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因為先前忙工作,過了一個月才知道蕭鼎離家出走,據(jù)說是親媽趁自己不在又去責罵人家。
大半夜把人家叫起來罵的那種,什么飯菜不好吃之類的。
白筱筱為此想先賠禮道歉。
丈母娘何慧蘭是格外高調(diào):“咋滴?你想給這玩意兒道歉,我說不同意了嗎?我先說兩句不行啊我。”
“我罵我的,你道歉你的,你管的著嗎?”
白筱筱看到母親這般暴躁,她也只能低著頭挨訓(xùn)。
“臭小子,上次罵你一頓你就玩失蹤三個月,你好好看看,你個敗家貨色剛回來我女兒就護著你。”
“你何德何能???讓我跟隨你三年的女兒對你如此死心塌地,給句痛快話!”
蕭鼎看著面前的丈母娘。
無話可說。
他蕭鼎結(jié)婚三年之久。
在這之前,他因為脾氣爆裂,被自己的師父安排進背景普通的白家去沖喜。
說是三年之內(nèi),在白家務(wù)必要隱藏實力和身份,任勞任怨,方能磨煉脾性,大道可成。
蕭鼎喜歡打賭,再說那次師父更是開出生死玉的高價前來誘惑。
可沒想到,這次賭注所付出的心血,太多了。
他為了保持鍛煉,沒日沒夜的在工地搬磚。
回首一晃。
時間已經(jīng)過去將近三年,距離誓約解除近在咫尺。
這三年,他被白家人當狗一樣的使喚,如果說最值得慶幸的,那就是白筱筱是唯一的看得起他的人。
此時。
何慧蘭在旁邊頤指氣使:“不說話是吧?不說話就趕緊離婚!”
“我白家養(yǎng)你個敗家玩意兒,我吃飽了撐得我。”
蕭鼎攥緊拳頭,默然點頭:“好,離婚。”
白家一聽這口氣,全度眼皮子一跳。
何慧蘭驟然反悔:“蕭鼎,就你也敢在我們面前提離婚?”
“我女兒嫁給你三年,你給過她多少幸福!”
“好家伙,本來一個窮要飯的搬磚工,出去兩月口氣倒是長進不小,一回來還敢跟我女兒提離婚?”
說實在的,蕭鼎并不怎么對付何慧蘭。
雖說對方一直欺負自己,可他不也做了自己三年的丈母娘。
三年以來,即便再不熟絡(luò)的人,總要低頭不見抬頭見把?
尤其是白筱筱,對他更是給予了足夠的尊重。
再怎么說都是一家人。
所以蕭鼎忍著,早已習(xí)慣。
“媽,你別再說了,我的事情我自己做主。”
白筱筱先是安撫親媽,隨后話鋒一轉(zhuǎn)對蕭鼎道:“我媽說的是氣話,難道你聽不出來嗎?你怎么可以這么沒出息?”
“一次兩次還行,你出去三個月我白筱筱在公司受到多少人的指指點點,我抱怨過一句嗎?”
“你考慮過我的心情沒有?”
等女兒說完這些,何慧蘭還不忘冷哼一聲。
蕭鼎一下子都不知道怎么開口。
“媽,姐夫今天闖大禍了!”
突然間。
白風(fēng)把上午的事拿了出來:“媽你還不知道吧?姐夫今天去我公司把我們老板給揍了。“
白家一家子瞬間一驚:“誰?哪個老板?”
白風(fēng)唉聲嘆氣道:“唉呀媽,就是昨天跟我們一起吃飯的程天凌啊。”
其余三人異口同聲:“啥?!~”
白風(fēng)這句話出來,三個人腦門猶如被人拿磚敲過來。
咣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