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哪有那么多問題啊,到底還信不信你曾叔了。”曾叔一瞪眼。有一些為我不信任他有一些惱怒。
我打了個哈哈:“怎么會的曾叔您老說什么是什么呀?”
曾叔眼睛一瞪:“去去去,你小子少給我打岔。”
“他奶奶的這可有點棘手了,把蛟龍骨都給我整出來了。”曾叔罵了一句就開始清理清理周圍。
果然周圍都是一塊一塊的蛟龍骨,將這些蛟龍骨清理出來了之后,金光瞬間就變得耀眼了許多。
“行了,咱們回去吧,這單生意就這么著了吧。”曾叔拍了拍手把這些蛟龍骨埋了回去說的。
“怎么回事,難道不遷墳了嗎?”我疑惑的說道。
曾叔撇了我一眼,“如果現(xiàn)在遷墳的話,你覺得咱們還可能好好的回去嗎?”
我頓時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是啊,如果他不說的話,說不定我都忘了,雖然說最后完成完成了事主的愿望。
但是造成的后果只怕是我們承擔不起的,不說涉足以后的氣運,光是這件事產(chǎn)生的因果都足夠我們喝一壺了。
因果可不是什么好沾染的東西,所謂因果就是說處理事情的時候,不論正面和反面所遺留下的痕跡如果這件事情一旦沾染上你的話想擺脫那是很難的。
這就是為什么有這句好人有好報,壞人有惡報的原因,只不過有正就有邪,雖然說這句話有一定道理,但也不是絕對的。
具體原因以后再說。
最后我們?nèi)吮慵娂姼趵习甯孓o,可是這王老板親自趕了過來。
“三位大師干什么呢?怎么能不辦事就要走呢?”王老板匆匆趕過來,有一些奇奇怪怪的說道。
曾叔一臉淡然的說:“對不起王老板,如果說別的的話,我們一定會全力以赴的大事,你們家的風水明顯是沒有問題的,你們?yōu)槭裁匆w墳如果遷的話不僅是對你,對我們來說也是有點不好的,還請您見諒。”曾叔從淺到深的跟他分析了一遍。
可是王老板非但沒有聽進去,反而一臉怒容的說:“行了,你們別跟我說了,不過我俗話說在前頭,你們?nèi)绻叩脑?,你非得一分錢得不到違約金違約金你還要給我。”
王老板得意揚揚的說道,我這個時候才發(fā)覺到。
原來王老板今天的班都把這一切給算計好了。
正當我們想看看曾叔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笑了笑說道:“可以是可以,只不過只希望你們以后不要來找我。”
王老板一聽立刻就有些詫然,在他的印象里,曾叔可不是這樣不愛錢財?shù)娜耍贿^話都說到這里了,他也不能再退步了。
只能無奈的點點頭,隨后曾叔跟秘書交接好后續(xù)的事宜就帶著我們回到了城中村。
“叔,你為什么寧可冒著違約的風險也要脫離這泥潭呢?”在路上的時候,我十分疑惑的說道。
“唉,你真當我不想賺這筆錢嗎?”曾叔無奈的說道。
“這這里也沒有別人,那我就實話實說跟你說,你知道蛟龍骨出現(xiàn)在哪里嗎?”曾叔首先問到了一個這個問題。
我認真點點頭,九思·守志中記載乘六蛟兮蜿蟬,蛟,龍屬。無角曰蛟,韻會中也有類似的描述。
都說龍性本淫,此話真是一點也不假,這蛟龍正是有龍族血脈的。
可是一般這種東西不都是存在神話傳說之中了嗎?怎么又出現(xiàn)在這個這種地方呢?
還沒有等我想明白,曾叔就點認同的點點頭:“你竟然知道,那么你應該知道蛟龍身上的龍血血脈有多么厲害的吧?”
他那么一說我立馬就想了起來,是啊,如果說他有龍族的血脈,那這龍族都是個什么東西呢?
