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秘書平靜的看著站在自己身前的幾個人。
聞言,陸海盛臉上露出了一抹譏諷的笑。
“趙秘書,別怪我沒提醒你,你權(quán)利再大也只是我爸身邊的一條狗,老二當(dāng)時挨打的時候你應(yīng)該就在現(xiàn)場吧?一個私生子而已,你這么拎不清嗎?”
陸海盛的一番言論讓其他三個人的表情都微微變化。
一直以來,他們對面前的趙秘書都懷著敬畏之心,從來不敢用這樣的語氣和她說話。
可是沒想到今天,陸海盛居然說出了他們一直以來心里想的。
趙秘書的神情依舊冰冷,仿佛那番話說的根本就不是她。
病房外突然走進來的陸銘,顯然也聽見了剛才陸海盛說的那些話。
他忍不住拍手叫好,看見躺在床上的陸海成之后,還特地將自己手中的水果丟了過去。
“不好意思啊,二哥,昨天我也是太生氣了,這下手沒輕沒重的,就勞煩你在床上多躺一段時間。”
這一連串的動作再加上他這一句充滿挑釁的話。
道歉?
“姓陸的,你到底想怎么樣?”
老五憤怒的看著面前的陸銘。
“你也別太得意,你還不知道吧?房間里有監(jiān)控,你昨天的所作所為都被拍下來了,這件事情鬧大了,就算爸爸愿意讓你繼續(xù)坐在這個位置上,董事會的人也不會允許,你就等著下臺吧。”
陸海嬌冷笑著開口。
一旁的陸海盛一言不發(fā),目光落在了趙秘書身上。
直覺告訴他,這件事情沒那么簡單。
以趙秘書辦事雷厲風(fēng)行的姿態(tài),如果她真的想要和陸銘追究,陸銘根本就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唯一的解釋只有一個,趙秘書沒有打算把監(jiān)控視頻給他們。
“下臺?行啊,我就站在這里等著,咱們看看是你們先倒臺,還是我先下臺,反正我年輕,咱們可以慢慢耗著。”
陸銘這句話的確有些惹人厭惡。
身旁的幾個人皺起了眉頭,只有陸海盛,目光自始至終停留在趙秘書身上。
“趙秘書,難道這件事情就這么算了嗎?老二白挨打了?”
“這位少爺小姐,老陸董的話之前就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他希望你們用正確的手段,而不是這種旁門歪道。”
“就算是旁門歪道,他也不能把二哥打成這樣吧?”
老五不滿的反駁著。
聞言,陸銘直接沖著趙秘書伸手。
趙秘書也在幾人震驚的目光中,將自己手上的監(jiān)控器交給了陸銘。
“就這幾個破東西,就打算把我送進去?”
陸銘隨意的擺弄著,他還是一周,直接走到一旁接了杯水。
“你們看清楚了。”
陸銘將水杯端在手里,隨即將自己手里所有的監(jiān)控器通通丟了下去。
這番動作的挑釁無疑是在打他們幾個人的臉。
看著他們越發(fā)難看的臉色,陸銘姿態(tài)隨意的將水杯遞給了身旁的趙秘書。
“我們陸氏內(nèi)部的爭斗,就別讓別人看笑話了,二哥這段時間就在床上好好躺著,你手里的工作我會派人接手的,對了,我順便替宋琳琳謝謝你。”
陸銘說完這句莫名其妙的話,轉(zhuǎn)身就走了。
趙秘書見狀,剛要跟上去,身后卻傳來了一聲怒喝。
“趙秘書,我希望你能認(rèn)清形勢!你說我們陸家的狗不是他陸銘的狗!”
狗?
趙秘書微微側(cè)身。
她心里很清楚,面前這幾個少爺小姐雖然對她客客氣氣的,可大部分的原因都是因為她手上握著公司的大權(quán)。
除此之外,自己在他們幾個人心里根本就沒有任何價值。
“我不是陸銘的狗,也不是你們陸家的狗。”
趙秘書丟下這話,迅速地消失在了走廊盡頭。
病房內(nèi)一陣沉默。
身后的陸海成傳來一陣呻吟,只可惜前面的幾個人根本就沒有搭理他。
“這陸銘到底給姓趙的灌了什么迷魂湯?她是不知道父親的用意嗎?”
陸海嬌不屑的撇了撇嘴,實在想不明白姓趙的剛才那是什么態(tài)度?
“行了,別說了。”
陸海盛擺了擺手,轉(zhuǎn)身看著躺在病床上的陸海成。
“你也是,這種事情你也不是第一次做了,這一次怎么就這么不小心?難道還需要我們幾個來給你擦屁股嗎?”
聽到陸海盛的呵斥,床上的陸海成一瞬間就蒙了。
他找他們四個來是解決問題的,誰能想到大哥不分青紅皂白對他就是一頓罵。
現(xiàn)在躺在病床上被裹成木乃伊的人是他啊。
“大,大哥,你不能,不能這樣,我……”
“閉嘴!你這段時間就老老實實的躺在床上吧,公司的事情我們會幫你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