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富豪一個個抱著望風的態(tài)度,畢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就算身體出了什么問題,也不會在這種大庭廣眾之下前去看病,萬一被人偷拍下來,明天一宗某某富豪有隱疾等等之類的新聞出來,那就不好了。
等了幾分鐘,見沒誰愿意過來瞧病,東方靖把話筒交給司儀,他牽著女人挨張桌去敬酒。
一張桌一杯酒,幾十桌下來,他起碼喝了有兩瓶,但卻一點也不像喝過酒的人。
這一波操作引來不少人腹誹,這小子喝的該不會是白開水吧?
“大家靜一靜。”這時,韓忠拿起話筒說道:“大家一定很好奇我跟靖公子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其實,他跟我沒多少關(guān)系,是他爸對我有救命之恩。我韓某,是知恩圖報的人,今天當著大家的面說幾句,我世侄不容易,幾年前深陷冤獄,家中又發(fā)生變故?,F(xiàn)在出獄了,萬事開頭難,所以,韓某今兒拉下老臉,以后大家能幫上忙的,就多幫幫我世侄,韓某感激不盡。”
用這種幌子替東方靖打遮掩,這能使他的知名度降低很多。
給人的感覺就是,什么判官,什么軍門十萬中人助陣婚禮等等,無非是看在韓忠這個羊城首富的面子上。
實際上,判官這個外號,還真不是一般人能打聽得到的,得是圈子里的人,比如傭兵圈、殺手聯(lián)盟等等。
聽了韓忠的闡述之后,那些富豪覺得這東方靖充其量也就是個中醫(yī)世家的子弟,醫(yī)術(shù)水準也就一般般,要不然,真要是醫(yī)術(shù)高超的話,早就全球知名了。還看病最低一千萬起步呢,擺明是想用價格嚇退求醫(yī)的人。
婚宴結(jié)束后,葉添夫婦有點心里沒底,剛才在婚禮現(xiàn)場被揭老底,他們擔心大女會跟他們老死不相往來。
當然,他們在意的不是大女,而是女婿,現(xiàn)在女婿有羊城首富做靠山,輝煌騰達指日可待。
“爸、媽,以前的事過去了就過去了,人要向前看。再說了,如果沒有當年的事,也沒有現(xiàn)在的麟兒。所以,你們不用擔心,我不會找你們算賬。”既然已經(jīng)跟女人結(jié)婚了,禮貌上,東方靖還是要隨女人那般稱呼其父母。
吳雪梅最擔心的就是怕女婿算賬,一聽既往不咎,立即懸著的心松了下來。她道:“好女婿,你們住哪?”
“就住這酒店,等明兒有空再去看房子。”東方靖示意胡麗送他老丈人一家回去。
“別??!住酒店多糟蹋錢,又不是沒地方住,家里房間還空著兩間呢,剛好一個給你跟傾城,另一間給我的寶貝外孫。”吳雪梅心里精明的很,把女婿牢牢的綁在身邊,那樣的話,羊城首富有什么好生意也能一塊關(guān)照。
葉傾城內(nèi)心是很排斥住父母家的,母親是什么德性的人她早一清二楚,別看現(xiàn)在對自己好得一批,那是因為自己男人有利可圖,如果哪天沒什么價值可榨取了,會翻臉無情的轟人。“媽,還是算了。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嫁出去了還拖家?guī)Э谠谀锛易?,傳出去不好聽。我在外面租有房子,我們住出租房?rdquo;
“姐,你這話就見外了,新婚還住出租屋,多埋汰人是不,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咱們爸媽有多刻薄。”葉輕舞趕緊幫她母親說話,當然,她也是有點小私心的,她身為新聞系大學生,想了解更多有關(guān)姐夫的事情。
比如五年沒坐牢到底去了哪里。
比如判官是自封的還是江湖封的。
再比如自己經(jīng)常痛經(jīng),姐夫醫(yī)術(shù)高明,應該能治好等等。
“靖公子,來一下,羊城古董業(yè)的巨頭徐家有事相求。”韓忠親自過來請東方靖。
東方靖跟了過去,道:“就是剛才第九排角落的那個黑臉中年吧?”
“你猜的?”
“不,是看出來中了毒,不過他還不知道,他想我出手醫(yī)治的另有其人。”
“我中了什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