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陰陣。”我說道。
“沒錯,就是困陰陣,這個陣法就是將所有的陰魂都捆在一塊,凝結成一道阻攔網,死死的將這虎落平陽中的火氣給攔截了,也就能將這個王家的氣運給庇護住了。”曾叔看著我說道。
“那這里的陰魂一定是不是普通的陰魂吧?”我說道。
“那是當然的,你之前也看見了,這里的陰魂都是一些百戰(zhàn)之魂,原本應該在他們的故鄉(xiāng),鴿子身邊,可是卻被困在這里。”曾叔頗有些遺憾的說。
“行了,不說別的了,現在當務之急是要把這件事情給解決了,你有什么方法嗎?”曾叔突然問我。
我苦笑了一聲:“我能有什么辦法,不過有一個小小的辦法而已。”
“嗯,可以說說,萬一有用呢?”曾叔感興趣的說。
我沒有回答,而是將目光看向了耿劍,耿建自從我認識他之后,他的存在感一直很低,如果不是這回我看他說不定他會一直待在那里,一句話都不說。
耿劍看了看我,只不過是沖我點了點頭就轉身離去。
曾叔有一些胡疑的看了看,我們兩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哈哈一笑。
寶貝他的眼神看著有些莫名其妙,但是不能說些什么,也只是笑了一下。
很快就來到第二日,消失一夜的耿劍突然歸來。
而他的手中卻拿了一個十分古怪的東西。
一柄銹跡斑斑的鐵刀。
之后我們一行三人,首先是又來到了醫(yī)院之中。
一到病房之中王老板就十分高興的看著我們:“大師們,我們家的事怎么樣了?”
曾叔沒有回答他,只不過是不屑的看著他一眼沒有辦法,只有我來說了:“王老板解決你家的事情很簡單,只不過是要你如實的告訴我一個問題。”
“什么問題呢?只要我知道的一定告訴你們。”王老板此時也沒有之前的居高臨下,而是一臉謙卑的說道。
他可能也是知道了我們的神奇之處,姿態(tài)放的很低。
“那你跟我說說你們家祖墳,你媽的那些骸骨的事情。”曾叔輕飄飄的說道,似乎在說一件毫無關系的事情。
可是王老板一聽就好像渾身一震一樣,聽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眼睛瞪得溜圓,結結巴巴的說:“你們是怎么知道這件事情的?”
曾叔沒有理他,只不過是繼續(xù)追問:“我再問你一遍,你到底知不知道這些事情?”
王老板的臉色十分的糾結,似乎還想繼續(xù)抵賴一下,最終還是敗下陣了:“唉,說起這件事情,他要從我的先祖說起,據說我們的祖先是在當時也是赫赫有名的皇親國戚,只不過因為給他換代也因此沒落下來,不過當時的家主十分的不甘心,想要重振家族又苦于沒有方法,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老道找上了門來。”
那個老道一見到家主就開始說道:“你想不想要不盡的榮華和富貴。”這話對于任何人來說,殺傷力都是這么大的。
雖然對于我祖先來說,他想過一段時間的榮華富貴,但是誰想不讓自己的榮華富貴更加的長久呢?
而且正巧當時因為戰(zhàn)爭的動亂,死了不少的人。
那個老道就布置下來這套陣法想要以此來振興我們的家族。
“老道肯定不會那么好心的無私的幫助你們,他們的條件是什么呢?”曾叔這個時候才說的。
王老板咬了咬牙,這才開口說:“每年給他提供兩千兩百個新鮮的人。”
“什么,新鮮的人?”在旁邊圍觀的秘書捂著小嘴驚呼道。
此時眾人也顧不得她的表現了,而是個個都義憤填膺的說道:“難道你們家真的答應他們了嗎?”
王老板點點頭:“當時我們祖先也是鬼迷心竅,竟然真的聽信的那個老道的話,不過那個老道也屬實有本事將那個陣法一布下來之后,立刻就生效了,要不然我也不可能做到那么大的生意。”
“那你為什么突然要遷墳的,我問出了我心中最大的疑惑,按道理來說他現在那么的有錢,如果他一直保護了這個秘密的話,那么應該沒有人能夠阻擋他們他的發(fā)展,那為什么他會突然要遷墳?”
這時王老板苦笑的說:“你難道真的以為我你要是不想要富貴嗎?”
那道人走的時候只留下了一句話:“這困陰陣雖然強悍無比,大事每需三十年都要需要更換一次鎮(zhèn)魂。”
“鎮(zhèn)魂,這玩意兒應該不好找吧?”曾叔十分疑惑的說道。
王老板只能苦笑的說道:“現在你知道了吧,我如果繼續(xù)把這個陣法給繼續(xù)的運轉下去的話,那結果是不堪設想的,可是我也會因此而進去。”
“嗯,你能明白這點那也是極好的,不過你接下來想怎么處理這件事情?”曾叔這才松開了眉頭說道。
王老板此時像如釋重負的一樣:“我也不求什么事情了,只求各位道長讓我們王家過了這次危機,至于王家以后都跟我又沒有什么關系。”
曾叔認同的點點頭:“行了,你既然那么想那就可以了,我們想想辦法說不定能幫你度過這次危機。”
五老板再次感謝之下,我們離開了。
離開之后我們就馬不停蹄的趕向了。祖墳之中。
而此時的王家祖墳卻是煞氣沖天,那股子沖天的煞氣都快要壓制不住了。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曾叔一看就快步向前,手里掐著法訣,就向前面的煞氣扔去。
那股殺氣逆天的就被打斷了一些,還沒等我說些什么曾叔就率先踏入了那下陣之中
我上前一步直接把他攔下:“行了,叔,別往前面走去了,咱們現在最主要的問題不是這個,而是只煞氣咱們自己是除不完的。
“那你有什么辦法嗎?”曾叔一邊往后退去,一邊說道。
“既然他給我們用陣,那咱們也給他們用陣。”我答道。
“嗯,你會用陣?”曾叔有一些懷疑的說。
突然被他那么一懷疑,我還有點不自信,于是我強撐著說:“別的不要保障,用陣還是不在話下,說著我又不再繼續(xù)說話了。”
說著我就雙手掐著法訣,運行著我早就背的滾瓜爛熟的一套戰(zhàn)法。
“破邪陣。”一般道士們在破邪的時候,最主要用的都是法決之類的。
而用陣法所破的一般都是少數,而且最主要的是需要一些天材地寶用作與支持。
而這破邪陣著卻與大多數陣法一點也不一樣,他不僅不需要任何的法寶,只需要一點點小小的損耗,而且威力也并不是那么的小。
只不過現在有一個難題。
我也想到這里再看看那時期的冤魂,雙手一掐訣就上前擲去。
頓時一股雷爆之聲,就砰的響了起來。
周圍的空氣都隱隱的發(fā)燙了。
“小子,你這時什么法子?我怎么從來沒有見過?”曾叔一邊往后躲一邊說。
我來不及答話,一邊向前加大法力,一邊進行補充,不到一會兒我的臉色就變得煞白無比,我還一直沒有踏入玄氣的門檻。
因此到現在為止,我用的一直都是血氣,而血氣對于一個人來說,雖然說可以補充大事也不是無窮無盡的,很快我的意識就開始昏沉。
我不由得有些自嘲,距離上一次昏沉還不到一個周的時間,這又要昏沉了起來,說不定曾叔還要罵我一頓。
一想到這兒,我的精神就是一震。
加大了法力的輸出,頓時燃燒的更加的激烈,終于我還是堅持不住了。
跪在那地上,沉沉的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