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飛恒的聲音戛然而止,瞪大了雙眼,仿佛看到了極其可怕的事情一般。
事實也正是如此,戰(zhàn)狂如同一頭兇殘的野獸,沖入郭飛恒這邊的人群后,直接將一人撕成了兩半。
鮮血拋灑,給人視覺以及精神上造成巨大的沖擊力。
旁邊的幾人甚至被嚇傻在原地,一動不動。
但戰(zhàn)狂并不會因此手下留情,開始收割起這些人的性命。
短短一分鐘不到的時間,郭飛恒的所有手下,就都死在了戰(zhàn)狂手上。
并且,戰(zhàn)狂是用最兇殘的方式,將這些人解決,導(dǎo)致地上鮮血橫流,殘肢斷臂到處都是,甚至還有一些花花綠綠的東西。
“嘔!”
柳曼青一個女人,那里見過這種場景,胃里一陣翻涌,忍不住轉(zhuǎn)身吐了出來。
戰(zhàn)狂上前,一把將還處在震撼中的郭飛恒抓住,拎著走向宋梵。
宋梵一只手捂著女兒的眼睛,給戰(zhàn)狂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到外面去。
戰(zhàn)狂會意,點了點頭,轉(zhuǎn)身走向別墅外面的院子。
“這位小姐,你應(yīng)該是冰語的朋友,麻煩你在這里照顧他一會,我出去一下,很快就回來。”宋梵轉(zhuǎn)頭,對剛剛吐完,臉色還有些發(fā)白的柳曼青說道。
而后,他根本不等柳曼青回話,拉著萱萱轉(zhuǎn)身走到了別墅院子里,松開了她的眼睛。
院子里,郭飛恒已經(jīng)回過神,怨毒的看著走來的宋梵:“小子,你知道我父親是什么人嗎,你敢動我,我父親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宋梵沒理會他,蹲下身問萱萱:“女兒,這段時間,都是這個人在欺負(fù)你對吧?”
萱萱看了眼郭飛恒,點頭道:“沒錯,我記得很清楚,當(dāng)初就是他帶人把萱萱抓到醫(yī)院的,媽媽想要阻攔,還被人打了一頓。”
宋梵眼中多了一絲冰冷的寒意,臉上則是不動聲色,摸了摸萱萱的腦袋:“女兒,爸爸現(xiàn)在就幫你報仇,他對你們所做的一切,我讓他百倍償還!”
說著,宋梵看向了戰(zhàn)狂:“你去找根繩子過來。”
戰(zhàn)狂點了點頭,放下郭飛恒,轉(zhuǎn)身去別墅找繩子去了。
郭飛恒恢復(fù)自由,眼中掠過一絲精芒,拔腿就往外面逃去。
宋梵呵呵一聲,左腳用力,將前面一顆石子踢了出去。
“?。?!”
郭飛恒發(fā)出痛苦的慘叫,整個人以狗吃屎的姿勢趴倒在地上。
他的小腿直接被宋梵踢出的石子洞穿,留下了一個血窟窿。
“殿主,找到繩子了,接下來怎么做。”
這時候,戰(zhàn)狂拿著繩子從別墅里走了出來。
“先把他倒吊起來。”
宋梵淡淡的開口。
他已經(jīng)想好用什么樣的方式折磨郭飛恒了。
郭飛恒看著手持繩子走來的戰(zhàn)狂,徹底的怕了,叫喊道:“你們不能動我,我父親郭天林在臨江市權(quán)勢滔天,你們敢動手,不僅是你們,就連你們?nèi)叶家阍幔?rdquo;
戰(zhàn)狂不屑的笑了一聲,別說一個小小的郭家,就算是在強者無數(shù)的海外戰(zhàn)場,也沒有人敢這樣威脅殺神殿的成員。
“既然這樣,你給你父親打個電話吧,最好是開個視頻。”宋梵開口。
郭飛恒做的這些事,不用想也知道,他父親郭天林肯定是知情的。
自己兒子做出如此喪盡天良的事情,做父親的非但不管教,反而進(jìn)行縱容,和共犯沒什么區(qū)別。
所以這一次,宋梵想要處置的不止郭飛恒,還有整個郭家。
他要用整個郭家的血,償還他們所做的一切!
