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很快就來到第二天清晨。
此時的蕭寒正沉浸在夢鄉(xiāng)之中,少有的沒有進到輪回古戒中修煉。
可就在蕭寒還在夢中大展宏圖的時候,屋外卻傳來陣陣強烈的敲門聲。
砰!砰!砰!砰...
同時還傳來女子的叫喊聲:
“開門!快點開門!”
而蕭寒此刻終是被急促的敲門聲所吵醒,心頭不禁怒火一起,當即便起身走到門口。
然后猛地打開房門,就要將門外之人噴個狗血淋頭。
卻看見一臉黃肌瘦的女子正不爽地看著他,雙目浴火。
來人則是外出打探消息的魚小琴。
只見她先是伸頭看向房間后面,發(fā)現(xiàn)并沒有其他人在。
隨即便又是有些譏誚地說道:
“昨晚蕭公子玩的很開心吧?叫都叫不信,想必是昨晚太累了吧?”
而蕭寒本就有些火氣,又見魚小琴在那兒陰陽怪氣地說話。當即臉色一黑,狠聲說道:
“你腦子里想得是啥?!能不能不要這么齷齪!”
“而且就算是我做了什么,那和你有關系嗎?!你是不是管得太寬了點!”
“你?。?!”
一時之間,魚小琴被噎得說不出話來,只能眼眶通紅的看著蕭寒。
蕭寒見狀,只能有些不耐煩地先將其拉進房間,然后‘嘭’的一聲把門一關。
然后便冷聲說道:
“現(xiàn)在不想和你吵。”
“你先說消息打聽得怎么樣了?有沒有找到我想找的那個人?”
魚小琴此時卻是揉了揉被蕭寒捏紅的手腕,雙眼通紅,一幅啜然欲泣的樣子,在那里一言不發(fā)。
而蕭寒見其遲遲不開口,剛壓下的怒氣就又升騰而起,于是就想著開口呵斥。
卻看見魚小琴身上此時是風塵仆仆,衣衫凌亂,連頭發(fā)都變得毛躁,而且一臉憔悴。
剛想大聲質問的他,語氣不由一軟,說道:
“問你話呢,消息打聽得怎么樣了?”
魚小琴聞言,先是吸了吸鼻子,隨后語氣有些虛弱的說道:
“你找的那個血手人屠,目前蓮華城里沒有人知道有這么一號人。”
“而且也沒有任何蛛絲馬跡表明這個人真的存在。”
蕭寒聞言,心中不由的一沉。
而魚小琴這時則又繼續(xù)說道:
“但情況相近的人我倒是打聽到一些,不過不知道是否正確。”
原本有些失望的蕭寒聽罷,當即面露喜色,連忙問道:
“真的?!”
“不是真的我說給你聽干嘛?!騙你,我又沒好處!”
魚小琴則不免有些生氣的回懟到。
看著一臉憔悴的魚小琴,蕭寒此刻也在意她如此說話。
轉而繼續(xù)輕聲問道:
“那具體情況是怎樣的?”
“你至少要告訴我到底是有哪些人吧?”
魚小琴則又是抽了抽鼻子,將一張畫像放在桌上,微低著頭淡淡說道:
“這個是血飲刀-彭漢,入竅八重修為,擅使一柄開山刀,性格爆戾,喜歡去八方賭莊賭錢。”
接著桌上又多出一張畫像,繼續(xù)說道:
“這個是玉面書生-史桌,入竅七重極致,擅使一柄細劍,性格風流,喜歡流連煙花之地。”
這時,魚小琴則是有些猶豫的將一張寫滿文字的白紙放上桌,沒有人物畫像。
“還有這個,血魂手-林奕,入竅八重修為,擅使一套鋼爪,行蹤飄忽不定,喜歡去擂臺打擂。”
當魚小琴一個一個介紹她打聽得人物時,蕭寒則是在一旁不斷和宗門給的資料想比較。
可資料上得描述實在是不多,樣貌什么的更是沒有什么描寫。
這蓮華城雖然不大,但好歹有著大幾萬人呢,這不是耍人玩嗎?
這樣的宗門試煉任務根本不是新進弟子能夠完成的,也不會發(fā)布這樣的任務。
蕭寒知道,這背后定是有人刻意刁難,而且其中信息一定還有所隱瞞。
想到這里,蕭寒不由深呼吸。緩緩舒出一口氣。
心中暗想到:現(xiàn)在只能是一個一個的去試了。
說完就準備叫上魚小琴一切出發(fā)前去尋找,結果一抬頭就發(fā)現(xiàn)其已經(jīng)趴著桌上睡著了。
見此情形,蕭寒有些無語地搖了搖頭。
于是就想著把她叫醒。
可剛準備動手,就看著其有些疲憊的的樣子,昨晚多半是連夜打探消息,沒有好好休息。
想到此處,蕭寒沉思一番后,就將一床多余的床被蓋在魚小琴身上便獨自一人走出門。
而就在他前腳剛走,趴在桌上的魚小琴,嘴角不由一掀,然后便一臉喜色的轉頭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