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秦羽的發(fā)問,周浩也開始陷入沉思。
“我父親最近幾年的身體一直不太好,今天不知道怎么,突然就陷入了昏迷。”
“起初我沒有當(dāng)回事,只是以為中暑什么的,就把他放在了床上,結(jié)果到現(xiàn)在還沒有醒來。”
“我正準(zhǔn)備送去醫(yī)院,剛好你打來了電話。”
秦羽眉頭微皺,開始思索周浩的話語。
兩指輕點在周父的身上,一道真氣打出。
但是真氣在周父的體內(nèi),宛如泥牛入海。
沒有絲毫的動靜,這讓秦羽有些不著頭腦。
大手一揮,一套銀針落入手中。
臉色也隨即變得認(rèn)真起來,整個人隱隱透露出幾分莊嚴(yán)的神色。
接過一陣后,秦羽整個人的氣息都發(fā)生了一些改變,周身散發(fā)著某種偉岸的氣息。
讓一旁的周浩都有一些震驚:“這是?這樣的氣息我從喂在秦羽的身上感受到過。”
秦羽沒有注意到周浩的不同,手中拿起一根銀針,輕輕旋轉(zhuǎn)。
體內(nèi)隱隱有真氣流淌,一根銀針刺入周父的體內(nèi)。
隨即秦羽繼續(xù)了他的治療,體內(nèi)的真氣不斷的流動。
手中一根根銀針也精準(zhǔn)的刺入周父的各個穴位之中。
秦羽體內(nèi)的真氣緩緩流淌,附著在銀針之上,在周父的身體之上散發(fā)出陣陣的白煙。
顯得詭異而又迷人。
很快,周父的身體有了一絲的反應(yīng),口中發(fā)出一聲哽咽的叫聲。
嗯哼。
聽到這個聲音,周浩頓時一喜,臉上控制不住的笑容,顯得格外的激動。
秦羽面色不變,隨著最后一根銀針的落下。
周父睜開了朦朧的睡眼,看了看四周顯得有幾分迷茫。
秦羽掃視了她一眼,輕聲的說了一句:“別動。”
周浩愣了一下,隨即也明白了現(xiàn)在的情況。
很快,秦羽收起了周父身上的一根根銀針,隨著銀針的收回,秦羽體內(nèi)的真氣不斷盤旋。
看見父親清醒,周浩第一個撲了上去。
“父親。”
周父也抱住了自己的孩子,臉上露出了些許慈愛的笑容。
秦羽靜靜的站在一旁,看著這溫馨的一幕。
也沒有打斷兩人,很快周浩回過神來。
哽咽的說道:“父親,你嚇?biāo)牢伊?,你怎么突然昏倒了?rdquo;
周父的臉色有些難看,沉聲一句:“我也不知道,就感覺有些暈,然后好像就睡了過去。”
秦羽聽到兩人的對話,也開口解釋道:“伯父,你是最近太勞累了,導(dǎo)致靜脈郁結(jié),我用銀針疏通了你的靜脈。”
“但是還需要靜養(yǎng)些時日才行。”
周父也楞了一下,隨即明白是面前的少年救了自己。
站起身來,神色有些恭敬:“孩子,多謝你了。”
周浩也尷尬的看著秦羽:“秦大哥,你幫了我這么多,我也沒什么能報答你的,但是我周浩,以后有事你跟我說一句,做牛做馬我也認(rèn)了。”
秦羽微微一笑,拍了拍周浩的肩膀:“那倒不用了,你好好陪你父親把。”
“我就先走了。”
隨即周浩將秦羽送出,臨走前還再三感謝了一番。
臨近中午,秦羽有些餓了,隨便走進(jìn)了一家街頭的面館。
點了一碗牛肉面就坐了下來。
面館看起來不大,也沒有什么員工只有老板娘一個人在忙前忙后。
老板娘看起來大概三十歲左右,但是風(fēng)韻猶存,前凸后翹顯得極為標(biāo)志。
讓秦羽暗暗的點了點頭,尤其是在端面的時候,一低頭。
胸前的一片雪白頓時印在秦羽的腦海之中,感受到鼻子中似乎有什么液體流淌。
連忙收起了自己的心思,低頭吃面。
不得不說,這種路邊小攤其實不比大飯店的飯菜差,這碗牛肉面也是色香味俱全。
尤其是老板娘的風(fēng)姿,秀色可餐,秀色可餐啊。
本想好好的吃一頓飯,但是意外還是接連發(fā)生了。
一個殺馬特造型的青年人一腳踹開了大門。
“老板娘,你們這個保護(hù)費是不是應(yīng)該交一下了???”
老板娘看到來人仿佛有些害怕,聲音變得有些顫抖。
“我不是上個月剛剛交過嘛,怎么又來要?”
殺馬特青年聽到梅姐的話,眼瞳中透露出幾分兇光。
“上個月是上個月的,這個月是這個月的。”
“別廢話趕緊拿錢。”
老板娘的神情變得極為不自然,聲音有些哀求。
“我已經(jīng)沒有錢了,別再逼我了。”
殺馬特頓時一怒,一腳踢翻了一張凳子。
“媽的,沒錢是吧,那你就跟我走去見豹哥吧。”
說著就要上前拽老板娘。
一旁的秦羽眉頭微皺,覺得這個殺馬特有些煩人。
拿起手中的一根筷子甩了出去,筷子撞擊在殺馬特的膝蓋之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