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峰只是在醫(yī)院躺了兩天的時間,齊露露就回來了。
這次回來,易峰明顯感覺到了她變得不一樣了。
“查到了什么信息嗎?關(guān)于那個東西。”易峰問道。
她急忙回去就是為了查詢相關(guān)的信息的。
“嗯……”齊露露看了他一眼,臉上立馬布滿紅暈。
易峰一愣,她這是怎么了?
齊露露走到躺在病床的易峰身邊,附身看著他,兩個人臉對著臉,近在咫尺。
呼吸的熱氣打在臉上,易峰感覺自己臉上的汗毛都在被輕輕的吹起。
齊露露呼出的氣味帶有一絲清香。
易峰吞了一口口水。
“露露姐,我快喘不過氣來了。”易峰的聲音幽幽。
齊露露眨了眨眼睛,隨后如蜻蜓點水一般,將唇輕輕的落在易峰的嘴上。
易峰身體瞬間僵硬。
一直到齊露露離開病房,易峰也始終保持這個狀態(tài)。
他有些沒有明白齊露露是為什么。
之前齊露露總和他睡在一張床上,易峰一直以為這是多年不見,她對自己的想念。
雖然每次在看見齊露露那張完美的臉蛋的時候,他心中也會升起一絲旖旎,但卻從來不敢有什么過分的舉動。
直到齊露露一記親吻落在他的嘴上,他才意識到,齊露露對他的感情,多少有些不一樣。
!
既然喜歡我,為什么還要我去跟宋安慧在一起!
易峰腦袋有些抓狂,并不是宋安慧不漂亮。
相反,宋安慧雖然樣貌不如齊露露,但是那也是一等一的美人,從小被齊老大捧在手心里,從小都是嬌養(yǎng)著,氣質(zhì)和容貌,都是十分出眾的。
“三天后齊老大邀約,準(zhǔn)備一下。”易峰看向手機里齊露露發(fā)來的消息。
當(dāng)夜,易峰在床上輾轉(zhuǎn)難眠。
他覺得自己有些摸不準(zhǔn)齊露露的心思了。
下一秒,他就看見齊露露穿著一身長裙走了進來。
屋內(nèi)沒有開燈,只有窗外一點微光照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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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峰直接從床上坐起,他瞪大眼睛看著齊露露,在他的印象中,齊露露始終穿著一身黑色。
看著很酷,干凈利落,配合著臉上的那股子邪氣,總是給人一種生人勿進的感覺。
但是現(xiàn)在,他沒想到齊露露穿著白裙的模樣,看起來竟是這樣的圣潔美好。
咕嚕吞了一口口水。
隨后就看見齊露露欺身上來,她將頭貼在易峰的耳邊。
“總不能先便宜宋安慧那個女人吧。”
“唔~~~~”
……
在開始之前,他看見齊露露將自己和她的血,混雜在一起,在他脖子上戴著的那塊石頭上,繪制了一個奇怪的符號。
……
而這塊石頭,在結(jié)束之后,就消失不見。
不過易峰卻能夠感覺到,那石頭和自身已經(jīng)融為一體。
“露露姐,這是什么東西?”
愉悅之后,易峰將頭埋在齊露露的發(fā)間。
“據(jù)典籍記載,這塊石頭的歷史很悠久。若是以古人的稱呼來叫它的話,就是稱其為運石。”齊露露窩在易峰的懷里解釋道。
“具體的用處我也不是很清楚,現(xiàn)在的古籍上也只是模模糊糊的說了一點東西。”
“不過是好東西就是了。”
“這東西能夠提升體質(zhì),甚至還有一些神奇的地方,但這只能使用者自行體會。”
……
齊露露也是真的不知道,她看的古籍上,也只有開啟的方法。
那便是男女的鮮血陰陽調(diào)和之后開啟。
“那宋安慧那邊我還是不聯(lián)系了吧……”易峰抱著齊露露說道。
“那不行!”齊露露直接拒絕。
鋪墊了這么久,就等著狠狠的宰宋國立一把,怎么能就這樣放棄呢。
“可是……”易峰著急道。
“只要弟弟心里有我就好了。”齊露露開口道。
她不是易峰唯一的一個姐姐,從小到大的經(jīng)歷讓她從來不敢奢望太多。
即便她現(xiàn)在不論什么東西都是應(yīng)有盡有。
而且,四個姐妹大家本就是因為緣分才相聚。
如果以后都在一起,那不更好嗎!
