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軍這舉動做出來過后,不僅是胡軍吐了,就連在場的所有人都吐了!
沒錯!
這丫的趴在地上,居然想把那灘黃色的液體給舔進肚子里去,估計這家伙早就不省人事了,只是不能輸這個理念還殘存在心中而已。
全場妹子的臉色都變得十分難看,紛紛“嘔嘔”的離開了去。
也就只剩下杜禾那群狗腿子還留在這里了,不過誰也沒敢上去拉胡軍,倒不是沒人去,而是他們?nèi)チ?,就被胡軍給吼開了。
胡軍還作勢準備打人呢,現(xiàn)在他的身體上全是那黃色的液體,誰也不愿沾染一點??!
故而,也就變成了現(xiàn)在的景象,杜禾等人背對著胡軍,這家伙趴在地上舔了好一會兒,最后愣是昏了過去。
再看陳逸,滿臉的波瀾不驚,臉都沒紅一下,背起身旁的何力,就徑直離開了。
“明天我希望他讓出了籃球隊隊長的職務!”
冷冷的丟下一句話,陳逸又把何力扛回宿舍,朝著何力的床上一丟,就聽見傳來了震天響的鼾聲。
陳逸搖了搖腦袋表示無奈,隨即卻也是坐了下來,看起書來。
他已經(jīng)重新轉(zhuǎn)世了,那么做好前身陳逸要做的事,就是他的本職。
.......
翌日。
陳逸是被何力給叫醒的,這丫的一覺睡到天亮,全然忘記了昨天發(fā)生的事,陳逸倒也沒多說,他這樣也挺不錯的。
二人吃過早飯,各自到了教室,陳逸卻是發(fā)現(xiàn)一路上被不少女生指指點點的。
要說為什么,那還得歸功于陳逸昨天的表現(xiàn)唄!
但他無心考慮這么多,兩人回到教室坐下,陳逸就拿出課本來,準備先溫習一下老師要講的內(nèi)容。
可不知道為什么,陳逸進教室后,感覺全班人的目光都盯著他,幾乎都帶著譏諷的笑意,這感覺讓陳逸有些奇怪。
他本來也不想多做理會,誰知道就在這個時候,從門口沖進來了一個很漂亮的女人,短袖短褲,將她的身材凸顯的淋漓盡致。
饒是哪個男人看了,怕都止不住嘴角的淚水吧!
陳逸瞄了一眼,淡定的收回了視線,這個女人正是全班公認的班花,有著很灑脫的名字,叫做肖瑤!
只是很奇怪,肖瑤看上去怒氣橫沖的,這是為什么?
陳逸也沒去多想,畢竟比起肖瑤來,昨天的張雪凝才能堪稱為絕色,現(xiàn)在看起來,肖瑤倒是普通的多了。
啪!
可下一秒,陳逸的桌上就狠狠的砸下來了一封信紙,抬頭看去,肖瑤站在他面前,臉上的怒氣沒有消減半分。
“陳逸,我警告你!”
“要是你再寫這種東西跟我耍流氓,我會讓你在這個班上待不下去的!”
“惡心的玩意兒,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的樣子,想追我,你配嗎?”
重重的話音落下,肖瑤胸前不斷起伏著,這倒是讓不少色狼投來視線,只不過,陳逸可無心去看。
他的目光落在桌上的那封信上,眼中微微生出些許困惑,然后將其拿起,打開看了起來。
這是一封情書!
不,該說是一封極其下流的黃色段子組成的情書。
每一段話,都對肖瑤的特征描述的異常醒目,用詞極其惡心,關鍵是,寫這封信的人,用的是陳逸的署名,還刻意模仿了陳逸的筆跡。
這封所謂的情書,完完全全把陳逸寫成了一條舔狗。
肖瑤如此生氣其實很正常,換做任何一個女性,看了這玩意兒都會雷霆大怒的。
“這不是我寫的!”
陳逸冷漠的丟過信紙,他看向肖瑤,后者的臉色仍舊憤怒不已。
“不是你寫的?”
肖瑤憤怒的質(zhì)問道:“這難道不是你的筆跡?陳逸,我知道這就是你的筆跡,你現(xiàn)在還想說你是被誣陷的,你覺得我會信嗎?”
“寫了就寫了,我們又不會嘲笑你,畢竟肖大美女真的很美,會有你這樣的癩蛤蟆貼上來,也正常嘛!”
“就是!陳逸,你就承認好了,趕緊跳過這個事!”
“陳逸,敢做不敢當嗎?難道最后的署名,不是陳逸?”
.........
教室里的聲音七嘴八舌的響了起來,陳逸的面色沒有改變,這一世的他,遇見任何事都不會有所觸動了。
這種難聽的話,在上一世就是家常便飯!
但,欲加之罪,陳逸是不會承認的!
“你信或者不信,都不重要!”
陳逸冷漠的開了口,冰冷的目光對上了肖瑤的視線,接著說道:“但這個人拿我的名義做這種事,我會查出他是誰的!”
“到時候,再給你一個交代!”
陳逸的聲音不大,但話音卻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讓那些嘈雜的聲音頓時安靜下來。
肖瑤的臉色也有所緩和,只是從憤怒變?yōu)榱耸洹?/p>
要知道,肖瑤雖然是公認的班花,可實際上,要是有學校選美這種事,她必然也是可以排入前三的。
任何一個女人,都希望得到別人的夸贊,不管陳逸這封情書有多么露骨,那也是對她美麗的肯定。
然而陳逸這冷漠的態(tài)度,似乎對她沒有一點興趣似的,如何讓她覺得不失落?
“陳逸,你就別裝了!”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男人的話音傳來,陳逸看去,來人正是杜禾,他的眉頭微皺,心中頓時有了一個懷疑對象。
沒錯!
正是杜禾!
這家伙與胡軍的關系不錯,昨天他讓胡軍丟盡了臉,恐不好是胡軍安排杜禾做出這種事誣陷于他的。
遂聽見杜禾說道:“我早就發(fā)現(xiàn)你小子有點不正常了,經(jīng)常打量我們班上的女生,一副色瞇瞇的樣子,說不定,你都意淫過他們吧?”
“還有,我聽說女生宿舍丟了不少貼身衣物,而你總是很晚才回宿舍,難道這也是你干的?”
陳逸聽著這些話,臉色微微變了變。
前身的他的確很晚回宿舍,不過都沒有做過杜禾所說的事,完全是因為他在乾坤堂打工,而那惡心的上司為難他,總是把他留到深更半夜才回來。
陳逸知道緣由,可是杜禾這話,卻是讓其余的人議論聲又大了不少,肖瑤甚至還捂了捂自己的胸口,好像陳逸會透視一樣。
說來,陳逸還真會,但也不至于這么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