有著龍族血脈庇護的東西有怎么可能沒有氣運的庇護呢?
“所以你知道了吧,如果我們一旦把這墳一動,蛟龍血脈一動,到時候傷的可就不是別人了正是我們呢。”
我點點頭表示認同,可是我又想到一個問題:“那王老板他們要怎么辦?”
曾叔無奈的搖了搖頭:“咱們連自個都發(fā)自保,怎么能管別人呢?”
之后我們一行三人就過了一個月平淡的生活。
不過曾叔之前也可能也撈了不少,竟然從來都沒有見過他為錢發(fā)過愁。
久而久之我也有一些不好意思,正準備出去找點活做做的時候。
忽然一個熟悉的身影就映入我的眼簾。
“李大師,李大師,曾大師在哪里?快帶我去見他。”我定睛一看這人居然是王老板身邊那個秘書。
此時的她沒有以往的那股高冷勁兒,猶如一只可憐的小貓在那里苦苦的哀求著。
“快起來,你快起來,別在地上趴著。”我趕緊把她給扶了起來。
把她領到屋子中,趕緊給她倒了杯溫水。
屋外的動靜也把曾叔他們兩個給吸引了過來。
曾叔一看見是這個秘書,立刻就皺了皺眉,不過也沒有說成什么等那個秘術平緩的心情。
曾叔這才開始說:“說吧,王老板是不是出事了?”
那秘書點點頭:“沒錯,老板的確出事了,自從你們走后,老板又又重新找了個人給家族墓園遷墳。”
“那個人來了之后,二話不說就開始動手,剛開始十分的順利,不到一會兒基本上所有儀式都完成了,老板當時就十分高興,重重的賞賜了他一下。”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說道這里的時候秘術的眼神瞬間就閃過了一絲惶恐。
“就發(fā)生了一件特別邪門的事情,剛開始是老爸的公司資金鏈斷裂,二老板去拉融資的時候又被車子給撞進了醫(yī)院,之后老爸家里的人或多或少都受到了傷害,基本上現(xiàn)在都是死死殘的殘一大半都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躺著老板這才讓我來找你。”秘書語氣顫抖的說。
“那你是怎么回事呢?”我有一些疑問的說道。
秘書也奇怪的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我來找你們路上,總之各種倒霉事全來了一遍,現(xiàn)在我的身上可真是身無一文。”秘書說完抹了抹眼睛,都快要哭了出來。
我實在看不下去了,給她遞了一張紙,還沒想到秘書居然抬頭瞪了我一眼。
我頓時感覺到一股莫名其妙,不過現(xiàn)在也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當我準備問問曾叔的建議的時候,曾叔卻是一口回絕:“之前我就跟你們說過了,沒有事情絕對不要來找我們,你們也答應了,所以說不怪我們絕情,還是怪你們。”
說完之后,秘術的眼神瞬間又變得蒼白。
我還沒準備說什么,曾叔就把我拉走了。
曾叔幫我拉到一邊去,一臉戲虐的看著我:“怎么你心疼了?”
他這么一說,我瞬間就羞紅了臉,有一些不好意思的說:“您說什么呢?什么羞紅的臉,我只不過看的有點可憐而已。”
誰知道曾叔這么一聽,臉色瞬間又變了換了一下:“你要記住,在干咱們這行的可以有同情心,但是不能過分的同情,因為你永遠都不知道對方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您的意思就是說,這秘書說的是假的。”我問道。
“那倒不是,雖然說你這種人我也見多了,但是這秘術明顯就是不一樣的,你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面相有一些問題嗎?”
曾叔這么一說,可把我提醒了,那秘書臉上明明有一道隱隱若隱若現(xiàn)的黑氣。
而且這道黑氣又不像是死氣沉沉的死氣,反倒是那種在原來王家墓園里看到的那種詭異的黑氣。
那么這個秘書跟那王佳又是什么關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