齊露露眨巴著眼睛,她可沒有說出自己的想法。
至于宋安慧那樣的,在齊露露看來,就是助力罷了。
大家族為了權(quán)勢或者商貿(mào)聯(lián)姻的不在少數(shù)。
她見多了,也就不奇怪了。
直到第二天下午,齊露露才離開,離開的時候,好像腳崴了,一瘸一拐的。
易峰摸著自己的胸口,他不是那種不負責(zé)任的人。
相反,他既然做了,就一定會負責(zé)到底。
他也一定會給自己的女人最好的生活。
身體里融進去的那顆石頭似乎在消化,但易峰已經(jīng)逐漸開始察覺到一些與眾不同的地方。
到了和宋國立約定的時間,這一天齊露露沒有去。
易峰在去之前,給宋國立先送去了一封拜帖。
別看現(xiàn)在時代不同,但是宋國立這樣老一輩的龍頭,還是喜歡這種板正一點的拜帖。
本來在得到上京齊家那邊的招呼,自己的賠償什么的都要交給這個年輕人。
要說心里沒有怨氣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但是一想到對方仁義禮信皆有,背后有著上京齊家作為靠山。
自己的女兒還有些喜歡他。
他看著這封拜帖,就忍不住心中的喜愛。
“等會我回帖一封,今晚就在家里設(shè)置家宴了。”宋國立正色道。
這一次的家宴,他破天荒的叫了宋義一起回來吃飯。
宋義本不情愿,但最終還是回去了。
這是他第一次名義上的參加家宴。
宋國立本想的是讓宋義和對方賠禮道歉,如果以后成為一家人的話,那么相互之間總會有再見面的時候。
宋義到的時候比晚宴的時間要早很多。
家里的傭人一直在忙碌著,客廳里宋義坐在位置上,看著一邊的宋安慧還有宋夫人,一臉冷漠。
“今天就只是叫我回來吃個飯?”宋義一口干了一杯茶水。
“自然不是,等會有一個客人,到時候你和人家道個歉。”宋國立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宋安慧說的沒關(guān)系,沒有讓他叫宋義給自己道歉,那是因為是自家人。
不過今天的來人,宋義是百分百要和對方賠不是的。
“我?道歉?宋國立你腦子沒病吧。”宋義一臉不敢相信的模樣。
“從來沒有叫我來家里吃過飯,第一次吃飯就是讓我回來道歉的?”宋義將杯子一甩。
宋國立的臉色已經(jīng)十分的不好看。
他知道自己從前是疏忽了對兒子的教育。
但是讓他回來吃飯,已經(jīng)是自己做出的讓步之一。
甚至家里會因為宋義賠的只剩一條褲子,這件事宋國立都沒有提過。
“哥哥,這件事不是你想的這樣的。”宋安慧焦急道。
從頭到尾的原委她都知道,這一次叫宋義回來,也和她有關(guān),是她主動和宋國立說,將宋義接回來。
“你閉嘴吧,不用你假惺惺!”宋義說完直接起身就要離開。
!
“回來坐下!”宋國立捂住胸口,氣的心扣有些疼痛。
“呵。”宋義起身直接走到別墅門口,直接和易峰撞了個正面。
看見面前的男子,易峰只是笑了笑,神色沒有變化。
他自然是認(rèn)出了這個男子是策劃了綁架和暗殺計劃的宋義。
“宋公子這是要離開么?”易峰穿著一身的便裝,不過自昨晚之后,也不知是心態(tài)的變化還是那顆石頭帶給他的。
他所帶給人的感知,已經(jīng)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
“你是誰?”宋義瞥了他一眼,隨后皺著眉。
“你就是今晚被請的那個人?”
易峰微笑著點了點頭。
“宋公子身為主人,不請我進去做嗎?”易峰臉上依舊帶著淡淡的笑容。
“呵,你又是什么東西?”
“今晚還叫我過來,專程給你道個歉?”宋義譏笑道。
他根本不認(rèn)識易峰,更不知道,自己不久前安排的事件,那顆子彈其實落到了別人身上。
“宋義!滾!滾出去!永遠別想再踏進宋家的家門。”宋國立出門來就看見這一幕。
“你以為我想呆?宋家不待也罷!”宋義說完就想直接推開易峰出去。
“宋公子既然在的話,就一起坐坐。”易峰笑著,他打了個響指,阿大直接上前來壓住宋義,將他按到餐桌前。
“高手!十分厲害的高手!”在宋國立的身邊,家里的管家附在他耳邊小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