批雞蛋,可能是一些壞雞蛋。”楊澤說道,“用它制作的即食鹵雞蛋,吃了會讓人食物中毒,你負責運輸,到時候查下來,你定脫不了干系。”
“???”那個司機無比驚訝,“我……我不知道的,這些情況。大……大哥,你說我該怎么辦?”
“協(xié)助我,我保證你沒有事情。”
那司機趕忙接下寫有楊澤號碼的那張紙條,“明天他在讓我送雞蛋,我打電話給你。但是,大哥,你要保證我沒事啊!”
“放心,按我說的去做就行。”
“走吧。”
那司機連忙上了車,揚長而去了。
“董式商會竟如此囂張跋扈,這件事情,我看那張萬寶只是一只小蒼蠅。”
說完,楊澤往公司大樓走去。
在公司大樓內(nèi)部,蕭佐和張萬寶在會議室里審問著跪在蕭佐身邊的一個年輕人,蕭媛則一臉焦急地在門外等著。
蕭佐兩眼充滿紅血絲,看樣子疲憊不已。
那張萬寶一邊指責那個年輕人,一邊滿臉愧疚的在跟蕭佐不停地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