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龍粗暴地用手一推李大山的腦袋,威脅地說道,“李大山,你給我閉嘴,有人出錢綁你的,你別嚷嚷,把我吵心煩了,我揍你一頓。”
李大山氣憤地質(zhì)問道,“誰?哪個王八羔子讓你綁我的。”
“我讓龍哥綁你的。”
李樂逸的驟然響起,李樂逸走進圍觀的人群當中,沖圍觀的村民說道,“各位,今晚趁著大家都在,我要質(zhì)問一下李大山,為何到處污蔑我。”
李樂逸回身看向李大山,用凌厲地語氣質(zhì)問道,“李大山,你不是到處污蔑我嗎?今天你跟大家伙說說,你哪只眼看到我做偷雞摸狗的事了?你什么時候看到我偷了誰家的什么東西了嗎?你今天必須給我說清楚。”
李大山一愣,說李樂逸偷東西的事兒是他瞎編的,他怎么可能說得出具體的詳情來。
事到如今,李大山想要打死不承認,其吞吞吐吐地說道,“我~我~我沒有說過這些話。”
“切!”
圍觀的村民哄堂大笑,他們可是有不少人聽李大山說過這些中傷李樂逸的話。
李樂逸冷笑,說道,“李大山,你看看大家伙的表情,顯然不少人從你嘴里聽過你誹謗陷害我的話。”
這時也有看李大山不順眼的村民挺身而出,其說道,“對呀,李大山,前幾日,你跟你婆娘不是見人就說樂逸偷東西什么的嗎?今天你具體說說唄。”
“我~我~之前~”李大山感覺自己就像燒烤架上的雞翅,身上像著了火,焦灼萬分,騎虎難下,只能硬著頭皮繼續(xù)扯道,“我也是聽別人說看到你偷東西的。”
李樂逸又繼續(xù)逼問道,“聽誰說的,你指出來。”
“我~我~我聽~”李大山他急得如火焚五臟,油煎六腑,汗珠子如雨點一般直往下掉,艱難地應(yīng)道,“我忘記是誰說的了。”
李樂逸嘴角一歪,瞪著李大山,質(zhì)問道,“呵呵?這么說你根本就是亂說的咯?你無憑無據(jù)就到處污蔑我,毀我名譽?”
李大山語塞,這下子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李樂逸的問題。
啪!
李樂逸突然一巴掌扇了過去,甩在李大山的臉上。
李大山的臉頃刻間被印下一道清晰的手掌。
李樂逸指著李大山,大聲地吼道,“你他嗎的李大山,污蔑我?誹謗我?”
啪!
又是一巴掌。
“怎么?沒想到會被要求當著大家伙的面進行對質(zhì)?”
啪!
又是一巴掌。
李樂逸連續(xù)扇了李大山三大巴掌,但李大山被綁在樹上不得動彈,連捂臉的自我保護動作都做不了。
李樂逸輕哼了一聲,罵道,“你個狗東西,還敢不敢污蔑我?”
現(xiàn)在事情的真相已經(jīng)展現(xiàn)在眾人眼前,有村民替李樂逸生氣,沖李大山罵道,“李大山,你也真是,就算你兩家有矛盾,也不能拿這事來亂說呀。”
“就是,要是誰都可以隨隨便便,空口無憑地污蔑別人,那這世道不就亂了?”有村民附和道。
啪!
李樂逸又甩了李大山一巴掌,指著李大山說道,“今天大家伙看清楚這人的真面目,搶我家的房子不成就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卑鄙無恥。”
李大山被綁在樹上接受“審判”,這時,有人低聲喊道,“村長來了。”
“村長。”
“村長。”
李文來的身影從人群中擠了進來。
李文來扭頭橫眉怒目地瞪著李大山,罵道,“李大山,真是有你的,到處瞎掰,要是舊社會,你的嘴得被縫起來。”
李文來對李大山說完,而后轉(zhuǎn)了個身,扭頭對李樂逸說道,“李樂逸,行了,你打也打了,再讓他給你道個歉就行了,別把事搞得太嚴重。”
李樂逸胸口的悶氣已經(jīng)出了,事情也已經(jīng)澄清了,這會兒正神清氣爽,其齜牙一笑,說道,“行,村長,我聽你的。”
李文來滿意地點了點頭,其板著臉沖李大山喝道,“李大山,還不趕緊道歉。”
但李大山當眾李樂逸扇了嘴巴子,臉面掃地,這會兒還要向李樂逸道歉?他可拉不下面子,其怒哼一聲,別開臉,不吭聲,仿佛要寧死不屈。
李文來沒好氣地踢了李大山一腳,罵道,“你犟個屁,你到處抹黑別人,這帳不找你算,你就謝天謝地了,還在這里嘴硬?”
