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無論他怎么嘗試,除了凝視久了這塊石頭會有頭暈?zāi)垦5母杏X,暫時還沒有其他詭異的地方。
甚至連滴血的辦法他都嘗試了,并沒有得到什么實質(zhì)性的效果。
嘗試了許久還沒有研究出什么東西之后,他將石頭小心翼翼的將石頭收好。
石頭并沒有多大,拇指的大小,易峰直接將其放進(jìn)一個小錦囊里,掛在脖子上。
他知道自己就算是問喬橋,也不會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如果喬橋知道什么消息的話,一定會告訴自己,而不是只是將東西給自己而不給出什么實質(zhì)性的信息。
感覺到天色已經(jīng)很遲了,宋安慧她們也應(yīng)該聊的差不多休息了。
易峰回到農(nóng)家樂里,先去了齊露露的房間,齊露露還沒有睡覺,手里正捧著一本書看的津津有味。
易峰走過去一看,《民間醫(yī)藥偏方》。
“露露姐還會點醫(yī)術(shù)?”易峰很是吃驚。
晃了晃手里的書,齊露露滿不在意的回答道,“小時候總是被欺負(fù)嘛,身上的傷就只能自己想辦法弄了。”
“后來就習(xí)慣了,到齊家之后也保留著這個習(xí)慣。”
“那露露姐現(xiàn)在豈不是很厲害。”易峰挑眉問道。
“那是當(dāng)然啦!”齊露露毫不客氣地回答道。
“宋安慧呢?”易峰并沒有看見宋安慧的影子。
“她呀~~回房間啦。”齊露露沖易峰眨了眨眼睛。
易峰一愣,眨眼睛什么意思。“好吧,現(xiàn)在也不早了,那露露姐你就先休息,我回去睡覺了。”
回到房間里的時候,易峰依舊在想著臨走前齊露露那個不懷好意的笑容。
什么意思呢?
正當(dāng)他思考的時候,一雙柔軟的手臂從易峰的背后伸過來,將他緊緊的抱住。
易峰嚇了一大跳,立馬回頭,就看見宋安慧正穿著浴袍從后面抱著自己,頭發(fā)還是處于一種半干的狀態(tài)。
“你怎么在這里!”易峰大驚,瞬間起身,掙脫開宋安慧的懷抱。
這可是自己的房間。
他們可是給宋安慧準(zhǔn)備了房間的。
宋安慧有些幽怨的看了他一眼,似乎對他居然掙脫自己感到很不滿。
此時的宋安慧剛剛洗完澡,屋子里彌漫著特殊的熏香,她半瞇著眼睛,看起來有一些迷離。
“宋小姐,你……”易峰剛說完,就被宋安慧沖上來,用自己的嘴一把堵住他的嘴巴。
“我喜歡你!”宋安慧鼓足勇氣說到。
她從來沒有這樣喜歡一個人,在和齊露露的聊天中,她不斷的被齊露露灌輸,喜歡一個人就要先下手為強(qiáng),而且自己的父親肯定不會接受自己和易峰在一起。
只有生米煮成熟飯,自己的父親就不會阻止。
這便是宋安慧的打算。
她知道自己的父親一心想為自己選一個最優(yōu)秀的男友。
以前她沒有喜歡的人,對父親的安排感到無所謂,但是現(xiàn)在她有了一個喜歡的人,就怕自己的父親反對。
雖然父親是安木市的龍頭老大,但是宋安慧確實一個十足的乖乖女,從小無論是學(xué)習(xí)還是對家里,都從來沒有違背過父親的話。
今天這樣,可以說是遭逢重大打擊之后的改變,也可以說是乖乖女骨子里的叛變。
“可是你父親此時的狀態(tài)很不好啊,他本就住院身體不好,在得知你消失不見的消息之后,就氣急攻心病情加重了。”易峰將宋安慧的領(lǐng)子收了收,臉蛋翻紅的為她披上一件外套。
“你打電話回去的時候,他們沒有和你說嗎?”
“??!沒有!”宋安慧在聽見這個消息之后,十分的吃驚,眼眶瞬間變得通紅。
她電話回去的時候,只是覺得父親的聲音有一些疲憊,她以為是擔(dān)心自己導(dǎo)致的。
想到這里,她立馬又拿過手機(jī),重新?lián)芰艘粋€電話過去。
這次接電話的是父親的手下心腹。
“陳叔……我父親現(xiàn)在,還好嗎?”宋安慧聲音顫抖的說道。
之前她打電話的時候,沒人給她說過這個消息,父親也只是一個勁的說著,回來就好。
“大小姐你都知道了?”陳叔先是差異,宋老大已經(jīng)安排人去接她,并且告知他們不要和宋安慧說他的病情。
“大小姐放心,之前確實有點嚴(yán)重,但是在得知大小姐平安的消息之后,宋董的病情已經(jīng)開始好轉(zhuǎn)。”陳叔說的是實話。
本來在醫(yī)生的診斷下沒有多少時間的宋國立,竟然在知道女兒平安之后,一下好轉(zhuǎn)起來。
像是心中的郁結(jié)之氣一下消散。
人體就是這樣的奇妙。
“真的嗎?”宋安慧有些不敢相信。
“真的!”陳叔笑道。“從小到大,陳叔騙過你嗎?”
