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一片寂靜。
劉胖子第一個開口了。
“我信!”
“阿澤,其實那天雖然你的房間一點聲音都沒有,但是我一直守在門外,林靜一直守在小妹的床前。”
劉胖子的眼中充滿了嚴(yán)肅和鄭重。
“我在門外的時候冷得打起了擺子。”
“要知道這可是夏天啊,雖說我們林城是天無三日晴的城市,但是這五月也是極為炎熱的了。”
“我死死的抓著門把手,但是不敢推開門來幫你,因為我怕會連累到林靜還有小靈?。?rdquo;
白澤看著自己的兄弟,他的心中也是暖暖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辛苦你了兄弟,不用自責(zé)和內(nèi)疚,不過……”
“我還是要給你們兩人說說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
兩人正襟危坐他們看著白澤。
白澤也將昨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兩人聽完之后都是一臉怒色,林靜更是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
“真是豈有此理,這兩個小姑娘怎么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白澤看向林靜,他吃了一口橘子,似乎是下定了決心一般。
“小靜,你應(yīng)該知道是哪一個租戶是學(xué)生的,他們是兩人,其中一人叫做阿蘭,今天我要讓這孩子聽到他們的道歉和懺悔,放心吧,我不會讓她們有生命危險的。”
林靜擔(dān)心的看著白澤,他擔(dān)心這個男人會做出過激的事情來傷害到自己。
“好,但是我希望我能跟著你一起,畢竟劉胖子還要上班。”
白澤點點頭。
劉胖子看向兩人,他細(xì)心的提醒著白澤:“這個都是次要,阿澤前面提到的神秘戲腔這個才是最恐怖的吧。
這小鬼都如此厲害了,但是卻被一道歌聲給險些弄死,可見這背后的鬼有多厲害……”
聽到這話的白澤沉默了。
“胖子,希望她是好鬼吧,畢竟要不是她我可能就死了。”
劉胖子嘆了一口氣,沒有繼續(xù)說話了。
而此時誰都沒有發(fā)現(xiàn)似乎白澤的影子之中有一個影子捂著嘴嬌羞的笑了一下。
三人聊到這里便不再多討論這個話題了,這個時候敲門聲響起。
咚!咚!咚!
“請進(jìn)。”
林靜將門打開,一位身穿護(hù)士服護(hù)士走了進(jìn)來,同時還有一位醫(yī)生。
“請問是白澤先生嗎?”
醫(yī)生拿著醫(yī)院的住院表,再次向白澤確認(rèn)。
白澤點點頭。
“是的。”
醫(yī)生和善的看著劉胖子與林靜。
“還請兩位讓一下,我給白澤先生檢查一下身體。”
白澤這一次卻是很輕松就站了起來,他的心中微驚,因為他剛剛還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但是現(xiàn)在卻感覺自己身體之中有一股力量正在游走。
醫(yī)生簡單的給白澤檢查了一下身體,他驚奇的發(fā)現(xiàn)這位病人不僅不虛弱,甚至還很健康,是正常的健康狀態(tài),而不是那一種亞健康狀態(tài)。
“先生,你可以出院了,你的體制真好,恢復(fù)得很快。”
白澤也沒有多說什么,簽下了出院手續(xù),畢竟在這里每時每刻都要花林靜的錢,誰的錢也都不是大風(fēng)刮來的。
“走,我們回家!”
坐上林靜的車,白澤閉目養(yǎng)神起來。
很快就回到了家,白澤看了看家中陳設(shè),一切如常,只不過沙發(fā)和自己的房間有一點凌亂罷了,但是地上碎裂的地板昭示著昨天晚上發(fā)生了多么恐怖的事情。
“阿澤哥,我找到了這家租戶了,但是現(xiàn)在他們現(xiàn)在在上課,估計要下午才有時間。”
白澤打開電腦,看了看昨天的直播收益,差不多有兩萬多的硬幣,甚至還有十幾人為自己充了電,看到這里,他想到了昨天的彈幕。
“呵呵,雖然不靠譜,但是還蠻暖心的。”
劉胖子去了公司,白澤與林靜將白靈照顧好之后,林靜就窩在沙發(fā)上拿著ipad刷劇,白澤則是在碼字。
白澤看著平常得不能在平常的平常,他的心中涌現(xiàn)出了萬分不舍,如此美好的生活,他怎能舍得離開他們,想到這里,深吸一口氣,平復(fù)了一下自己的情緒。
自己隨時隨地都要消失在這世界上,若是能夠?qū)⒆约航?jīng)歷的一切寫下來,那么也能給活著的人一點念想了。
拿出自己的手機發(fā)送信息給了劉胖子。
“阿澤,怎么了?”
“我想要開新卷,新書太慢,我怕我……”
寫到這里,白澤停頓了一下。
“新卷寫我正在遭遇的事情吧,若是那一天我真的遭遇了不測,你們也有一個念想。”
“瑪卡巴卡……”
花園寶寶的鈴聲響起,白澤隨即接起,手機里傳來的劉胖子的鄭重的聲音。
“放心吧,你一定沒事的,我們一直都會在你的背后支持你的!”
電話掛斷,信息上面出現(xiàn)了一條內(nèi)容。
“一切都按你的想法來就好,我是你的編輯。”
白澤嘴角一掀。
隨即打開電腦將昨天所發(fā)生的的一切都寫了上去,當(dāng)然他改了一些地方,這些都是會被封禁的敏感詞,但是不影響整個事情的敘述。
三章內(nèi)容上傳上去……
白澤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聞到了一股美味的菜香。
“阿澤哥,吃飯啦!”
“靈兒我已經(jīng)照顧好了的。”
林靜恬靜的聲音出現(xiàn)在他的耳畔,讓他感到了一陣安心,他來到廁所,取出了水箱之中的刀。
“今天晚上,我就讓你親自問責(zé)一下她們?yōu)槭裁丛趺春菪模?rdquo;
感受著刀柄上傳來的一陣涼意,白澤微微點頭,然后將刀放在了自己的船頭柜。
一個全身血污,身上帶著五谷之物的嬌小孩子正蜷縮在床底,滿懷希望瞪著眼白看著眼前這個男人。
“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晚上了,你今天給這兩人說了要和她們商議租房的事情,這件事情他們的父母應(yīng)該不知道,她們應(yīng)該來了,我們吃好飯就過去吧。”
林靜一邊給白澤夾菜,一邊倔強的開口。
“我也想看看這個可憐的孩子。”
白澤一愣,他沉默了一下。
“好。”
夜幕慢慢的籠罩在了城市,林靜帶著白澤來到了七樓的一戶人家。
“林姐姐,聽說有急事,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啊?”
一個長相甜美,但卻打扮得得過于成熟的女孩將門打開,她自然也看到了林靜身后的北澤,臉微微一紅。
“先進(jìn)去吧,我的確是有事情要與你們交代,但是最主要的是這位先生,他有很重要的事情和你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