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銘明白,即便自己將情況告訴楊夏嬌,這個女強人也不見得會改變生活作息。
齊銘能夠做的,就是多花些時間留在楊夏嬌身旁,想辦法為她做藥膳。
通過藥膳潛移默化改變身體結(jié)構(gòu),增強免疫力和體力,恢復(fù)之前消耗的心血。
“東西已經(jīng)拿到了?好好好,你晚上過來吧。”
中午吃完飯,齊銘跟楊夏嬌一同回到辦公室。
剛剛坐下沒多久,楊夏嬌便接到了一通電話。
掛斷電話,楊夏嬌用奇怪的目光盯著齊銘,似乎在打什么主意。
“有什么事情你直接說,這樣一眨不眨的盯著我,我心里怪發(fā)毛的。”齊銘問道。
“聽爺爺說你做菜功夫了得,今天晚上去我家,幫我做一桌菜,我要招待一個客人。”
“我以為是什么事兒,做菜而已,小事一樁。”
齊銘抬手擺了個OK的手勢,說道:“客人喜歡吃什么?一會我去菜市場買,保證招待著他滿意而歸。”
“隨便,你看著做吧。”
楊夏嬌欲言又止,說道:“事先說好,沒有我的同意,你無論如何也不能提前離開,知道嗎?”
“不能提前離開?”
齊銘感覺這句話有點不對勁,什么叫不能提前離開?
難道客人跟自己有矛盾?
“算了,就算他跟我有矛盾,看在楊夏嬌的份上,小爺也忍了。”
雖不知楊夏嬌請的客人到底是誰,但總歸是商界中人。
著等到下午四點,齊銘去菜市場,選了幾樣新鮮蔬菜。
回到公司,齊銘并未急著上樓,乘坐電梯來到地下停車場,將買好的菜放到了楊夏嬌座駕后備箱里。
“開盤了開盤了,今天我坐莊,賭楊總和齊銘,肯定是在處朋友。”
“這還用你說,他們倆連著兩天,一同離開公司上一臺車,不是男女朋友才怪。”
“運氣這事真,是沒地方說理,齊銘一個鄉(xiāng)下窮小子,竟然入了楊總的眼,看來以后咱們又要多一位老板了。”
下班時,不少員工刻意放緩腳步,觀察楊夏嬌跟齊銘的舉動。
“他們看什么呢?”
齊銘感覺背后有無數(shù)道目光盯著自己,不明所以的問向楊夏嬌。
楊夏嬌知道屬下員工在議論什么,但是這種事情,又怎么好和齊銘說?
“別這么八卦。”
“哦。”
齊銘點點頭,與楊夏嬌一起來到地下停車場。
離開公司不久,齊銘臉上吊兒郎當?shù)谋砬橄?,取而代之的是一臉嚴肅。
“齊銘,你開錯路了。”
楊夏嬌抬手拍了拍齊銘后背。
眼看齊銘將車,開向與自家相反的方向,楊夏嬌頓時滿頭霧水。
“楊總,咱們被人跟蹤了。”
“什么!”
楊夏嬌嚇了一跳,急忙看向后面。
后面跟著幾輛汽車,一時之間,她根本看不出,是被哪臺車跟蹤。
齊銘對著后視鏡說道:“我開車出公司不久,感覺有一輛別克汽車好像跟著我們,開了一會,那臺車還在跟著,我換了幾個路口也沒有把它甩掉,因此確定,車里的人是在故意跟蹤我們。”
“那我們該怎么辦?”
楊夏嬌緊張的說道:“需不需要打電話報警?”
“即便警察來了,我們能說他們什么?”
齊銘苦笑道:“人家沒有對我們作有威脅的舉動,報警是沒用的。”
“搞不清楚他們的目的,我心里總是不安穩(wěn)。”
楊夏嬌緊張的說道:“要不給爺爺打電話,讓他派幾個保鏢過來保護我們?”
“我的大小姐,你可別忘了,我就是保鏢。”
齊銘單手握著方向盤,拍拍胸脯說道:“不就是甩掉他們嗎?你等著,我馬上就讓他們消失在我們身后。”
“你可千萬別胡來。”
楊夏嬌雖然害怕被人跟蹤,但更害怕齊銘做出沖動舉動。
“放心吧,我既不打他們,也不罵他們,就是讓他們?nèi)鋈鰵狻?rdquo;
齊銘一邊說著,一邊腳踩油門,放慢汽車速度。
后方別克轎車,果然也放慢了速度。
齊銘慢悠悠的開著,到了一處十字路口,前方正好是紅燈。
齊銘走下汽車,看著別克轎車,抬手豎起一個中指。
遇到挑釁的別克車司機,沒有做任何舉動。
紅燈還有10秒鐘,齊銘再一次抬手。
不過這一次,不是豎中指,而是向前面的別克轎車射出多根銀針。
“咻咻咻……”
幾根銀針如長了眼睛一樣,準確刺入前方汽車的車胎。
齊銘聳聳肩膀,返回汽車里邊。
紅綠燈結(jié)束,前方一路暢通。
齊銘開車離開了十字路口。
后方別克轎車開的東倒西歪,很快撞到了兩旁的車輛。
遭遇碰撞的車主哪能善罷甘休,立刻將別克轎車逼停,要求對方給出賠償。
亂亂哄哄的情況下,齊銘的車早已經(jīng)消失不見。
別克轎車司機氣的狠狠的砸了一下方向盤,掏出手機說道:“報告二少爺,人跟丟了。”
“笨蛋,你馬上給我滾回來!干這么簡單的事情都干不成,真是給我們苗家丟臉。”
與此同時,位于市中心的一處別墅區(qū)。
一間別墅客廳里,正舉辦著一場不算奢華,但是卻很熱鬧的歡迎儀式。
主角是一名20多歲的年輕人,此人左擁右抱,臉上表情輕浮。
“苗少爺別生氣,齊銘那小子功夫不凡,普通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這時,一個年輕人端著酒杯走了過來。
若是齊銘在場,一定會大吃一驚。
這個年輕人不是別人,是前段時間砸了楊夏嬌汽車的紈绔,富家子弟黃焦陽。
那天,黃焦陽被齊銘武力震驚,找了一群流氓對付他。
沒想到,流氓在齊銘手里,絲毫沒有討得到好。
后來黃焦陽才知道齊銘的身份,也知道那臺車的主人是楊夏嬌。
黃家雖然也是名門,但是和楊家比起來,不亞于小巫見大巫。
害怕遭到楊家的報復(fù),黃焦陽帶著新結(jié)識的女朋友去了上京。
對外宣稱,是去上京度假,其實是去避風頭。
上京呆了十幾天,黃焦陽沒有聽到楊家對自己發(fā)動了報復(fù)行為,恐懼的心態(tài)馬上變?yōu)榱说靡狻?/p>
黃焦陽認為楊家,已經(jīng)不負往日的輝煌,不然,為什么不找自己報仇?
在這種思想的鼓動下,黃焦陽覺得楊家沒什么可怕,自己沒必要繼續(xù)留在京都避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