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其實仔細說起來,我也才一個大三的學生而已,在此之前,爺爺不許我碰這些事情,所以也完全沒有經(jīng)歷過,生活也完全跟普通人一樣。
這還是我第一次悄悄地追蹤一個人,而且這座廢宅里面,張煜的主人還不知道是多厲害的角色呢,所以說不緊張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大約過了十幾秒鐘以后,房間里終于有人點燃了一根蠟燭。
然后我終于驚訝的看到,房間里竟然坐著一個無比蒼老的老者,和一個站著的黑衣男子。
這個老者也不知道有多少年歲了,但是整個人都無比的蒼老,頭上的皺紋簡直像能夾死一個蒼蠅似的。
而且他的胡子眉毛頭發(fā)都如同枯草一樣的蒼白,身體也是完全瘦骨嶙峋,真正的皮包骨,活脫脫的如從棺材里爬出來的一具僵尸一樣。
黑衣男子倒是正常多了,最起碼還長得像個人,只不過一直都是面無表情的。
此時老者突然睜開了眼睛,盯著張煜死死的看著,別看他整個身體蒼老無比,但這雙眼睛其實滲人的很,連在外面偷看的我看了都覺得有點可怕。
更別說站在里面的張煜,直接面對老者,更是嚇得瑟瑟發(fā)抖,然后直接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
此時站在老者旁邊的黑衣男子,終于開口對張煜說道:“主人跟你約定的時間還未到,你這么早來干什么?”
“主人你聽我解釋,我之所以提前來這里,是因為我感覺那個陸振國,可能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今天他突然莫名其妙的帶了一個年輕小子來見我,說是什么他們的部門經(jīng)理。”
“可是當我接觸到那個年輕人的手以后,就察覺到了不對勁,因為跟他握手的時候,我整只手都是刺痛的,我記得主人你曾經(jīng)跟我說過,如果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就肯定是遇到道士或者術(shù)士之類的人,所以我懷疑陸振國肯定也找了高人來幫他了,我擔心誤了主人的大事,所以才提前來告訴主人。”
聽完張煜的話以后,我也總算是明白了,為什么剛才他剛一跟自己接觸了以后,就察覺到了自己的不對勁,然后立刻就溜了,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這就難怪了。
老者在聽完張煜的話以后,卻突然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一個會點皮毛法術(shù)的小屁孩,你竟然也稱他為高人,真是沒見過世面,那小子如果敢繼續(xù)多管閑事,我想殺他,簡直易如反掌。”
頓了一下老者繼續(xù)說道:“總之這個陸語嫣我楊烏勢在必得,得到了她我就能功力大增了,誰也休想阻擋我。”
楊烏的話卻聽得我一頭霧水,因為他似乎早就已經(jīng)知道我在幫助陸語嫣了,可他一直待在這廢宅里,這又是如何得知的呢?
而且他又為何對陸語嫣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以這老頭的年齡,也不可能是起了色心。
而且他剛才說了,只要得到陸語嫣他就能功力大增,看來這就是真正的原因了。
我跟陸振國一開始都想錯了,還以為是陸振國得罪了生意上的伙伴,所以被人報復,現(xiàn)在看來對方根本就是沖她女兒來的。
可是又為什么一定必須是陸語嫣,就不能是其他的女孩?
對此我也無從得知,也只能慢慢的再打聽了。
不過現(xiàn)在我?guī)缀跻呀?jīng)可以肯定了一件事,那就是陸語嫣身上的惡鬼,其實根本就是老者搞的鬼,目的就是想得到陸語嫣。
此時楊烏又忽然很嚴厲的看著張煜說。
“不過你剛才說,我需要的東西你帶來了,東西呢?”
“主人,東西在這里!”
張煜說完趕緊將養(yǎng)魂草,畢恭畢敬的遞到了楊烏面前。
“怎么才一株而已嘛?我早就說過了,這個養(yǎng)魂草,你每個月都必須給我上交四株,還有三天這個月就結(jié)束了,你才帶來一株,你這是想找死嗎?”
楊烏看了之后便極為不滿的吼道,同時憤怒的一腳將張煜踹在地上。
“主人饒命,求你原諒我一次,我下次不敢了,最主要的是最近鮮血太難找到了,沒有足夠的鮮血澆灌,所以養(yǎng)魂草才成熟的遲呀。”
張煜趕緊又跪在地上,立刻向楊烏求饒,不過很明顯老者并不打算絕對放過他,而是又抽起旁邊一條粗大的鞭子,用力抽打在張煜的身上。
啪啪啪……
楊烏每一下抽打都打的極為用力,下手毫不留情,別看老者都已經(jīng)瘦的只剩皮包骨了,可打起人來,可一點都不虛,而且還一邊打一邊咒罵。
“原諒你一次,我早就給過你機會了,不過你不知道珍惜,看來不教訓你一下,你是不會長記性的,我早就說過了,不管你是殺人也好,還是去醫(yī)院偷也好,都必須找個足夠的鮮血來澆灌養(yǎng)魂草。”
張煜直接被打的抱著頭在地上滾來滾去的,并且不停的求饒。
“啊,哎喲,主人饒命啊,我保證絕對不會再有下次了,如果再有下次,你就直接打死我吧。”
抽了十幾鞭子以后,楊烏才總算是停手了,然后又對張煜說道。
“你記住了,我最后再給你一次機會,下次我絕不輕饒你,而且你別忘了,你只是一具行尸,如果不是我把你變成行尸,你早就已經(jīng)死了,尸體也發(fā)爛發(fā)臭了。”
“多謝主人饒命,下次我絕對不敢了。”張煜趕緊又跪在地上,對老者求饒說。
我本想再繼續(xù)聽下去,可是此時我突然看到在我的身旁,突然站了一只黑貓。
這只黑貓面色不善的看著我,就仿佛我他走了他的領(lǐng)地一樣,我擔心這只貓弄出動靜,所以趕緊揮了揮手,想將其嚇走。
“喵!”
可是我非但沒將黑貓嚇走,反而引著它大叫了一聲,并且還碰到了旁邊的一個玻璃瓶子。
“誰在外面?”楊烏聽到聲響立刻就大喊了一聲。
“這該死的貓!”
我氣的咒罵了一聲,然后立刻掉頭就跑,因為這是黑貓的叫聲,已經(jīng)讓楊烏和張煜倆察覺到有人闖入了。
所以自然也不能在暗暗觀察下去了,也只能先行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