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芳是是一個農(nóng)村來的女孩,生來就比較清秀。上學(xué)時期的阿芳,成績也比較優(yōu)秀,但是由于家庭原因,最終還是輟學(xué)來到縣城里打工。
阿芳沒有什么學(xué)歷,來到城市里也找不到好工作,所以只能先當一個服務(wù)員維持生計。
“請問你們還收服務(wù)員嗎?”剛剛來到城市的阿芳,還帶著一臉的青澀,身上的穿著也比較土氣,帶著農(nóng)村的氣息。
“我們不.......”老板看了一眼和城時氣息格格不入的阿芳,本來想直接開口拒絕,但是轉(zhuǎn)瞬之間又頓住了。
雪白的皮膚,清秀的眉眼,和一雙火紅的嘴唇,還有高挑的身子,瞬間就讓老板的看呆了。老板姓陳,由于早些年有一些不太注意,某些方面的生活,所以已經(jīng)有點禿頂了。
“好,你來我們這里,當服務(wù)員,招待客人,每個月工資兩千五,有沒有問題。”老板改口說到,緊接著又色迷迷的看了一眼阿芳。
“好。”阿芳連忙答應(yīng)道,心里面有些高興。兩千五的工資,在這個小縣城里不算太高,但是對于阿芳來說,已經(jīng)可以勉強養(yǎng)活自己了。
本來一切都是往好的一面發(fā)展,但是直到有一天,一切都不一樣了。今年的勞動節(jié),因為店里做活動,客人多,所以大家都忙不過來。阿芳也被調(diào)到后廚去洗碗清潔。
后來直到深夜,大家都陸陸續(xù)續(xù)的下班了,阿芳還在后廚幫忙洗碗,整個餐廳漸漸只剩下,阿芳和老板二人了。
平常由于店里人多,老板看阿芳的眼神也都是老老實實的,但是今晚,不知道是沒什么人的緣故吧,老板看阿芳的眼神漸漸變得奇怪。
一番詢問之后,老板得知,阿芳是一個人來到縣城的,而且周圍也沒有什么自己的親戚。聽到這些話,老板的膽子漸漸大了起來。
“啊~”阿芳一聲尖叫。
不知道何時,老板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阿芳的身后,并且雙手也出現(xiàn)在了阿芳的腰間。
“砰~”
阿芳由于收到了驚嚇,一個不留神,將自己手中正在擦洗的一個陶瓷碗,不小心掉在了地上,打成細碎。阿芳見狀,也來不及顧及老板的舉動,連忙給老板道歉。
見阿芳如此,老板心頭一動,嘴角露出了一絲壞笑。淡淡的對阿芳說道:“打碎了一個碗,按照規(guī)定,今天加班費和工資都沒了,而且我要扣除你兩百塊錢的工資。”
“老板~”阿芳瞬間驚慌了起來,盡管他知道,這些規(guī)定是沒有的,但是作為一個,逆來順受的農(nóng)村人,他并不知道反抗,反而是順從的求情說道:“一個月我要給媽媽兩千塊錢,用來治病,扣除我兩百,我就活不下去了,老板,開開恩吧!”
說完,阿芳順勢掙脫了老板,直接對著老板跪了下來。老板本來還有些不敢,不敢這么明目張膽的欺負阿芳,但是看著如此順從的阿芳,老板的這些顧慮,瞬間又沒了,隨機變得肆無忌憚了起來。
“你媽媽得的是什么病,需要多少錢?”老板“善意”的問道。臉上的表情多了一抹詭異的笑意。
“白血病。”阿芳回答道。似乎想起了母親難受的樣子,阿芳靈動的雙眼里,忽然出現(xiàn)了幾滴淚水。
“呵呵。”老板忽然對阿芳“和藹”一笑,淡淡的說道:“你這些工資,一年也只有一萬塊錢,根本就不夠治病。你媽媽的病,只會越來越重,最后去世。”
“這~”阿芳的眼淚瞬間掉了下來,本來就是美人的他,哭起來更是梨花帶雨,老板瞬間被迷得鬼迷心竅,獸性大發(fā)。
阿芳看了一眼老板,瞬間知道了老板有救她的放法,也知道自己在這個縣城里,能夠依靠的,只有老板一個人了。顧不得許多,阿芳直接抱住了老板的大腿,哭訴說道:“老板,我在縣城里,能夠依靠的,只有你一個人了,求i求你,救救我,救救我們?nèi)野伞?rdquo;
老板笑了笑,有一絲計謀得逞的得意,他看著阿芳說道:“你想要金錢,那么必須付出一些代價才行,一些女人最珍貴的代價。”
“啊~”阿芳愣了愣,她再傻再笨,也知道老板說的是啥了,女人最珍貴的東西,不就是女人的身體嘛。
阿芳有些猶豫,她其實有喜歡的人了,就是店里的一個伙計,但是那個伙計很窮,根本就不能湊出阿芳給母親治病用的錢。
老板見阿芳有些猶豫,目光有些陰狠,他繼續(xù)說道:“看來你不讓我?guī)兔α?,那我走了,你以后看見你媽媽去世的時候,不要后悔就行。”說完,小吃店的老板就轉(zhuǎn)過身去,擺出一副要走的樣子。
阿芳見狀,連忙拉住老板,她的目光變得堅定了起來,她看著老板,做出了自己的決定。
“可以。”阿芳說道:“只不過明天可以嗎?”
老板本來想今晚就拿下阿芳,但是看著阿芳那楚楚可人的大眼睛,老板又有些憐惜。而且也不好將阿芳逼迫的太緊,萬一她做了什么意外的舉動,自己就得不償失了。
“好。”老板點頭答應(yīng),”只要你當我的秘密情人,你媽媽治病的錢,就不是問題。“
阿芳見老板答應(yīng)了,就轉(zhuǎn)身離去,去了自己暗戀的小吃店的伙計的家里。一夜過后阿芳照常來上班,老板也照常出現(xiàn)在自己的店里,沒有任何的異常。但是到了晚上,老板卻和阿芳留到了最后,等到所有人都走完之后,老板才和阿芳上了一輛出租車,去了一家賓館。
完事之后,老板卻破口大罵,因為阿芳不是第一次了。老板的口中,一邊說著骯臟的語言,一邊質(zhì)問阿芳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誰。但是阿芳守口如瓶,怎么也不肯說一句,只是向老板要錢。
本來已經(jīng)在氣頭上的老板,一瞬間更是暴怒了起來,拽起阿芳的頭發(fā),瘋狂的抽打。阿芳為了老板的錢,只能忍氣吞聲。
阿芳陪了老板三天,本來說第一天給錢,但是老板卻改到了最后一天。阿芳也是敢怒不敢言。
后來老板舒服了之后,扔給了阿芳一筆錢之后,就匆匆離去。但是這筆錢,根本就不夠阿芳母親的治療費。阿芳還想說些什么,老板已經(jīng)抽身離去。無奈之下,阿芳拿到錢,剛想給家里打電話,卻不幸得到了母親去世的消息。
劇烈的打擊,壓的阿芳喘不過氣來,此時此刻,能支撐她活下去的,只有自己喜歡的那個小吃店的伙計了。阿芳找到伙計,剛準備說什么,不料那伙計反手一巴掌,“啪”的抽打在阿芳的臉上,然后說道:“我什么都知道了,你走吧。”緊接著就消失不見了。
阿芳坐在了地上,痛苦的哭了起來。被自己喜歡的人拋棄,成了壓垮阿芳生命的最后一根稻草。不久阿芳上吊自殺,緊接著,由于怨恨太嚴重,最終化作了厲鬼,徘徊在小吃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