“好,你給我等著!”
郭飛恒見宋梵竟然讓自己給父親通話,臉色一喜,連忙掏出手機,發(fā)起了視頻連線。
幾秒后,視頻接通,郭飛恒手機中出現(xiàn)了一名中年男子不怒自威的面容。
“爸,有人要殺我,我現(xiàn)在就在居住的別墅,你快點帶人來救我啊!”郭飛恒語氣極快,充滿了慌亂。
電話中的郭天林一怔,皺眉問道:“整個臨江市,誰不知道你是我郭天林的兒子,什么人這么大膽敢對你下手?”
郭飛恒咽了口唾沫,正準(zhǔn)備回答,宋梵一腳踩在了他拿著手機的手臂上。
霎時間,郭飛恒發(fā)出凄厲的叫聲,宋梵則是將他的手機拿了起來,看著屏幕中的那張人臉問道:“你就是郭天林?”
郭天林看著屏幕中出現(xiàn)的宋梵,以及傳來的郭飛恒慘叫,臉色頓時一沉:“小子,你是什么人,把我兒子怎么樣了?”
宋梵淡淡的道:“我是那個小女孩的父親。”
郭天林的眼神瞇了起來,既便是隔著屏幕,都能感受到目光的犀利:“小子,我不知道你是從那里冒出來的,不過你女兒能用他的血給我兒子治病,只能說是她的榮幸。”
“識相的話,我勸你趕緊收手,并且放了我兒子,否則的話,郭家的怒火,不是你能承受的!”
“是嗎?”
宋梵冷笑一聲,郭天林的這番話,說明他不但知道女兒的被抽血的事情,甚至沒有任何愧疚!
他徹底被郭天林的態(tài)度激怒,轉(zhuǎn)頭對戰(zhàn)狂道:“動手吧。”
戰(zhàn)狂點了點頭,然后二話不說,將郭飛恒用繩子綁了起來,倒吊在了旁邊的一顆樹上。
“把匕首給我。”
宋梵對戰(zhàn)狂伸出了一只手。
戰(zhàn)狂聞言,將自己隨身的匕首掏了出來,交給了宋梵。
宋梵打開了手機的后攝像頭,對準(zhǔn)了郭飛恒的位置,手持匕首,一步一步走了過去。
郭天林看著被倒吊起來的兒子,如同一只發(fā)怒的獅子:“小子,你敢動我兒子一下試試,我必讓你全家給他陪葬!”
宋梵沒有理會他的威脅,來到郭飛恒身前后,將匕首放在了他的脖子上。
冰冷的觸感,以及被倒吊著的懸空感,讓郭飛恒恐懼的近乎崩潰,幾乎快要哭了出來:“不!不要殺我!我不想死!”
宋梵臉上露出一抹笑容,看似柔和,實際上讓人心驚肉跳,“你放心,我不會這么快就殺了你的,這些天,你身上輸了我女兒不少的血,而我女兒的血,可不是什么人都配擁有的。”
“所以……現(xiàn)在我只能用自己的方式,讓你把我女兒的血換回來了。”
說完,宋梵手中的匕首輕輕一劃,在郭飛恒的脖子上留下一個傷口。
傷口的深度拿捏的極為巧妙,既能讓郭飛恒身上的鮮血,通過傷口流出,又沒有傷及氣管和動脈,所以短時間內(nèi),根本不會有生命危險。
滴答!
滴答!
鮮血從郭飛恒的傷口流出,一滴一滴的砸落在地面上,低沉的聲音宛如催命的喪鐘。
郭飛恒徹底崩潰了,淚涕橫流,凄慘的喊道:“爸!我不想死,真的不想死,你趕快帶人救救我??!”
看到兒子凄慘的樣子,電話中的郭天林,一張臉上布滿了殺機。
但還沒等他開口,宋梵就將攝像頭再次轉(zhuǎn)到自己臉上,燦爛的笑道:“看郭家主的樣子,似乎對自己的兒子很疼愛。”
“你放心好了,短時間內(nèi),你兒子應(yīng)該死不了,接下來每隔一段時間,我就會為你發(fā)一段你兒子的視頻,直至……”
“你兒子血盡人亡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