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蘇宇航的無理取鬧,工作人員不帶鳥他,任由他又跳又罵。
“蘇宇航,你鬧夠沒有,是不是想全家被趕出宴會你才開心?”蘇語嫣撇下這句話后,朝最前面走去。
不知為何,她心里有種強烈的預(yù)感,覺得前夫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絕非偶然,什么來這里打工,根本是不存在的。
今晚,她穿的晚禮服是著名設(shè)計師純手工打造的,同樣也是當(dāng)年前夫買給她的,價值六十多萬美刀。
項鏈也是,今晚,她全身上下的穿戴,不下兩千萬,皆是當(dāng)年前夫買給她的。
對于她,她前夫真心沒得挑剔。
可她家是怎么回敬東方家的呢?
“你,怎么坐在這里?”蘇語嫣走到前夫面前,問。
東方靖在前妻身上打量了幾眼,道:“蘇家現(xiàn)在都窮成這樣了嗎,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全身上下,都是當(dāng)年我買給你的。”
“你,回答我。”蘇語嫣本來想坐在旁邊的,但被一旁的工作人員勸說,說這位置是今晚宴會主家的專用位。
突然,蘇語嫣明白過來,只是不敢相信。
主家,他既然是今晚的主家。
那,他是以什么身份為宴會的主家?
再想下去,她,一個踉蹌差點崴到腳。
“沒錯,我就是判官。”東方靖點了根煙,“意外嗎?”
“你……”
“告訴你一個秘密,其實,我根本沒有坐牢。”東方靖并不是要打臉前妻,而是要告訴前妻,有時候,立場很重要。如果前妻由始至終站在他這邊,或許,有些事情并不會發(fā)展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
在外的五年,各國給我起了個外號叫判官,因為我有審判病者傷者生死的權(quán)力。
這一切,還得拜你蘇家所賜。
不然,現(xiàn)在的我,還是以前的那個我,頂多也就是個醫(yī)術(shù)不錯,但知名度卻不高的東方靖。”
東方靖朝一旁的工作人員呶了呶嘴,“衣服換了吧,穿著我送給你的衣服前來參加我的婚禮,很諷刺。”
工作人員給蘇語嫣做了個請的動作,意思是跟她走。
“我想知道真相。”蘇語嫣心痛不已,雖然兩人已經(jīng)離婚了,可終究自己還是深愛著這男人的。
她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這個要求不過分。
東方靖笑了笑,“對于現(xiàn)在來說,真相重要嗎?如果你有心,五年的時間,可以查到很多事情。收起你那廉價的眼淚,今晚是我大婚,對象是當(dāng)年被你們家禍害的人。我東方靖立世之道是不虧欠誰,當(dāng)年我無心禍害了她,回歸后必會風(fēng)光大娶她,讓她成為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本來,這份榮耀是屬于你蘇語嫣的。
可你,選擇了助紂為虐。
我在我父母墳前發(fā)過誓,東方家怎么失去的,定會怎么拿回來。那些參與針對我家的,一個也別想跑,我會讓他們失去一切,慢慢在懺悔中絕望。”
如同喪尸般的蘇語嫣,邁著機械般的腳步跟著工作人員去換衣服。她心里很清楚,穿得越焦點,受到的關(guān)注會越大,那樣就會越諷刺。
穿著前夫送的一切前來參加前夫的婚禮,當(dāng)天前夫跟她離婚,當(dāng)晚就跟別人結(jié)婚,而且還是廣邀羊城所有富豪的那種。
以后,誰還會想娶她,誰還敢娶她?
這可是那個動輒就出動軍門十萬人前來捧場的人的前妻,就算他不要的東西,別人想接盤,也得掂量掂量會不會惱怒人家。
蘇宇航也過來了,用居高臨下很優(yōu)越的口氣道:“東方靖,你坐在這里干什么,這里是你這種強肩犯能夠坐的地方嗎?來人,快趕他出去,省得拉低我們這些富豪的身價。”
“哪來的混賬玩意,丟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