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知地痞。”楊澤在一旁突然罵道。
“你這個瘦猴子,想反了你?”那胖爺怒道。
“你的婆娘脾氣怪得很,胖爺我賞臉幫你好好管管,別礙事。”
楊澤擋在了蕭媛身前,伸出手,輕輕地推了那個胖爺一把。
那胖爺這可以用噸來計算的體重,被楊澤這么一推,竟后退了好幾步,在場的服務(wù)員包括蕭媛都驚呆了。
不過這一刻,楊澤是真的帥呆了。至少蕭媛內(nèi)心是出現(xiàn)了這樣的想法。
“這……怎么可能?”那個胖爺一臉的驚訝。
此時的他,只覺得無比羞愧。
“老子弄死你!”
那個胖爺舉起拳頭就往楊澤的腦袋上揮去。
“啪。”楊澤毫不費力的接住了那個胖爺?shù)娜^。
“什……么?”那個胖爺驚訝道。
“該我了。”
說完,楊澤給那個胖爺?shù)亩亲由现刂氐膩砹艘蝗?/p>
就是這一拳,那個胖爺直接飛了出去,剛剛啃的豬蹄子也全都吐了出來。
“?。?rdquo;那個胖爺痛苦地喊道。
楊澤走了過去,在那個胖爺跟前蹲了下來,他拿起了那個胖爺?shù)淖笫?,說道:“剛才吃的豬蹄都沒有你這手胖,再不減肥,隨時可能去見閻王爺。”楊澤體內(nèi)運轉(zhuǎn)著金陽心經(jīng),打開神眼,快速掃描了這個胖爺?shù)纳眢w,高血壓,高血脂,血液粘稠,再不鍛煉心肌功能,隨時可能會心肌梗塞猝死。
楊澤說完,一聲清脆的骨頭碎裂的聲音傳進了耳朵。
“?。?rdquo;那個胖爺喊得撕心裂肺。
“斷你手,只是告訴你,手的用處,不只是用來啃豬蹄。”
“對了,她,是我老婆。以后欺負(fù)她,先問問我。”
“你……你是誰?敢惹我們董式商會,你……你死定了。”那個胖子痛苦地說道。
又是董式商會?楊澤心想。
“我叫楊澤,不服隨時可以來找我。”楊澤一臉淡然。
聽見楊澤這個名字,那胖爺頓時內(nèi)心震驚無比,這,不就是昨夜將黃山等人打得哭爹喊娘的那個人嗎?
而自己老大,現(xiàn)在也還在醫(yī)院里躺著呢。
他慢慢站起身來,剛才的那一股囂張的氣焰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對……對不起。我……我走。”
那個胖子捂著被折斷的手,灰溜溜的走了。
在場的人無一不驚訝的,尤其是那個在阿諛奉承的服務(wù)員。
而楊澤和蕭媛也沒有什么心情再在這家飯店吃東西了,也隨之離開了。
出了門,楊澤和蕭媛便直接回到了家里,一進門,便看見張珍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在和誰打著電話。
“段夫人,那我就替我媽謝謝你了,我這就把定位發(fā)給你。好,好的,過幾天咱們幾個聚聚。再見。”張珍一邊笑著,一邊結(jié)束了電話。
“媽。”蕭媛站在張珍背后喊道。
“哎喲!”張珍被嚇了一跳,轉(zhuǎn)過頭來說道:“原來是媛媛?。≡趺炊疾怀雎暤?,嚇?biāo)牢伊恕?rdquo;
“你在和誰打電話啊?”蕭媛問道。
“是萬鵬實業(yè)集團的段夫人,他家公子啊,竟然記得你外婆的生日,剛好從國外買回來一件貂皮大衣,說什么也要親自送給你外婆。”張珍說著,下意識的用余光看了看楊澤。
“萬鵬實業(yè)的公子?”蕭媛摸摸下巴,“就是以前在達(dá)華建業(yè)二十周年慶上遇見的那個段滔?”