“快說對不起,說你以后絕不再犯。”李文來越想越生氣,其臉色一沉,發(fā)怒地威脅道,“李大山,你別給自己找不自在。”
李大山被李文來的表情嚇到了,李文來是村長,在村子里很吃得開,黑白都壓得住,得罪村長并不是明智之舉。
李大山心虛了,怕被李文來一怒之下把他送到派出所。
雖然心里十分不愿意,但李大山還是硬著頭皮,艱難地開口,低聲說道,“對~對~不起,我以后絕不再犯。”
李文來聞言,滿意地點頭,臉色好了許多,其回頭看向李樂逸,說道,“李樂逸,他道歉了,你可以放人了吧?”
李樂逸咧著嘴,笑道,“行,村長大人的面子還是要給的,這就放人。”
李樂逸立馬沖李天龍點了個頭,然后李天龍把繩子解開。
事情得以解決,李樂逸心情大悅,到了晚上,李樂逸躺到床上,思考提高收入的方法,現(xiàn)在擺地攤收入不低,但對于他來說還不夠,他還需要更多的錢,有更高的收入。
思前想后,李樂逸覺得得利用自己重生的優(yōu)勢,用到這個時代沒有的知識,當然,還要考慮到要技術(shù)門檻低,否則就算自己空有理論,沒有對應(yīng)的設(shè)備也沒用。
一直想到后半夜,李樂逸突然從床上蹦了起來,此時他感覺到自己耳目清明,頭腦發(fā)飄,仿佛自己即將羽化登仙。
在1990年這個時代,洗衣粉已經(jīng)有了,但價格比較貴,只有小康家庭才舍得買,也就是說低端洗衣粉市場還存在空白。
如果自己能夠做出一款低成本,大家都買得起的洗衣粉,那將會怎樣?
縱觀未來,哪怕是到了三十年后,廉價商品在國內(nèi)依舊有很大的市場,正因為廉價商品市場大,才會有拼夕夕的崛起,拼夕夕就是從廉價商品為切入口,成功從京西,某寶兩大巨山之下開辟出一片戰(zhàn)場。
如何做洗衣粉?如果要做專業(yè)的洗衣粉,雖然技術(shù)門檻也不高,但在這個時代,采購制作洗衣粉的原材料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但李樂逸琢磨著琢磨著,嘴角微微上揚,他要用一個非常無賴的辦法。
看到自己心里已經(jīng)有主意了,李樂逸這才美滋滋地關(guān)燈睡覺。
到了第二天,李樂逸如同往常一般,先是去采購當天需要的菜蔬,但是今天的他,特意去買了小蘇打,食用堿面,還有肥皂。
這三樣?xùn)|西是李樂逸做實驗所需要的材料,他要用這三樣?xùn)|西搞出廉價洗衣粉來。
一天擺攤生活過后,又到了晚上,李樂逸迫不及待回家,在自己的院子里,他拿來一個木盆,先在木盆里倒入兩勺小蘇打,兩勺食用堿面,緊接拿出肥皂,用小刀在肥皂表面輕輕刮了幾下,刮出一點點的肥宅屑,把肥皂屑倒入木盆,最后拿根筷子在木盆里攪拌,把小蘇打、食用堿面還有肥皂屑攪拌均勻。
沒錯,洗衣粉完成了。
李樂逸臉上掛著邪惡的笑容,沒想到吧,自制洗衣粉制作工藝會這么簡單,但這個時代的人,其受信息傳播途徑與知識文化水平的限制,大多數(shù)人是不知道的。
