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姐蹲在地上想了半天,突然將那些尸體逐一的翻了過來,挨個檢查她們的,額,菊花。
柳如是徹底忍不住了,跑到旁邊樹下吐了起來,紅姐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對我說道,“小陸冉,你知道,早年間,我們狐族和人類術門的那次慘烈戰(zhàn)爭的起源嗎嗎?”
紅姐說的我知道,當時狐族族長的女兒被人活活拔了皮做成了圍脖,因為這事狐族大肆的傷害人類,最終惹得人類術門對狐族進行了阻撓,兩方大戰(zhàn)之下,狐族節(jié)節(jié)敗退,還是師傅的師傅,也就是我的師爺出手救下了狐族,但從此以后,狐族也被術門強制要求不許傷害人類,那老族長為了狐族的未來,忍痛答應了下來,而那位族長,就是紅姐的祖輩,可是,紅姐突然說這個干嗎。
紅姐接著說道,“那你知道,當時的人類是怎么樣得到一張完好無損的狐貍皮嗎?”
我搖搖頭,這事兒我真的不知道,紅姐說,“人類抓到了狐貍之后,會有一根燒的通紅的鐵棍捅進,狐貍的肛門,狐貍吃痛,毛發(fā)就會豎立起來,此時人類在將皮活活的拔下,就會得到一張。。。。”
紅姐說這話的時候有些顫抖,我上前拍了拍她,紅姐吸了口氣,指了指那些人的肛門處“你看這里,每一具都有被燒傷過的痕跡,我懷疑,懷疑。。。”
“你是懷疑有狐妖,將這種方法用在了人類身上,是嗎。”我接著說道。
紅姐點點頭,“陸冉,自從人狐大戰(zhàn)之后,狐族一直被要求在青丘修養(yǎng)生息不得再起禍端,但狐族中也不都是按照老族長的意思去辦,總會有一些不知后果的亡命徒想要再度挑起人狐大戰(zhàn),我想,這件事,應該是那一方的狐妖做的。”
“而那一方的首領,乃是幾百年都不會出現(xiàn)的,比我妹妹白狐狐雪更為罕見的,黑狐,他叫,狐厲。是個十分兇殘的大妖,陸冉,要是此事真是他做的,那么我們,很有可能不是他的對手。”
我哼了一聲,黑狐嘛,有點意思,“紅姐,不管他如何強大,他都破壞了規(guī)矩,我身為行夜人就不能不管,好了紅姐,忙了一晚,我們先回去,在做計較吧。”
紅姐嘆了口氣,也知道勸不動我,只能點頭答應,我抽出黑刀,在地上砍出了一個深坑,將那幾具尸體放了進去,掩埋起來,將黑刀插在地上,“塵歸塵,土歸土,希望你們早升極樂世界,放心,你們的冤屈,我行夜人記下了。”
我將刀拔出來,和紅姐去看那吐得死去活來的柳如是,而在我們轉身走后,嗚嗚的風聲刮了起來,我知道,那是他們在向我們表達謝意吧。
我沒有回頭,只是揮了揮手,走到柳如是身旁拍了拍他,“行了,再吐你的蛇膽以后就不能用了,趕緊的,我們先回酒館,眼看天就要亮了。”
柳如是知道我們又要坐著他往回飛,無奈的嘆了口氣,只得顯現(xiàn)原形,載著我們回到了酒館。
回到酒館的時候,小丫頭還沒有醒,我怕打擾到她,就和紅姐柳如是來到一樓,給他們一人倒了杯酒,拿出幾樣小菜。
紅姐問我。“陸冉,你打算怎么做。”
我搖搖頭,其實我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想法,線索太少,又不知道這幾個女孩子是誰,在哪失蹤的,僅憑著一絲妖氣去找,無異于大海撈針。
我正想著,柳如是突然驚呼一聲,我問他大呼小叫的干嘛,柳如是把手機拿過來,“冉哥,你上新聞了。”
我疑惑的接過手機看了看,原來是黑虎被抓的新聞,新聞里,那些女孩兒說是被一位穿著白袍手拿黑刀的俠客所救,那俠客自稱為-行夜人。
我笑了笑,被人當成大俠的感覺,還真是有些好呢,不過,新聞中的另外兩句話引起了我的注意,一句是刑偵隊里一名叫劉明月的探員說的:不管這行夜人是不是為了救人,但他傷了人就是違法,希望行夜人能夠主動投案自首,刑偵隊會給他寬大處理。
我看到這兒搖頭笑了笑,不置可否,但是下面一句話,卻讓我有了柳暗花明的感覺,新聞中說,走失的27名女孩兒找回了20人,還有7人依然下落不明。
看到這兒,我感覺我有了些思路,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林子里的那七個女孩兒,應該就是那七個人,只是不知道,這七個人和黑虎有沒有關系,看來,我還真得去一趟刑偵隊。
我跟紅姐說了我的想法,“刑偵隊?那地方你怎么去,現(xiàn)在可是白天。”
我看了看在一旁吃著東西的柳如是,笑了笑,紅姐恍然大悟,哦了一聲,柳如是發(fā)現(xiàn)我們不壞好意的看著他,立馬抱緊自己說道,“冉哥,你們干嘛,我不是萬能插頭,更不是插座啊。”
我照他腦袋給了一巴掌,紅姐也踢了他一腳,“滾,小長蟲,是有一件事讓你去做,做好了,我這兒的雄黃酒隨便你喝。”
柳如是迷茫的看著我,我說道,“今晚,你去一趟刑偵隊,鬧點事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