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曼妮一走,嘉偉就送歐陽回房去,想要好好安慰她。
“你不要安慰,關(guān)鍵是不要跟秀秀在一起,”歐陽轉(zhuǎn)頭問,“以后,要是秀秀再來找你,你能拒絕她嗎?”
嘉偉明確地說:“不能啊,先不說秀秀那刁蠻性格火爆脾氣我惹不起,就算她不是這樣,作為同事,我不理她也不近人情啊。”
歐陽一雙大眼睛看過來:“更何況,秀秀那么漂亮,你還不想拒絕她,是吧?”
嘉偉瞪著眼說:“你說什么呀,怎么說到那個去了。秀秀是李總的外甥女,李總肯定不想她找個護衛(wèi),我敢有那種想法嗎,何況我心里……”
歐陽打斷他的話說:“你心里只有佳佳,是吧?”
嘉偉也不否認:“是啊,你怎么知道?”
歐陽笑了:“我是女人,女人都很敏感心細,你什么心思我一看就知道。”
“可是金總卻不準我跟漂亮女孩子玩,憑什么呀,我只是她的護衛(wèi),不是她的奴隸呢。”
“金總很喜歡你,不想你分心影響工作吧。”
歐陽當(dāng)然不能向他透露金曼妮打算將他納入可選男朋友范圍的信息,那是犯忌的,作為總裁助理,她明白工作紀律。
就說:“偉哥,我想跟你說句心里話,希望你能接受,這是為你好,也為大家好。”
嘉偉見她說的這么嚴肅,就說:“你說吧,我聽著。”
“你也不要追佳佳了,先不說佳佳會不會答應(yīng),金總是不會同意的,你還是聽我的吧。”
“她不同意,我憑什么要她同意!”
“因為你是她的護衛(wèi),說的現(xiàn)實一點,你在她那里領(lǐng)工資,沒辦法啊。”
嘉偉瞪著眼說:“領(lǐng)工資怎么啦,我就得犧牲自己的愛情嗎!要是這樣,我辭職好了。”
歐陽笑了笑:“這話說說容易,做起來很難啊。你要是辭職了,馬上就能找到這么好的工作嗎。”
嘉偉硬著脖子說:“總之,我不能為了五斗米折腰!”
歐陽搖了搖頭:“別說這話了,我們都不是學(xué)生,已經(jīng)在社會上混了一段時間了?,F(xiàn)實是殘酷的,不是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什么意思?”
“你可以不為五斗米折腰,可是,要是找不到工作,你娘和有財哥你拿什么去報答呀?”
“去找工作唄。”
“工作是說找就能找到的嗎?”
嘉偉沉默了,是啊,找工作很難,誰能保證立馬就能找到稱心如意的工作呢。
見他沉默了,歐陽說:“而且,就算你找到工作了,你能保證新老板不會對你提出類似金總一樣的要求嗎,新老板一定有金總這么大方嗎。”
嘉偉一想,也是啊,看來辭職不是鬧著玩的。不要動不動就說辭職,辭職看起來很灑脫,實際上是無能的表現(xiàn)。
歐陽笑笑說:“我感覺,你很喜歡佳佳,還沒有表白過吧,算了吧,還是把你這份感情深深藏進心里吧。”
嘉偉再次沉默了,既沒有同意,也沒有反對。
大概,他認可了我說的這些道理吧。
晚上,金曼妮從蘇佳玉那里回來,興奮對歐陽說:“這回打麻將輸了一些錢,辦成了一件大事。”
歐陽笑道:“那說明金總放長線釣大魚的策略很湊效啊。”
“就是嘛,蘇佳玉贏得很快樂,我故意輸,輸?shù)靡埠荛_心。”
“因為你知道她已經(jīng)上鉤了。”
“啊,不,咱們合作她也沒有吃虧,做生意我和她是雙贏,打麻將我是輸。”
說完,兩個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之后,金曼妮又說到嘉偉跟秀秀的關(guān)系問題,秀秀肯定是看上嘉偉了,秀秀長得很漂亮,而且還很主動,有道是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紙,擔(dān)心嘉偉很快會投入秀秀的懷抱。
歐陽笑笑說:“金總你真的是多慮了,偉哥交流了思想,偉哥知道李總不會讓外甥女嫁個窮護衛(wèi),會知難而退的。”
金曼妮怒道:“可秀秀很主動,追得很猛,偉哥抵抗得了嗎!”
歐陽胸有成竹地說:“追得再猛也沒用,偉哥是不會上鉤的。”
“為什么?”
“因為偉哥心里只有佳佳。”
“???”金曼妮吃了一驚,想不到,嘉偉這家伙心里還另有他人了,他看樣子對我好,原來是腳踩兩邊船啊,真實豈有此理!
以后再懲罰他吧,就問,“那葉佳儀對他是什么態(tài)度呢?”
“據(jù)我了解,應(yīng)該是什么感覺都沒有吧。”
“也許都是假象吧,要不你就想辦法試試他們再向我匯報吧。”
金曼妮如此這般地交代了一番,歐陽自然要按照她的安排去實施。
周末,楊嘉偉去餐廳吃飯去得很遲,發(fā)現(xiàn)葉佳儀也在那里,餐廳里就剩下他們兩個在吃。
用餐時,葉佳儀舉止優(yōu)雅,說話聲音充滿磁性,惹人憐愛。
楊嘉偉突然來了一股豪情,想試探一下她的態(tài)度,挨過去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佳佳,你這么好的條件,該找個鉆石王老五,找好了嗎?”
佳儀斜眼看著他:“沒有,我條件也一般呢,比我好的人很多。”
楊嘉偉在一本雜志上看到過這樣一句話:當(dāng)女人對你說別的女人條件比她好的時候,千萬別相信,因為如果真的是那樣,她絕對不會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