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戰(zhàn)和領(lǐng)頭之人剛一說完便驟熱各自后退一步,繼而憤懣地看著對方。
而身后的弟子們似乎也是認(rèn)清來者,連忙快步上前,虎視眈眈地看著對面。
城主府門口一時間就變得劍拔弩張起來,氣氛直降冰點(diǎn)。
站在隊伍最后的蕭寒和武齊云先是一愣。
等看清那群人的服飾后,隨即又是不由地?fù)u頭苦笑。
來者正是和玄宗之間頗為不對付,矛盾糾葛的縹緲宗一行人。
“不是,都到這個時候了,還掐架呢?!”蕭寒十分無奈地低聲吐槽道。
“武總,這到底是得有多大仇多大怨啊,兩宗之人一見面就開掐。”
心中實在是好奇無比的蕭寒忍不住問向一旁的武齊云,想著對方有些門路應(yīng)該知道些內(nèi)情。
結(jié)果,卻是一眼瞟見站得遠(yuǎn)遠(yuǎn)的端木南以及靜靜呆在原地的醉瑾歌。
頓時就覺得很奇怪。
“師兄竟然沒有上前幫忙?!”
“還有這醉師姐怎么也...她不是挺關(guān)心...”
而就在此時武齊云則是臉色有些怪異地看向蕭寒。
“此間種種,解釋起來有些麻煩,一時半會兒講不清的。”
“不過可以告訴你的是,兩宗之間沒有什么生死大仇,最多就是互相看不順眼。”
說完便急忙轉(zhuǎn)過頭,可臉上卻是有些欲言又止,神情越發(fā)古怪。
而蕭寒聽罷,只能是無奈地看向門口對峙的兩群人。
眼看雙方馬上就要打起來的時候。
一旁的金萬千終于是連忙上前,將離得越來越近的雙方領(lǐng)頭之人分開。
隨即擺出一副勸架的樣子,有些著急地說道:
“秦戰(zhàn)長老,石通長老,二位都消消氣,現(xiàn)在不是鬧矛盾的時候。”
“今天我請二位來都是為了解決血魔教的事,千萬不要傷了和氣。”
而此時那名叫石通的長老聽罷臉上卻是頗為不忿。
“喝,金城主,你說說你邀請的都是什么沒有大局觀念的人???”
“我縹緲宗和其他各宗一眾道友都已經(jīng)到了好久了。”
說著又指向自己身后的縹緲宗弟子。
“你看看,搞得我都等不及想要直接帶人出發(fā)了。”
隨即就是面帶譏誚地看著一旁臉色藴怒的秦戰(zhàn)。
而秦戰(zhàn)此時聞言臉上也是頓時怒火涌起。
“你他...!”
一旁的金萬千見狀,連忙將其穩(wěn)住,嘴里快速地說道:
“冷靜,秦長老冷靜...”
然后又轉(zhuǎn)過頭看向石通,略有些歉意地說道:
“這都怪我派出去的手下動作太慢,沒有及時將邀請信傳遞給秦戰(zhàn)長老。”
“這才使得玄宗的各位才俊來晚了,還望石長老見諒。”
接著又是左右看了看雙方,神情頗有些肅穆。
“我們還是先入府,商討追繳血魔教余孽的對策要緊。”
“還望二位看在紅楓城情況緊急,暫且放下恩怨。”
說完就靜靜看著二人,看其如何選擇。
而秦戰(zhàn)和石通此時也是知道什么才是當(dāng)前最要緊的事。
于是各自朝著對方冷哼一聲后,便互不理睬地帶隊走進(jìn)城主府。
幸好府內(nèi)的道路夠?qū)?,兩宗之人可以各走個的,不然保不齊就會突然打起來。
而跟隨大部隊步入門口的蕭寒,此刻才真正看清整座城主府是何等的宏偉。
處處皆是畫棟雕梁,重樓疊閣,大大小小的建筑櫛比鱗次地排列著。
府中行路四通八達(dá),轉(zhuǎn)曲蜿蜒,不熟悉路況之人,走在這里多半都會迷路。
而跟著金萬千七拐八拐之后,一行人終于是來到一處金碧輝煌的大廳。
一進(jìn)去蕭寒就差點(diǎn)沒被大廳里的華華金光給閃瞎眼睛。
“這簡直就是一土皇帝嘛,這也太奢侈了點(diǎn)。”心中不由得發(fā)出一番感嘆。
好在很快就回過神跟著眾人來到一處空閑的位置。
隨即就見金萬千邁向一張雕龍畫鳳,寶石繁密的座椅。
而蕭寒此刻則是悄悄打量起周圍之人來。
發(fā)現(xiàn)大廳里如今坐著許多身著各式各樣的宗門服飾的生面孔。
默默地站在各自領(lǐng)隊后面,無論男女臉上皆充滿肅殺之氣。
而且都散發(fā)著不低于靈河境的氣息波動。
“這...怎么感覺情況不太對啊...”蕭寒見此情形不禁在心中暗暗想到。
就在蕭寒胡思亂想的時候,端坐高位的金萬千則是郎朗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