接下來,李樂逸要開始檢驗自己的自制洗衣粉的效果。
李樂逸往裝有自制洗衣粉的木盆里倒入水,然后拿了一件衣服扔進桶里,最后按照正常洗衣服的步驟洗了自己的這一件衣服。
等衣服洗完以后,李樂逸對衣服進行仔細地檢查,發(fā)現(xiàn)衣服上的汗味沒有了,衣服上沾有的污垢也洗得很干凈。
這一切說明,實驗成功了。
李樂逸激動地站起來,實驗成功,明天就可以大量進貨,然后進行量產(chǎn)。
就在李樂逸亢奮的時候,這時一個女人出現(xiàn)了。
那女人是個美貌少婦,看模樣不過二十三四歲年紀,微微一笑,媚態(tài)橫生,艷麗無匹,濃密的睫毛、魅惑的眼神、性感豐厚的雙唇,無時無刻不透露出萬種風情。
這個女人叫林筱麗,人長得俏,年紀也不大,只比李樂逸大個幾歲,但很遺憾是個寡婦了。
林筱麗嫁過來沒多久以后,她老公就走,連一兒半女都沒來得及留下,就在今年年初,家婆也去世了,現(xiàn)在她就真的成了孤家寡人了。
林筱麗進門后滿臉笑容地說道,“小逸,有沒有空?幫麗姐換下燈泡?麗姐家燈泡壞了。”
王玉蘭對林筱麗有著很深的同情感,其看林筱麗可憐,連忙沖李樂逸說道,“兒子,你去幫筱麗煥下燈泡吧。”
李樂逸作為熱血青年,自然不會拒絕,其從凳子上起來,用毛巾抹了抹額頭的汗水,說道,“行。”
林筱麗咧嘴一笑,說道,“好嘞,小逸,多謝你了。”
李樂逸擺了擺手,說道,“沒事兒,小事一樁。”
李樂逸出了門,跟著林筱麗一路來到林筱麗家里。
由于林筱麗家的男人走得早,在這個以男人為主要勞動力的時代,家里沒男人,這個家毋庸置疑,經(jīng)濟狀況勢必不好。
進入林筱麗家以后,李樂逸發(fā)現(xiàn),屋內(nèi)唯一的燈泡壞了,此時屋內(nèi)昏暗,什么都看不見,只有一絲絲皎潔的月光。
林筱麗看到自家的狀況,嘆了一口氣,說道,“家里沒個男人真不行,小逸,你看看麗姐,多凄慘。”
李樂逸聞言,連忙安慰地說道,“以后需要我?guī)褪裁疵Φ脑挘惤隳惚M管來找我,我一定盡力的。”
林筱麗咯吱一笑,說道,“真的假的呀?小逸你是不是哄麗姐高興而已呀。”
李樂逸立即誠懇嚴肅地保證說道,“不是呢!我說真的,只要我能幫得上,我一定盡力的,都是鄰居,幫忙是應(yīng)該的。”
林筱麗聽了李樂逸的話以后,突然沉默,似乎是陷入沉思。
李樂逸不由地皺眉,因為她察覺到有一絲的不對勁,他隱隱約約聽到林筱麗的呼吸聲似乎很重,有這么重的呼吸聲,說明林筱麗很緊張。
李樂逸試探地問道,“麗姐,你怎么了?”
然而,李樂逸話音剛落,他只感覺到一陣香味撲鼻而來。
李樂逸蒙圈了,這香味不是香水的味道,不是洗發(fā)水的味道,而是女子的體香。
李樂逸僵在原地,林筱麗已經(jīng)撲在他的身上,緊緊地摟著他。
這~這~這畫風怎么一下子就變了?
林筱麗身體顫抖了一下,聲音似乎也在顫動,其柔弱的聲音,輕輕說道,“小逸,不要動,讓麗姐抱一抱好嗎?麗姐好缺乏安全感,想有個男人的胸膛可以靠一靠。”
這~這不是與寡婦私通嗎?
