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蔣銘的這一句話,救了歐陽天碩的性命。
不然,楚天的拳頭可能直接砸到歐陽天碩的臉上了。
“呦,我當(dāng)是誰呢,這不是蔣家的大少爺嗎?怎么了,蔣銘,你還想管我的事?”
歐陽天碩謔笑的看著蔣銘,從兜里掏出一支煙,點(diǎn)燃,長長出了一口氣。
濃烈環(huán)繞的煙氣讓蔣思思和楚媛都有一點(diǎn)咳嗽。
“三秒,把你的煙掐掉,不然,我就讓你滾著出去。”
楚天冷冷的表情讓蔣銘有一些恍惚,歐陽天碩頓時感覺到了一絲絲寒意,看著楚天的面容越來越眼熟。
“你是楚天吧,那個拱了蔣思思的野豬。”
“野豬也配管我的事!”
這時候,劉蘭香站了出來,指著楚天。
“老公,剛才就是他偷了咱們的孩子,被我逮了個正著。”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
歐陽天碩掐掉煙,向前一步,和楚天四目相對。
頓時間,場上的氣氛就緊張了起來。
蔣思思想說什么,但是根本沒有機(jī)會開口。
她相信楚天的人品,絕對不會做出像劉蘭香所說那么惡劣的事情。
捂著楚媛的眼睛,輕聲安慰著。
“楚天你到我身后,現(xiàn)在真是什么樣的人都想侮辱咱們蔣家人了。”
讓楚天沒有想到的是,蔣銘竟然向前一步,把楚天攬?jiān)诹吮澈蟆?/p>
這一波,就是赤裸裸的感動!
“老子的事你少管,因?yàn)橐粋€倒插門還真不至于把你蔣家大少爺給搭上。”
歐陽天碩咬著牙,舉起拳頭向蔣銘霍霍。
“我...”
其實(shí)蔣銘想說的是‘我去你媽的。’
結(jié)果第一個字剛剛崩出口,就被楚天拉到了后面。
“謝謝。”
楚天淡淡的說了一句。
隨即直接給歐陽天碩的臉來了一巴掌,留下深深的掌印。
目光凌厲!歐陽天碩只感覺整個人被死神盯上了一樣。
“你們找事?嫌自己活的太長了?”
如果這不是在炎黃的境內(nèi),而是在沙疆的話,可能現(xiàn)在歐陽天碩已經(jīng)死了好幾遍了。
即使現(xiàn)在歐陽天碩的心中有著對楚天莫名的恐懼,但是臉上傳來的陣陣疼痛讓他不得不去繼續(xù)挑戰(zhàn)楚天。
旁邊就是劉蘭香,對面是蔣銘。
在這種情況下,歐陽天碩被楚天扇了一巴掌,簡直是太丟人了。
如果這穿了出去,以后他還怎么在松明這個圈子混?。?/p>
歐陽天碩出拳想打楚天的臉,卻感覺像一拳打入沙坑里一般。
軟綿綿的,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莫名的無力感。
“啊!”隨即一股強(qiáng)大的推力讓他整個人向后撤,重重的摔上了病房的門。
“老公!”劉蘭香驚慌的喊著!
五年前就聽說,蔣家有一個倒插門,基本就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怎么現(xiàn)在見到和傳聞里說的不一樣呢?
劉蘭香扶著歐陽天碩,歐陽天碩的表鏡猙獰,但是他不敢動?。?/p>
經(jīng)過這兩次楚天的反擊,他基本確定了一件事。
那就是,這個男人身手了得啊!
歐陽天碩估算就算是兩個自己也打不過楚天?。?/p>
“蔣銘,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哭,這個楚天成功為你們蔣家留下了一個強(qiáng)敵!”
歐陽天碩的話說的不言而喻,如果現(xiàn)在不讓楚天難看,歐陽天碩以后可能就要對蔣家采取一些措施了。
“呵呵,告訴我,你是怎么聽了你老婆的話,認(rèn)定是我偷了你家孩子?”
楚天攔住了蔣銘,這句話已經(jīng)不是蔣家和歐陽天碩的事。
楚天今天必須要和他算一算,推門而入嚇到楚媛這件事情怎么算!
龍有逆鱗,觸之必死!
蔣思思和楚媛就是楚天的逆鱗!
“難道不是你?我兒子丟了,在你懷里,如果不是我及時趕到,可能你就抱著我兒子去賣了換錢花了吧?”
“怪不得你是個倒插門,想法這么歹毒,這輩子都不配進(jìn)蔣家的門!”
這兩句話是劉蘭香說的。
本來認(rèn)定楚天是偷了她兒子的歹徒?jīng)]錯,隨即楚天竟然敢對歐陽天碩動手。
這讓劉蘭香的火氣蹭蹭起來。
直接對楚天潑臟水!
