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靈仙府?”瑤光瞪大了眼睛,不禁發(fā)問。
“怎的?你認識藏靈仙府的人?”陸存道。
“?。〈_實認識一個。”瑤光想起譚覓,但又面露難色道:“可是我也不知道怎么聯(lián)系她!”
“嗨~等于白說!”連小玲一攤手,長出了一口氣。
“瑤光為他奏愈魂譜,應當也能生魂。”陸存道。
瑤光心里不愿。近幾日她一直吃不好睡不香,自打連臻炸成一朵紅色大禮花以來,她每天就是彈琴彈琴,她覺得神務一點也不好玩了!沒想到以后還得天天給他彈琴?
連小玲把一盒飄在水里的巧克力拿起來,將巧克力倒進水里。
“哎,別!”瑤光想攔也來不及了,這是她最喜歡的歌帝梵巧克力,父親托人從比利時帶回來的。
連小玲把捉回來的一魄放進那精致的玻璃瓶子里,說到:“連臻,你進來吧,你的魂魄不完整,需要用器皿封住來融合。你的羅仙棋盒仙力太強,恐怕你消受不起。”
連臻疑惑了片刻,也點點頭,進了那巧克力瓶。起初眾人見連臻與回來那一魄不能相融,可漸漸的,也就融在了一處。
“瑤光,你需得日日為連臻奏《九章》,他還可生出一魂,現(xiàn)還陽之期還余四十六日,需得盡快了。”陸存將縛魂結也交給瑤光暫為保管。
天已大亮,回了房間,屋里也被千眼千足魔的淚洪泡的亂七八糟。
瑤光懶得管,躺在床上喘著粗氣,側身看看玻璃瓶,里面的連臻魂魄太過虛弱,不知是睡著還是暈倒了,趴在瓶子底下如同一只貓,配著這漂亮的瓶子,像一個精致的工藝品,有些不真實。
啊!還是先換衣服舒舒服服睡上一覺吧!瑤光直接掀起衣服便要脫下來,差點忘了,屋里畢竟有個男人。于是用被子蓋上玻璃瓶,才放心換了睡衣。
換完衣服重新躺在床上,瑤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連臻的位置居然不太一樣了,此前在瓶子左半邊,現(xiàn)在跑到了右半邊。那里有一絲縫隙,可以看到外面。
“你是不是看見我換衣服了?”瑤光紅著臉俯身問瓶子里的連臻。
“反正你早晚會是我的妻子。”連臻仍未睜開雙眼,隔著玻璃,聲音有些甕聲甕氣。
“什么意思?。?rdquo;瑤光沒想到連臻看上去挺嚴肅的人,居然也如此好色,竟然還理直氣壯,說要娶自己為妻?
他是什么時候看上自己的呢?可自己比他小了十歲,還在讀書呢。
連臻不答,嘴角又掛起那種洞悉一切的微笑,翻了個身,不再理會。
瑤光的臉頰紅了,自己也不知道是因為憤怒還是羞怯??蓪Ψ揭呀?jīng)不理,此時再追問,反而變成了自己上趕著。
這種人還真討厭啊,傲慢無禮,總讓別人無可奈何。瑤光也氣鼓鼓,帶著一肚子問號和怒火睡了覺。
這一天是個周六,瑤光也不用上課,從早晨睡到了晚上八點,才被肚子里咕嚕嚕的響動鬧醒了。
一睜眼便看到連臻趴在玻璃瓶里看著自己。
“怎么了?看我干什么?”瑤光睡眼惺忪,頭發(fā)也是亂蓬蓬的,打個哈欠,對著連臻沒有好氣的說到。
“你再不給我彈那個難聽的曲子,我恐怕就得見閻王了。”連臻說到。
“哎呀,忘了忘了。我吃點東西馬上就來。”瑤光顧不上穿拖鞋,直奔屋外冰箱。
上屋外吃了兩口冷面包,發(fā)現(xiàn)陸存和連小玲也不在,家里已經(jīng)找人打掃了衛(wèi)生,恢復原樣了。
回屋為連臻彈完了愈魂譜,隔壁那阿姨不知為什么,也沒找上門來(估計讓連小玲嚇傻了)。
瑤光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卻忽然聽見有人敲門,心里想著,哎,該來的還得來,肯定是那隔壁阿姨。
瑤光老大不情愿走到門口,漫不經(jīng)心的往貓眼看去,卻萬萬沒想到,來的人,不是那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