可林筱麗的身材確實很有料,嘿嘿。
此時李樂逸激情四射,這太突然了,林筱麗的體香如同毒藥,一下子就進入李樂逸的身體,李樂逸作為血氣方剛的青年,哪里頂?shù)米??滿身的血液仿佛沸騰起來,李樂逸感覺自己很熱,有一種沖動,想要抱住林筱麗。
但再世為人,李樂逸畢竟多了一世的生活閱歷,很快,李樂逸控制住了自己,沒有讓自己做出什么不堪入目的事情來。
李樂逸深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麗姐,這~這~好像不合規(guī)矩,我們~我們~這是~”
靠!
李樂逸雙目一瞪,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林筱麗突然拉著李樂逸的手伸入她的衣服里面,李樂逸的指尖不經(jīng)意間碰到林筱麗身上順滑的肌膚,雖然衣服遮住了李樂逸的視線,但指尖傳來的觸覺讓李樂逸情不自禁浮想聯(lián)翩,引得趙興生血氣狂躁。
李樂逸哭喪著臉,他該怎么辦?一邊是唾手可得的風流快活,春宵一刻,一邊是人生信條,做人原則。
不,不行,老子現(xiàn)在還是個純潔少男,不能一下子就被玷污了。
李樂逸趕緊控制住自己的手,不讓自己的手在嬌嫩的肌膚上游走,同時艱難地說道,“麗姐,這~這~不行的。”
誰知林筱麗湊李樂逸的耳旁,輕輕地吹了一口氣,聲音嫵媚而柔情,說道,“小逸,別緊張,我又不會吃了你。”
李樂逸的身體微微顫抖,極力地壓制自己的沖動,應(yīng)道,“麗姐,這~太突然了,我還小,不懂這些。”
“小逸,別怕,姐姐不要什么名分,出了門,我們在屋里做的事,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不影響你以后找小女友。”林筱麗頓了頓,說道,“只要你幫麗姐一把,以后麗姐的身體就是你的了。”
李樂逸眉毛擰成了一個結(jié),說道,“麗姐你需要我做什么說就是了,不用這樣的。”
林筱麗沉默了一會兒,緩緩說道,“小逸,最近聽說你找到掙大錢的門路,能不能也帶帶麗姐?”
說著說著,林筱麗的聲音悲傷起來,其嘆了嘆氣,說道,“我是個寡婦,誰都看不起我,我不甘心就這樣一輩子都被看不起。”
“小逸,求求你帶帶我,我想要賺到很多很多的錢,讓所有人都不敢看不起我,讓所有人都尊重我。”
李樂逸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胸膛被打濕了,這會兒林筱麗把臉埋在李樂逸的胸膛上,打濕李樂逸的衣裳的,是林筱麗的淚水。
慢慢地,林筱麗的身體顫抖起來,她低沉的聲音,帶著凄慘,說道,“我知道,自己這行為,很丟人,但我什么都沒有,只剩這個身體了,只能拿這個身體來跟你交換了。”
“小逸,我知道你會看不起我,我知道~”
“不會的。”李樂逸突然摟住了林筱麗,他鄭重地說道,“我經(jīng)歷過貧困,也曾被人看不起,因為家里窮,被人欺負,我也曾想過,哪怕是拼了命,也要賺到錢,讓那些看不起我的人沒資格在我面前俯視我。”
李樂逸輕輕地拍了拍林筱麗的后背,說道,“麗姐,我知道你的苦,知道你的夢,放心吧,以后,有我。”
林筱麗愣住了,這個胸膛,似乎給了她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安全感。
在那么一瞬間,她感覺到,這個就是她渴望已久的安全感,仿佛,有他,她便不再顛沛流離。
似乎是黑暗里的一盞明燈,讓身處黑暗中的林筱麗,仿佛看到了光明。
李樂逸感覺到林筱麗冷靜下來了,其也跟著松了一口氣,說道,“麗姐,來,我先替你換燈泡先,你新買燈泡在哪里?”
林筱麗用手背抹了抹自己的眼眶,而后自行離開了李樂逸的懷抱,她走到桌子旁,拉出抽屜,從抽屜里拿出新買的燈泡,最后交給李樂逸。
李樂逸接過新燈泡,齜牙一笑,拉了一張凳子過來,站到凳子上。
林筱麗站在一旁,關(guān)心地說道,“小心小心,別摔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