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此番有什么發(fā)現(xiàn)?”醉瑾歌語氣平淡地問道。
細細看著自己眼前神情清冷的女子,不理會一旁臉色鐵青眼眼含怒火的白玉堂。
蕭寒隨即便佯裝凝目思索,片刻之后。
“他們在這里利用血魔之眼吸收,儲存那些村民的精血,不過我們卻并沒有找到任何一具尸體。”
“血魔之眼???!”
周圍幾人聞言則是齊齊驚呼,可語氣中更多的卻是恐懼。
見眾人有些失態(tài),蕭寒便邊說邊指著此前他們二人逃命的方向。
“可惜已經(jīng)被我炸了,只剩下一些碎片,就在前面不遠的地方。”
白玉堂見,于是馬上就示意候希白和張長山二人前去查探情況。
蕭寒則是繼續(xù)講道:
“還有就是千玨山周圍的村落可能都已陷入血魔教的控制之中。”
“剛才那名邪修就是潛伏,冒充我們探查的那座村莊的村長,不過具體緣由沒有問出來。”
說著說著蕭寒這時突然開始猛烈地咳嗽起來。
“咳咳咳...”
不一會兒嘴角便開始流出些許鮮血,額頭浮出豆大的汗珠,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起來。
醉瑾歌見此情形,連忙上前他其穩(wěn)定傷勢,遞喂丹藥。
同時示意白玉堂趕緊去救治還躺在地上的武齊云,而其也只能是一言不發(fā)地照做。
不一會兒,臉上重新恢復(fù)一絲血色的蕭寒再度開口道:
“剛剛那名邪修還提到這里發(fā)生的事和魔將有關(guān),以及什么..血種分身。”
而醉瑾歌聽罷,眉頭不由一皺,臉色凝重。
“魔將?具體有說是哪位魔將嗎?”
“這個倒沒說,只是從他所說的話來看,魔將所在離這里應(yīng)該不遠。”
醉瑾歌聽完蕭寒所訴,當(dāng)即便起身向著正在為武齊云療傷的白玉堂講到:
“白師兄,如今出現(xiàn)關(guān)于血魔教魔將的消息,恐怕只能向宗門求援。”
而背對著醉瑾歌的白玉堂一聽先是一臉不情愿,眼神瞬間陰沉了下來。
但旋即就又滿臉笑容地轉(zhuǎn)過身,和煦友善地看著醉瑾歌。
“醉師妹你說得沒錯,現(xiàn)在這等情況已不是我們能夠處理的。”
“我同意通報宗門。”
幸虧現(xiàn)在的武齊云已經(jīng)‘昏迷’,不然看著白玉堂變臉居然如此之快,當(dāng)覺是一大趣事。
一轉(zhuǎn)眼,醉瑾歌便已拿出一張符紙,待靈氣注入完畢后就開始向玄宗傳訊。
用的卻是千金難買的通訊符,而且等級還不低。
就在這時,前去查探情況的候希白二人也已返回。
只見他們二人手上各自拿著一些黑漆漆的水晶碎片,向著白玉堂搖了搖頭。
而白玉堂見狀,只能很不甘心地招呼兩人扶著蕭寒和武齊云返回紅楓城內(nèi)。
就這樣,蕭寒二人,一‘昏’一‘傷’被兩位師兄不情不愿的提著返回城中。
畫面一轉(zhuǎn),眾人便回到了客棧之中。
可好巧不巧地被縹緲宗的人看見,當(dāng)即對著白玉堂就是一番嘲諷。
使得本就臉色不善的白玉堂,神情越發(fā)陰沉,隨即冷哼一聲后便幾步上樓不再理會。
至于蕭寒二人則是被直接扔回房間,同時被告誡到不能隨意出門,等候指示。
就這樣,兩個入竅九重的‘弱雞’終是死里逃生,暫時處于安全之地。
而蕭寒則是躺在床上不斷的哼哼呲呲,仿佛真就是身受重傷似的。
“老寒,住嘴吧,你就別裝了。”
卻是躺在另一張床上的武齊云語氣頗為無奈的說道。
“誰告訴你我是裝的?”
“倒是你,不裝昏迷了?”蕭寒揶揄到。
武齊云聽罷,當(dāng)即就是‘騰’的一下坐起身,然后鼻青臉腫,咬牙切齒道:
“你受沒受重傷自己心里沒點數(shù)?”
“此前你扔我的時候那可是精力十足得很呢?”
蕭寒聞言,一時間竟是不敢看向?qū)Ψ剑樕细‖F(xiàn)出一絲心虛。
“意外,意外,那真的只是個意外...”
武齊云見狀,只能極其無奈地看著蕭寒。
“這次你真的是太冒險了。”
“覺得一切盡在掌握的人通常都會盲目自大。”
“但往往就會漏洞百出,讓人有可乘之機,更何況還是那些邪修。”
“而且如果不那么做,我們兩個真的很難逃出生天。”
“只是這次連累你受傷,真的挺過意不去的...”
蕭寒終是向武齊云,臉上充滿愧疚。
“你這人還會覺得不好意思???。?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