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轉(zhuǎn)身離開的葉傾城,被秦大軍一把扯住頭發(fā)摁在桌子上,然后把酒瓶往葉傾城嘴里灌。
“臭碧池,勞資早就看你不爽了,特么的整天端著一副有多高貴的樣子,還不是一個被人強(qiáng)肩過的爛貨。”
撕拉一聲,秦大軍把葉傾城翻過來,粗暴的撕掉工衣的扣子。
啪的一巴掌呼過去,“給臉不要臉的賤貨,讓你反抗。”
葉傾城穿的那超市工衣沒幾下被扒開,立即那胸衣襯托下傲人的胸肌暴露在眾人面前,一個個雙眼冒青光。
眼看,葉傾城最后一道防線被扯掉的時候,房門砰的一聲被踹開。
“哪來的煞筆玩意。”姓陳的那個抓起酒瓶走了過去,“次奧尼……”
臟話還沒罵完,他整個人倒飛數(shù)米,撞在墻上后噗的一聲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然后,哼唧也沒有哼唧一聲倒地暈死過去。
“老陳醒醒。”王力搖晃著倒地不起的老陳,見沒有效果,他掏出手機(jī)打電話。“海鮮酒樓,帶幾十個人過來,馬上立即。”
說完,他叫囂幾句,大概是小子你等著被大卸八塊。
東方靖猶如沒聽到這些話,隨手扯了塊窗簾下來,走到女人身邊,一腳過去,秦大軍那兩三百斤的身體如同皮球一樣輕松飛起。
下場同樣是撞墻,然后吐血歇菜。
用窗簾把女人包住之后,他伸出食指,在女人身上點(diǎn)了幾下。
哇的一聲,葉傾城開始狂吐。
他輕拍著女人的背,那原本冷漠的眼神,慢慢的柔和起來。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這個被自己當(dāng)年強(qiáng)上的女人,為了把孩子生下來,吃了太多太多的苦。
如果,自己當(dāng)初不是一口認(rèn)定這女人也是陷害自己的人之一。這些年,怎么也不會讓她受那么多委屈。
“靖……靖公子,抱歉,老朽來晚了。”這時,一個半老頭滿頭是汗的跑了進(jìn)來,氣喘吁吁地說道。。
昨天之前,他是九州貿(mào)易城的董事長,也是羊城首富,但今天不是了,因為九州貿(mào)易城被一個叫靖公子的神秘人給收購了,收購價格比原價高出一倍,而且收購并不會改變原狀,明面上董事長還是他,這種好事,他完全沒有理由拒絕。
剛才他接到靖公子秘書的電話,讓他火速趕往這家酒樓替靖公子出面擺平一些事情。
接到電話后,他從會議中跑了出來,一路闖紅燈趕了過來。
“給他們每人十瓶白酒,然后到最多人的地方讓他們脫光衣服。不照做,你看著辦吧!”說完,東方靖抱起女人離開。
房間里,另外兩名沒事的人,看到來者是羊城商會的會長,同時還是羊城首富,暗罵一句臥槽之后,噗通一聲跪了下去。
一個連羊城首富都要唯唯諾諾的男人,用腳趾頭也能想到這種人絕壁不簡單。
兩人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就不跟著欺負(fù)人的,現(xiàn)在……
想到要喝十瓶白酒,還得在人最多的地方脫光衣服,臉色瞬間煞白起來。
下了酒樓,神智稍微清醒一些的葉傾城,感覺自己被人抱著,她睜開眼睛一看。
“啊……別碰我,求求你……”
這張帥到人神共嫉的臉,她至死都不會忘記。
所以,當(dāng)她睜眼看到這張臉時,嚇得拼命的掙扎拼命的反抗。
甚至,她以為這是在做夢。
當(dāng)她狠狠的咬住男人的手臂后,那種真實(shí)感讓她確定這不是在做夢,而是真實(shí)的。
“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強(qiáng)搶美女,放開她。”一個一臉邪銀的所謂的熱心市民,擋住了東方靖的去路,他身后還跟著三五個跟班。
別看他像是在打抱不平,實(shí)際上是貪圖美色,打算截胡。
“滾。”東方靖那原本柔和許多的眼神,再次冷漠起來。
這眼神,如同死神藐視著卑微螻蟻一般。
僅僅一個眼神,那貨被嚇的冷汗直冒。
只不過,有那么多圍觀者看著,他騎虎難下,如果慫了,以后在這一片還怎么混。
“你再瞅個試試?”他強(qiáng)裝鎮(zhèn)定,“勞資說了,放開那美女。”
一陣風(fēng)從東方靖身后掠過,胡麗一招朝天下顎粉碎踢,那貨整個人筆直飛了起來,起碼有三米。
老大一招被秒,剩下的那些小弟幾乎沒有猶豫就撒腿有多快跑多快。
把女人抱進(jìn)加長版豪車?yán)镱^后,東方靖皺了皺眉。“牙,不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