張珍連忙點頭,“對對對,就是他。沒想到媛媛你還記得他呢。”張珍嘆一口氣,“唉!要不是你外婆的那個什么狗屁婚約,現(xiàn)在你可就是萬鵬實業(yè)的太太了。”
說完,張珍看著楊澤,一臉的嫌棄。
面對這些話中話,楊澤也早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雖然表面上不會顯露什么,但聽見這些話,內(nèi)心里多多少少還是不高興。
“別,就算沒有婚約,我也不可能會和那個段滔結(jié)婚的。”蕭媛說著,臉上出現(xiàn)厭惡的表情。
“無知少女,你可知人家萬鵬實業(yè)在關(guān)市是什么地位。”張珍罵道。
“哪像咱們家這一位,家庭煮夫,山地野人。”
“行了行了,少說兩句,我要回房間了。”蕭媛說完,用眼神示意楊澤。
楊澤接收到信號,也跟著蕭媛背后一起回了房間。
二人走到回房間的樓梯上,張珍在下面喊道:“晚飯我就不在家吃了,你妹妹說要吃海鮮自助,等會兒我就出門找她去了。”
“知道啦!”蕭媛大聲回道。
回到房間,楊澤長舒了一口氣,他脫掉了鞋子,換上了拖鞋,坐到了沙發(fā)上。
“很累嗎?”蕭媛問。
“還行。”楊澤回答。
“謝謝你。”蕭媛說道。
“嗯?干嘛謝我?”楊澤一臉懵。
“剛剛在飯店,謝謝你能擋在我的面前。”
“不管是什么人,只要威脅到你,我都會挺身而出。”
“嗯。”蕭媛回答。
“需要休息一下嗎?”楊澤問道。
“好。”
“去吧,等會兒我做好飯叫你。”
“嗯。”
說完,蕭媛躺在了床上,慢慢地睡去。
看著蕭媛睡熟,楊澤進去了洗手間,他站在鏡子面前,看著鏡中的自己。
體內(nèi)的金陽心經(jīng)在不斷的渾身亂竄,他感覺自己體內(nèi)有一股火無法發(fā)泄出來。
“齊天,我怎么會這樣?”楊澤的意識再跟齊天交流。
“金陽心經(jīng)乃火屬性內(nèi)功,需要有其他水屬性的內(nèi)功來相互調(diào)和,我現(xiàn)在只有一半的實力,不能傳與你水屬性內(nèi)功。你需要自己調(diào)整,切莫亂了真氣。”
意識交流完畢后,楊澤打開花灑,用冷水沖著自己的身體。
好在冷水澆在身上那一股火暫時被壓制住,楊澤關(guān)掉花灑,拿了毛巾擦拭著自己的身體。
突然,洗手間的門打開了,是蕭媛。
“?。?rdquo;看見一絲不茍的楊澤,蕭媛捂著眼睛大叫。
“對……對不起。”
說完,蕭媛蒙著眼睛離開了洗手間。
楊澤穿好衣服,打開了門,他看見蕭媛紅著臉坐在沙發(fā)上。
“我……我好了。”楊澤走了過去,對蕭媛說道。
“你……你大白天的洗什么澡啊?”蕭媛紅著臉,眉頭緊皺。
“我……我感覺汗出的有點多,就沖了下。”
“哼。”蕭媛哼一聲,站起身來,走進了洗手間。
蕭媛在洗手間鏡子里看著臉紅的自己,心里罵道:蕭媛你這個不矜持的婆娘。
從洗手間出來后,蕭媛發(fā)現(xiàn)楊澤已經(jīng)不在房間,她走出了房間門,試圖尋找著,她下了樓,看見楊澤正在廚房里做飯。
中午都沒有吃東西,現(xiàn)在的蕭媛,著實是餓了。
忙碌了一陣子,一桌子香氣撲鼻的美食就做好了。
蕭媛則已經(jīng)早早地在附近等待著,她坐了下來,拿起一根雞腿就是猛啃,也顧不得形象了。
看著蕭媛吃得這么香,楊澤內(nèi)心突然暖暖的,他覺得這肯定又是金陽心經(jīng)又開始在身體里亂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