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逸聞言冷笑一聲,并未理會這些家伙的說辭。
前身的陳逸,不能算是半杯倒,更應該說是對酒精過敏,別說半杯了,哪怕一滴下肚,可能都會倒。
但現(xiàn)在的陳逸,已不是曾經(jīng)的陳逸,有大能的靈魂覺醒了他的血脈。
酒水,就是飲料而已。
“我可以跟你喝,但你要是先吐了,就主動讓出籃球隊隊長的職務,讓給何力,怎么樣?”
陳逸淡然的說出此話,似乎勢在必得。
胡軍眉頭一皺,一時間碼不準陳逸的酒量如何,遂聽見耳邊傳來他小弟的聲音:“胡少,跟他賭吧!無所謂的,這小子不會喝酒!”
那人雖然說得很小聲,但同樣傳入了陳逸耳中。
再向那人看去,居然不是別人,就是同班的富二代,杜禾!
在前身的記憶中,杜禾同樣不是什么好東西,才來學校報到時,就是杜禾組織的同學會,一起吃飯喝酒。
前身陳逸知道自己酒精過敏,道出緣由,杜禾卻是不信,硬是灌了他一肚子酒,差點鬧出人命來。
也就是搶救及時,要不然,前身陳逸早就死了,哪輪得到他穿越而來?。?/p>
“就按你說的辦!”
胡軍似乎很相信杜禾,聽到這話,立馬笑了起來,接著又道:“不過要是你先喝吐了怎么辦?”
老子號稱千杯不倒,你一個酒精過敏的傻子,還敢當出頭鳥,看我怎么收拾你!
“你說怎么辦,都行!”
“那要是你先倒下了,就圍著我們學校裸奔一圈,沒問題吧?”
胡軍咧著嘴角,夸張的笑著,好像已經(jīng)看到陳逸出丑的畫面了。
可是,面前的陳逸點了點頭,直接就答應了。
這讓胡軍心里有些沒底,這小子不會不知道他酒精過敏吧?
杜禾也是同樣疑惑,陳逸送醫(yī)的事,那肯定是他本人最清楚,難道這小子有健忘癥,連自己酒精過敏的事都給忘了?
就在這空隙之間,胡軍的狗腿子已經(jīng)準備好了十瓶酒,全是白的,每瓶起碼有一斤左右。
“每人五瓶,喝完再說!”
胡軍說完,嘴角上揚,這五斤白酒是他的極限,可又有幾個人能喝下五斤白酒還不醉的呢?
隨即胡軍從桌上拿起一瓶酒,擰開蓋子,隨即就開始喝了起來,為了在妹子面前裝逼,這家伙是直接逮著瓶子猛灌的。
咕嚕咕嚕!
“啊——”
一瓶白酒他差不多喝了一分鐘,就見了底,旋即表情痛苦的發(fā)出一聲長叫,等他緩過來了,就笑道:“第一瓶,該你了!”
陳逸看著他滿臉的得意,暗呼一句傻子,就對杜禾喊道:“給我拿個杯子來!”
“陳逸,你特么命令誰呢?”
杜禾心里自是不爽,質(zhì)問一句后,尋思犯不著跟陳逸計較,這家伙肯定是想拖延時間,恐怕他是剛想起自己酒精過敏來了。
思及此,杜禾忍了下來,待會兒有你好看的!
“我去給你拿!”
換上一副笑臉,不多時,杜禾就跑了回來,手中拿著一只碗,足以裝下一瓶酒的量。
“來,給你,你可別不喝??!”
杜禾冷聲諷笑著。
陳逸卻完全不介意,打開一瓶酒就倒入了碗中,看著滿滿的一碗酒,卻是直接端了起來,灌入嘴中。
不到十秒的時間,酒見底,而陳逸的臉色沒有任何變化,甚至于,沒像胡軍那樣叫一聲。
眾人的眼中都露出了些許疑惑的神情,杜禾與胡軍,更是期待著陳逸會倒下。
可,同樣沒有發(fā)生。
就看見陳逸喝完一碗,又拿起第二瓶酒倒入碗中,一口吞沒。
這樣的動作持續(xù)到了五瓶酒下肚,陳逸卻仍舊保持著清醒,這畫面讓看戲的人忍不住吞了口唾沫,這家伙怎么回事?
胡軍狠狠瞪了眼杜禾,那意思就是質(zhì)問他,你管這個叫酒精過敏,你確定那不是免疫酒精?
“該你了!”
沉沉的話音傳來,陳逸嘴角勾起一彎笑色,就這樣盯著胡軍看。
“胡軍哥哥加油!”
“胡軍哥哥喝倒他,我們相信你!”
“快喝呀胡哥哥!”
........
要知道,來這里的,幾乎都是胡軍的迷妹,現(xiàn)在自然會幫他助威加油。
胡軍見他自己也無法逃避了,只好又拿起一瓶酒來,打算猛灌到口中,畢竟這動作很帥。
咕嚕咕嚕!
第二瓶酒下肚,胡軍花了三十分鐘,面色痛苦不堪,甚至他感覺自己的腦袋已經(jīng)有些暈了。
那不廢話嗎?
胡軍以為他的酒量在五斤左右,可實際上,那是慢悠悠的喝了一整天,最后得出來的定量。
慢慢喝五斤酒與一口悶五斤是兩種不同的概念,好比你肚子只有兩斤的量,你硬是要灌下去五斤的酒,那能灌得下去嗎?
定然不能??!
所以到了第三瓶酒的時候,胡軍不僅腦袋暈,聞到酒的氣味,甚至都已經(jīng)想吐出來了,他也就是強忍著。
在這里的妹子,那都是來看他胡軍耍帥的,要是現(xiàn)在吐了,那他的形象大損,再不會有人喜歡他的。
胡軍拿著酒瓶,濃烈的酒味竄入鼻息當中,他直感覺全身上下細胞都在排斥,他吞了口唾沫,咬了咬牙,還是把酒瓶遞到了嘴邊。
剛喝了一小口,胃里的殘渣就翻滾了起來,接著就再也繃不住了,一口黃不拉幾的液體夾雜著難聞的氣味從他嘴中吐出。
“嘔——”
胡軍當場就吐了起來,杜禾等人連忙離他遠了不少,就連那群妹子的臉色也變得鐵青,甚至有人已經(jīng)當場離開了。
他們眼中的男神,居然當眾吐了起來,而且吐得東西還那么惡心,形象全無了?。?/p>
關(guān)鍵是,胡軍吐完了,酒精的作用已經(jīng)麻痹了他的大腦,他迷迷糊糊的看著陳逸,說道:“別急,我還能喝呢!”
陳逸冷笑一聲,這正是他要的效果,除卻何力不說,恐怕也有不少人被他作弄過,現(xiàn)在輪到他了。
“那你吐得怎么辦?”
陳逸嘴角微揚,不懷好意的笑道:“總不能你吐了再來跟我喝吧?那別說五斤了,十斤我都能喝下去!要不就證明你輸了,要不就把你吐得重喝,自己選吧!”
胡軍愣了愣,腦袋完全是懵的,可要讓他認輸,那是絕不可能的。
于是........這家伙做出了一個十分惡心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