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里,趙清悅看著身上的淤青,眼里浮起一抹怨毒。
就在不久前,朱茂跟她說了分手,并且在分手之前,還將她約到了這里。
不過分手就分手,趙清悅也不在乎,她恨得是朱茂竟然勒令她在分手后將之前送她的東西全部歸還。
在她身上花的錢也要一分不少的退回去,不然就找人收拾自己。
她哪有這個錢?
想起朱茂起身穿衣離開之前,還罵了她一句晦氣,趙清悅就忍不住捏緊拳頭。
撥通易峰的手機,還好,她還有另外一個舔狗。
聽著電話里熟悉的聲音,趙清悅感到一陣安心。
“哦?”易峰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
經(jīng)歷了白天的事情之后,他根本不可能和趙清悅復(fù)合。
“峰,我和朱胖子分開了,我覺得還是你對我最好。”
“而且朱胖子還讓我把花了他的錢還給他……所以,你能借我一點錢嗎?”趙清悅?cè)崧暤馈?/p>
不過她是真的沒有想明白,朱胖子怎么莫名其妙就要和她分手。
而且還要自己還錢,她是真的沒有想到朱胖子是這樣一個小氣的人。
“咦?你們怎么會分開呢?”易峰冷笑。
“還不是我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還在你身上,一分開我就忍不住想你。”趙清悅嬌羞道。
“要不你來天宮酒店找我吧,我想你了……”趙清悅輕聲說道。
易峰正要說話,自己的房門被人悄悄打開了一個縫,露出一張精致的小臉正在往這里面瞅著。
“?。⌒》?,你還沒睡呢!”齊露露有些慌張,像是犯了錯被人抓個正著的小孩。
易峰沒和趙清悅多說,直接掛斷了電話。
“露露姐,你怎么來了。”易峰笑道。
大姐因為總公司還有事務(wù),林黛也是行程全都排滿,留出一天團聚都極為不易,她們吃過飯就離開了。
只留下齊露露還呆在這里。
齊露露進入房間之后,之間一頭倒在了易峰的床上。
“多年不見,沒想到小弟都已經(jīng)是個大男孩了!”說著齊露露打量著易峰的身體。
易峰被她一掃,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就只穿了一條短褲在房間里。
易峰瞬間臉色漲紅,身體僵硬一動不動。
“噗嗤!”齊露露莞爾一笑,起身直接將易峰拉過,兩人一起呈大字平躺的倒在床上。
“我們好久沒有像現(xiàn)在一樣睡在一起了。”齊露露伸出手牽著易峰的大手。
感受著手心的溫熱,易峰也是深吸一口氣,“我也很想你們。”
齊露露順勢睡在易峰的臂彎里,瞇著眼睛,十分的享受。
突然,一個黑影出現(xiàn)在床邊擋住燈光,易峰一怔,直接從床上坐起來。
他看見床邊站了一個穿著黑衣的男子,此人長著一張國字臉,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
“阿大,和你說了多少次了,不能翻窗戶,不能翻窗戶,要走正門!”齊露露嘆了一口氣起身說道。
“露露姐,這是誰?”易峰看著半開的窗戶,怎么大家都喜歡爬窗呢?
“齊家派給我的保鏢。”齊露露攤了攤手。
“小姐,家主說不能讓男子接近小姐。”阿大緊緊的盯著他們十指相扣的手指。
“這又不是別人!這是我弟弟!”齊露露呵斥道。
“不是親的。”阿大沉聲道。
“是不是親的有關(guān)系嗎?如果不是小峰一家,你覺得齊家能夠接得到我回去?我能活到那時候?”齊露露冷笑。
她可能是四個孩子中小時候過得最可憐的一個。
別人都還有母親,而她。
母親在生她的時候,難產(chǎn)失去了性命。
父親不久之后也相繼去世,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狗屁的齊家大小姐。
早熟的她,為了不練累小峰一家的生活,在易峰父親問她是不是要跟他們一起生活的時候,她選擇了拒絕,選擇了呆在年紀更大一些的大姐身邊。
但是之后易峰的父親也從來沒有停止過給她們匯錢,盡量保證她們的生活。
直至病逝。
“阿大,你和阿二以后就留在小峰的身邊保護他,他的話就是我的話,什么事都要做。”齊露露冷聲道。
“家主讓我們保護你。”阿大平靜道。
“爺爺既然把你給了我,那么你們以后就只能聽我的,以后,你和阿二就跟著小峰,保護他聽他的話。”齊露露毫不客氣的說道。
阿大沉默,隨后看著齊露露那不容拒絕的表情,點了點頭,“是。”
他默默后退,往窗戶一翻,直接重新的隱蔽身形。
“露露姐,還是你的安全更重要。”易峰搖了搖頭,他并不需要什么保鏢。
“沒事,除了他們兩個,爺爺還給我派了其他的人,那些保鏢都是女孩子,阿大和阿二兩個男孩子跟著我也不方便。”齊露露毫不在意的說道。
“我聽說你今天在大姐的公司里被一個小職員為難了。”
“要不把那個小職員……”
“嗯……阿大做事很干凈。”齊露露說著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