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對方這么執(zhí)著的追著自己,寧子禎也是無語了,索性將計就計的開口:“那既然這樣,回頭我好好練練,既然現(xiàn)在我只用練這一個動作,那是不是我就可以回去休息了?”
阿翠頓時喜笑顏開,但是還是保持著一絲嚴(yán)謹(jǐn)?shù)恼f道:“四小姐,雖然你這方面有天賦,但是平日里還是得需要去多練習(xí),畢竟這個禮儀在難度上屬于最高級別,別到時候做錯了,落得不好下臺。”
寧子禎連忙稱是,隨后趕緊轉(zhuǎn)頭沖著她拜了幾拜,還是一如既往的姿勢,手舉過頭頂,只是動作里多了幾絲敷衍。
做完這些,寧子禎一臉邀功的開口道:“看見沒?就這種低級的禮儀,我坐起來得心應(yīng)手,根本就難不到我,我還以為是多難的動作,呵…”
阿翠臉色黑了黑。
也不知道這人是真傻還是假傻,還朝她拜了這么多次,真是晦氣。
隨后,寧子禎一臉狂傲的離開。
阿翠深吸口氣,看在這個女人這么傻的份上,她就不跟這個女人計較了,隨后眼中可謂是笑意越來越深。
呵!傻子。
當(dāng)你在皇上面前行了這個禮,怕是連給你收尸的機(jī)會都沒有。
殊不知,寧子禎走后,同樣偏頭冷笑一聲。
還以為二夫人能使出什么樣的招式呢?誰料竟是這種低級下三濫的手段嗎?
不過看二夫人做的這些,想必是準(zhǔn)備帶她進(jìn)宮?
不然何必去搞這些禮儀,有怎么找理由陷害她?
而阿翠從寧子禎那里出來,也并沒有回原本她該住的地方,而是悄無聲息的溜進(jìn)了二夫人的院子。
“參加二夫人。”
閉目養(yǎng)神的二夫人睜開眼,態(tài)度淡漠的詢問道:“你就是阿翠?”
“是!”
“聽亭兒說,你倒是幫了她不少,這有一些銀兩,你拿去吧,回頭在宮里打點一些東西,只要你忠心耿耿,少不了你的好處。”
阿翠瞬間喜笑顏開。
其實這些年她替寧子亭做事也拿了不少錢,真沒有想到這次出府,竟然還能又得了一份賞錢。
“寧子禎那里怎么樣了?”看著一臉得意忘形的阿翠,二夫人面上不動聲色的閃過一絲嫌棄,怪不得亭兒說,阿翠只適合做一些背地里的小事,不適合做心腹。
這樣的喜形于色,還真的是太年輕。
阿翠連忙把在寧子禎那里發(fā)生的一切一字一句的說給了二夫人。
二夫人聽后睜開了眼睛:“哦?她真的不懂?”
阿翠邀功心切,急忙自信的說道:“回二夫人的話,千真萬確,奴婢讓她平日里多練一下這個禮儀,結(jié)果您猜怎么著?我在出來的時候還看見她一個人對著銅鏡比劃呢!”
實際上寧子禎走了,她也便直接走了,但是為了展現(xiàn)自己的功勞,阿翠便直接將這件事夸大其詞。
二夫人一聽,頓時冷笑一聲:“還以為是個什么貨色,原來也不過如此。”
“行了,你先下去吧,回頭多注意一下她那邊,有什么消息趕緊向我稟報。”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