聽到這里宋安慧才松了一口氣,陳叔如果有事,會隱瞞,但是不會騙自己。
這么說來,父親的情況應(yīng)該確實好轉(zhuǎn)了許多。
見宋安慧打完電話,易峰上前拍了拍她的腦袋,“如果真的喜歡我,想要跟我在一起,不是就這樣簡單的把身體交給我就好了。”
“得到父親的祝福也是很重要的,知道嗎?”
易峰說著離開了房間,自己去了另外一個空房間。
他們的目的是通過宋安慧接近宋老大,而得到宋老大的支持,慢慢的成長。
這本是齊露露給他制定的計劃之一。
要知道宋老大對自己的這個女兒極為疼愛。
他可是打算之后將自己的一切都留給自己的女兒,而兒子那邊,他想的就是留一筆錢就好了。
宋老大也算的上是白手起家,在他想來,男兒當(dāng)立,他更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夠通過自己的打拼而出人頭地。
至于家產(chǎn),如果百年之后自己的女兒將其敗光了,那也就敗光了,他毫不在意。
所以如果易峰和宋安慧生米煮成熟飯,那么就鐵定是宋老大的半個女婿。
他就不得不扶持。
宋老大混了一輩子,可不是什么好人,戒心也很重,所以雖然在給女兒物色優(yōu)秀的男子,可是卻也一直沒有找到。
在易峰走后,宋安慧嗅了嗅披在自己身上的易峰的外套,臉上浮起一陣紅暈。
她本是打算,就算自己父親不同意也得同意。
用生米煮成熟飯來威脅。
但是現(xiàn)在她卻覺得,得到父親的支持,也是一種不錯的選擇。
“父親應(yīng)該也會喜歡他的吧!”宋安慧摸了摸自己滾燙的臉,開始在床上左右翻滾,累了之后抱著易峰的外套,慢慢的進(jìn)入睡眠。
其實在易峰進(jìn)入房間之后,齊露露就在身后尾隨他。
當(dāng)看見易峰義正言辭的拒絕了宋安慧的求愛之后,她感到一些差異。
房間里的熏香可是她特意調(diào)制的,看宋安慧的表現(xiàn)就知道,頭腦會處于一種極其亢奮的狀態(tài),腦中對男女的欲望也會隨之放大。
但是易峰在其中卻神色神色清明,甚至就連靠近他的宋安慧,中途也緩緩的恢復(fù)了一些理智。
在易峰走出房間之前,齊露露就離開,雖然沒有達(dá)到自己的目的,但好像這樣也不錯。
宋安慧看起來比交了身子更對小峰死心塌地了。
不被影響?
齊露露宛然一笑,看來自己這個弟弟身上,有一些不得了的東西呀。
……
此時!
在宋老大那個兒子的家里。
他的電話放在桌子上,不斷的響起,宋義在一邊揉著自己的太陽穴,沒有接電話的打算。
電話響了一遍又一遍。
在前不久,他就得到消息,宋安慧已經(jīng)逃出來了。
并且直接給宋國立打了電話報平安。
要知道他這邊都還沒有收到宋安慧逃出的消息,宋國立那邊就已經(jīng)被報了平安。
他電話打去那個村莊,看守宋安慧的那個婦人,才從睡夢中悠悠的轉(zhuǎn)醒。
當(dāng)他打電話過去發(fā)現(xiàn)婦人才醒的時候,宋義就直接掛了電話。
“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宋義覺得自己做的最錯的一個打算,就是把宋安慧交給這個婦人看管。
并且他為了消息不泄露,并沒有派任何自己手下的人去一起看管宋安慧。
現(xiàn)在給他打電話的這些人,都是宋國立的另外一些手下,這些人都是跟著宋國立從前一起打拼的元老們。
這些人自然知道宋國立以后是打算將所有的一切交給宋安慧。
這個聽話的乖乖女?
讓他們這些男人,在一個小女孩手下做事?
他們不愿意,所以在宋義表明身份找上他們的時候,一部分人瞬間一拍即合。
這也是宋國立在女兒消失之后,始終都找不到的原因。
他的手下,他曾經(jīng)一起打拼的兄弟,對他隱瞞了許多的信息。
現(xiàn)在宋安慧回歸,他們都想要問問,宋義是什么一個情況!
不是說萬無一失嗎!
就在宋義頭疼的時候,一個中年婦女來到他的身邊。
“兒子,現(xiàn)在怎么辦?”
她的模樣看起來和宋義有幾分相似,這正是宋義的母親。
“不知道!”宋義也有些頭痛,他看向自己的母親,這個被宋國立一直藏起來的女人。
雖說宋國立從來沒虧待過他們母子。
送他上最好的學(xué)校,錢也從來沒有短過他們。
但是他宋義想要的是這些嗎?
宋國立是誰?
是安木市的龍頭老大!
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算半退休,不問江湖事,但是誰看見宋安慧的時候,不是恭恭敬敬的叫一聲,宋小姐。
就算無數(shù)的男人對宋安慧報以想法,卻從來沒有人對宋安慧使用過什么下三濫的手段。
而他呢?
他有錢,宋國立沒有短過他們錢,甚至他比普通的富二代都要有錢。
但是當(dāng)他和狐朋狗友們出去聚會玩的時候,眾人問起,“宋公子你是哪個家族的呢?父親是做什么的?”
他都只有沉默,因為,他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