“你這種沒有腦子的腦殘,真是丟人。”
楚天冷哼。
“我是劉家人,但是同樣,我是一個女人,女人的直覺總沒錯。”
劉蘭香微微揚(yáng)起了頭,堅(jiān)定自己的立場。
“如果這樣的話,我也是女人,我堅(jiān)信楚天不會做這樣的事。”
聽到劉蘭香對楚天的詆毀,蔣思思就看不下去了。
什么時候‘女人的直覺’也成了判斷一個事情的標(biāo)準(zhǔn)了?
“你也能和我比?你個老公丟了五年的寡婦,看看自己配嗎?”
劉蘭香剛說完,臉頰旁就留下了重重的掌印。
是楚天打的,楚天不打女人,但是劉蘭香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楚天已經(jīng)不能把她當(dāng)成一個人看了。
但是劉蘭香就像是打不死的小強(qiáng)一樣,一屁股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把桌子上的杯子直接摔在地上,聲響讓蔣思思皺了皺眉頭,連忙過去照顧楚媛。
“我劉蘭香是講理的人,今天是我親眼所見,你們沒有什么狡辯的。”
“一個贅婿,一個落魄的小姐,我倒是看看,你們以后還怎么在松明市立足!”
劉蘭香雖然挨打了,但是骨子里散出來的驕傲,讓她很難低下頭。
“別說今天蔣銘在這里,就算是蔣天心在,我都不會善罷甘休。”劉蘭香狠狠的說著。
背后更多的是底氣,是背景勢力通天和強(qiáng)大。
但是這一切,和楚天有什么關(guān)系呢?
“我相信楚天不會做這樣的事,我們蔣家也不是隨便讓你們欺負(fù)的。”
蔣銘堅(jiān)定的站了出來,這一次,他站楚天。
是因?yàn)閯倓倢Τ斓慕^對滿意!
一個不畏強(qiáng)權(quán)的男人,一個對妻子女兒看的把命還重要的男人,會做那些茍且之事嗎?
“呵呵,蔣家有你這種后輩真是完了,瞎眼?”
歐陽天碩也上勁了,劉蘭香都已經(jīng)這么剛了,他一個大男人還慫什么?
“如果不是那個廢物贅婿偷的孩子,我歐陽天碩把我們家銘銘的紙尿褲帶頭上去廣場走一圈!”
愚昧,可笑,可悲,這就是楚天現(xiàn)在對歐陽天碩的看法。
堂堂炎黃,上下歷史千年,一浪推翻一浪,怎么現(xiàn)在出了這么多顛倒是非,不明所以的人?
既然你們不相信,那就打到你們相信!
“吱。”病房的門打開。
一個衣著白大褂的中年男子進(jìn)來,手中還拿著什么東西。
一瞬間,驚呆了。
男人仔細(xì)撫了撫眼鏡,正衣冠,整理好自己的形象。
“蔣少爺,蔣小姐,在下羅勇,是松明市人民醫(yī)院的院長。”
男人似乎對蔣家兩人的在場有點(diǎn)驚訝,臉上滲出一些汗滴。
“你好,羅院長。”蔣銘禮貌的和羅勇握手。
“請給我一點(diǎn)時間辦完我的私事。”羅勇示意。
把手中的東西放到楚天的手上,并且偷偷往楚天的兜里塞了一張卡片。
楚天感覺到了,但是沒有多說什么,他倒是想看看羅勇究竟要干什么。
羅勇和楚天并列,對面是歐陽天碩和劉蘭香。
“歐陽大少,劉小姐,因?yàn)獒t(yī)院的疏忽導(dǎo)致你們的孩子發(fā)生安全問題,這件事情我們會對你們進(jìn)行應(yīng)有的補(bǔ)償!”
“醫(yī)院盡力搜查,雖然沒有查到究竟是誰來偷孩子。”
羅勇給了歐陽天碩的一個‘你懂的’的眼神,瞇瞇眼。
“說來也巧,今天正好趕在你們兩家人在這里敘舊。”
羅勇比劃著手勢,一邊是楚天,一邊是歐陽天碩。
這兩句話說的劉蘭香滿臉疑惑,表情冰冷。
“羅院長,你理解錯了,我們可沒敘舊。”
羅勇一下子就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連忙改口。
“看來劉小姐有自己調(diào)查事情的辦法。”
“沒錯,今天銘銘被兩個黑衣人帶走了,是楚天先生救回了銘銘。”
“確實(shí)應(yīng)該好好感謝一下楚天??!”
羅勇說完還滿意的笑了笑,殊不知,眼前兩人的臉已經(jīng)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