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澤銳不敢反駁只能應(yīng)承著,讓局長好好的罵了一頓。
“都告訴你了,查小涵沒用!”坐在會議室里的空位上,遲瑞錦幸災樂禍的開口。
賀澤銳咬咬牙,這鬼真是討厭,和他那油鹽不進的女朋友一樣。
眼見遲瑞錦死亡的案子過去了一個月。已經(jīng)步入新的一年一月份,津南市從前幾天就下起了雪。一行人出了會議室就裹緊了自己警|服。
賀澤銳手里拿著香煙,站在警|局外對著薄薄白霧吐出一口氣。與雪中的遲瑞錦對視,吐出一口煙圈意有所指的開口,“遲教授,很厲害!”
遲瑞錦像是沒聽見一樣,伸出看著雪花穿過手掌落在地上。
“賀隊長,有新案子!”花博簡急急忙忙的出來,嘴里時不時的冒出一口白氣。
賀澤銳瞳孔猛地一縮,將手里還未抽完的煙扔在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匆匆向局子里走去,一路上警員們有些神情緊張的看著他。誰都知道遲教授的案子還沒破,今日又出現(xiàn)新的案子了。對于目前的情況來看這不是一件好事。去辦新案子,勢必要將警力分散開來,遲教授的案子就會陷入茫茫無期。
“什么案子!”來不及多想的賀澤銳,問著花博簡。
“接到群眾的報案電話,他們在市郊區(qū)清掃積雪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一具男尸。”
想了想,賀澤銳看了一眼在座的成員,“花博簡,宋悅!”
“到!”兩人齊聲喊道。
“出警,花博簡你去叫上司法醫(yī)!”賀澤銳一邊不停的下著命令。一邊向大門口走去,對著遲瑞錦點了點頭。一屁股坐主駕駛上宋悅?cè)チ撕笞?/p>
沒一會花博簡就帶著拿著法醫(yī)箱子的司良軒過來了?;ú┖喆蜷_后座看了一眼宋悅做了進去,司良軒只好坐在了副駕駛。賀澤銳在沒違反交通規(guī)則的情況下,開的很快。
二十來分鐘他們就到了事發(fā)地。看見了一大片的人民群眾,片警事先拉了警戒線將這些圍觀群眾與事發(fā)地隔離開來。片警見又有人過來了,立馬上前阻攔。賀澤銳下了車很快就掏出了自己的警官證,“你好,我是市刑警|隊的賀澤銳。”片警接過手仔細的看了看,然后還了回去的同時敬了一個禮。
“你好賀隊!我是負責這片區(qū)域的劉茂。”
“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賀澤銳收好自己的警官證,掏出衣服里的口罩和鞋套。一邊向事發(fā)地走去,一邊問著旁邊的人。
還沒等劉茂說些什么,賀澤銳先是擺了一下手轉(zhuǎn)過身子對著車里的人大聲吼道,“還不麻溜點下車,在做什么呢?”然后繼續(xù)對著劉茂,“剛剛說道什么了?”
聽見賀隊的聲音,車里的人一陣忙亂。手忙腳亂的穿好腳套。
“死者是群眾掃積雪的情況下一起發(fā)現(xiàn)的!沒發(fā)現(xiàn)什么有用的東西!”
賀澤銳掃視了一眼群眾,發(fā)現(xiàn)尸體的那些群眾,被單獨安排在一個角落里,由一個警員在記錄。對著劉茂點了一下頭,“能帶我去發(fā)現(xiàn)尸體的群眾那里嗎?”
“當然可以,賀隊!”
劉茂領(lǐng)著賀澤銳走向那批群眾,宋悅和花博簡也跟上了,司良軒獨自一人去了尸體那里。劉茂對著那個正在記錄警員喊道:“小趙過來!”
小趙向著群眾說道:“稍等一下!”然后急急忙忙的朝劉茂跑來。
劉茂對著她說道:“這位是市警|局的賀隊長,他想問群眾一些話,你幫忙帶過去一下!”
“是!”小趙忙的警了一個禮,然后又向群眾那走去。
賀澤銳對著小趙看了一眼,只覺得這女孩活力真好,估計應(yīng)該是剛從警校畢業(yè)吧!隨后跟上小趙的步伐。
小趙繼續(xù)剛才的記錄,賀澤銳先是聽了幾句,在人群中指著一個差不多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開口,“大哥,你能說說你看見的場景嗎?”
那中年男子走了出來,想了許久也么開口說話,賀澤銳估計他是在組織語言吧,果然沒要兩分鐘中年男子說話了,“昨夜不是下了一場暴雪嗎?久久沒有散去,今早起來看這雪都把車輪給蓋完了,沒辦法出行,就想著聯(lián)系社區(qū)服務(wù)過來一起把雪清掃一下。后來開始打掃到那條路上時,鐵鍬一時沒鏟動,當時我們以為是石頭都沒在意,等積雪清除的差不多時才發(fā)現(xiàn)這是一具尸體背朝天平整整的躺著。當時我們就嚇壞了,很快就報警了。”
可以說中年男子的描述很仔細,賀澤銳想了想又繼續(xù)問,“死者是直接躺在地上的,還是雪上面的?”
中年男子閉著眼睛,想了許久,最后搖了搖說,自己不記得了。估計是嚇壞了沒怎么注意。
賀澤銳也沒逼他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倒是有個二十來歲的小伙舉起說對著賀澤銳說道:“那個男子是在雪上面的,表面上也是雪將他覆蓋的!”
“你怎么知道的!”
“我當時好奇,就看了一眼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