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道不悅的聲音此起彼伏,大部分都是年輕人。
陳家家大業(yè)大,教出來的也都是紈绔子弟,沒有聽說過龍王令。
陳正豪暗叫一聲不好,但是還沒等他開口。
阿紫皺了皺眉頭,神情有些不悅,手中的長鞭甩出,纏繞了剛剛說話的那名年輕人。
長鞭上的荊棘穿透了青年的身軀,頓時發(fā)出一陣陣凄厲的慘叫。
阿紫冷哼一聲,神色有幾分怒火:“辱龍王者,死!”
一聲落下,院落中仿佛布滿寒霜,少年的面色變得通紅,隨即失去了呼吸,尸體重重的砸落在地,點點鮮血不斷滲透而出。
這一變故,驚呆了在場的眾人。
陳正豪連忙上前一步:“特使還請息怒,在下陳家家主,陳正豪!”
阿紫面色鐵青,玉手一揮,一道令牌飛出。
令牌通體成暗紅色,正面印著一只張牙舞爪的神龍,背面則是一個大大的殺字!
顯得神秘而詭異。
陳正豪輕輕接住令牌,神色驟然大便,額頭上斗大的汗珠開始流淌,身軀不斷的顫抖。
阿紫清冷的聲音再次幽幽傳出:“龍王有令,陳家上下所有人,十天之后,前往秦家舊宅,跪迎龍王!”
說完,阿紫也沒管陳家什么反應(yīng),直接起身離開。
阿紫離開后,陳正豪依然站在原地,身軀不停的顫抖,眼瞳中滿是恐懼的目光。
死死的盯著手中的龍王令。
四周頓時一片喧囂:“媽的,這女的誰啊,什么龍王,還要我陳家跪迎?”
“她是沒睡醒吧,還好她跑的快。”
陳正豪頓時一股怒火涌上心頭,回身怒喝一聲。
“都閉嘴!”
“你們知道龍王是誰嘛?”
“這是我國唯一一位戰(zhàn)神,授勛為龍王。”
“這樣的人物,怎么能是我陳家能夠抗衡的,你們幾個小輩,遲早讓我陳家覆滅!”
陳正豪的咆哮聲,穿透了整座院落。
隨即冷哼一聲,返回了自己的書房,他身邊跟著一位黑衣男子,是他的保鏢,也是他唯一的親信。
叫做孟元。
孟元看到陳正豪眉頭緊鎖,也仿佛明白了什么,微微躬身。
“老爺,這龍王令,我們要怎么做???”
陳正豪此時心里五味雜陳,恐懼不斷侵襲著他的內(nèi)心。
嘆息一聲:“還能怎么辦,龍王有令,四方遵從,但是我比較擔(dān)憂的是,秦家!”
“龍王為何會知道秦家,秦家已經(jīng)覆滅了十幾年了,還要我們?nèi)デ丶易嬲蛴?rdquo;
“難道他是秦家的人?或者說他跟秦家有所關(guān)系?還是他知道了當(dāng)年的事情?”
聽到陳正豪這么說,孟元也明白了過來,當(dāng)即滿臉的震驚之色。
“老爺,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們陳家豈不是?”
孟元的話沒有說完,陳正豪緩緩點頭,面露寒霜,聲音有些無奈:“沒錯,如果真是這樣,我陳家可就完了!”
孟元也此刻也面露震驚,滿臉駭然的神色。
“要不要通知一下,上面的人?”
陳正豪沉思了一下,緩緩點頭:“也只能這樣了,畢竟,當(dāng)初我們也是受到指使才做的。”
隨即撥通了一個電話。。。。。。
次日,清晨。
天元公司,這里就是莫柔的公司,準(zhǔn)確來說是莫家的公司,不過是莫柔在打理。
秦羽來到這里的時候,莫柔已經(jīng)幫他辦好了手續(xù),很快他就來到了自己的崗位。
剛剛坐下,身邊的一位同事就先開口打了招呼:“喂,兄弟,新來的嗎,我叫周浩。”
秦羽也禮貌的回應(yīng)了一下:“你好,我叫秦羽。”
周浩看起來像是個自來熟,跟秦羽打過招呼之后,就開始了綿綿不絕的演講,眉飛色舞的,顯得極為神氣。
秦羽也微笑著回應(yīng)了幾聲。
不過很快,周浩就停止了他的演講,因為遠(yuǎn)處走來一位西裝革履的男子。
秦羽沒看到他,覺得有些詫異的看著周浩,臉上露出疑惑的神色:“怎么了兄弟,怎么不說了?”
周浩給秦羽使了個眼色,隨即瘋狂的眨眼睛。
這時遠(yuǎn)處的男子已經(jīng)注意到了兩人,緩緩走了過來,上下打量了秦羽一番,神色有些不屑:“新來的?”
“沒人教過你,上班時間不許交談嘛?”
秦羽皺了皺眉頭,抬頭看向他:“你誰???”
男子似乎有些生氣,臉上露出幾分怒火:“小子,我是這的部長!這里歸我管。”
周浩在一旁趕忙打起了圓場,訕笑的站了起來:“孫部長,你別生氣,別生氣,這小兄弟新來的不懂規(guī)矩。”
孫部長此時正在氣頭上,哪里還聽得進(jìn)去這些,一股怒火涌上心頭,隨手一甩,周浩的身軀頓時被推開,還被身后的凳子拌了一下,跌倒在地。
不過孫部長沒有任何道歉的神色,反而高傲的看著兩人。
這讓秦羽也有了幾分火氣:“孫部長是吧,你推了人,不會道歉嘛?”
孫部長挑了挑眉毛,臉上露出幾分不屑的笑容:“道歉?你配嗎?一個新來的也敢這么囂張,我就是推了,你能把我怎么樣?”
說著孫部長大笑了幾聲,看起來極為的猖狂:”小子,在這里我就是天,你最好乖乖聽話,不然立馬給我卷鋪蓋走人!”
秦羽面色堅毅,隱隱有幾分怒火,上前了兩步。
“是嘛,我要是不聽呢?”
孫部長頓時瞪圓了雙眼,怒喝一聲:“一個新來的小子,也敢囂張,你等著,我玩不死你,我就不姓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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