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兒想了想,裝作一副思考很久的樣子,她打量了一下周識,嘴角揚起一抹弧度,似乎想到了整治對方的法子了。
“這樣吧,明天你來我公司,我給你安排入職的工作。”唐婉兒笑道。
“好。”
周識點了點頭,倒是沒有拒絕。
畢竟有了工作也是好事,總比沒有好多了。
唐正對唐婉兒還是很放心的,他相信對方一定能夠安排一個很好的工作給對方。
“小伙子,我這個病情還需要再繼續(xù)治療嗎?”唐正好奇的問了一句。
他也不知道這個病情是如何了,他只能詢問對方。
周識笑著道:“老爺子,你稱呼我為周識就行了,你的病情還需要進一步的治療。”
“這樣啊,那需要幾天的時間?”
唐正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了,至少自己的病情算是徹底的好了。
“大概隔五天再來醫(yī)治就差不多了。”周識如實的回答。
唐正聞言,也是放心多了。
有對方這么保證,他相信對方是不會讓自己失望的。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唐正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道:“你住在哪里,要不這樣吧,不如你搬過來,上下班也方便點,也可以每天為我治病。”
當唐正這一番話落下后,唐婉兒就不淡定了。
她對陌生男人還是極為排斥的,可是爺爺居然讓一個陌生的男人住進來,她自然心里不太舒服的。
“爺爺,這樣做真的行嗎。”
唐婉兒嘟囔了一句。
“婉兒,以后你跟周識也多認識一下,畢竟你們也是上下司關系。”唐正神色嚴肅了起來。
唐婉兒本想說什么,立馬就無話可說了起來。
她也拗不過爺爺,只能按照對方的意思去做。
“好。”
唐婉兒這才嘆了口氣,也只能被迫答應了下來,同時她帶有警告的眼神哼道:“你可以在一樓自由的走動,但是二樓你不能上去。”
周識嘴角微微的抽搐了起來,他還沒有說要答應呢,怎么就先做起了安排了?
不知道為什么,他總有一種上了賊船的錯覺。
他搖了搖頭,也沒有想太多,既來之則安之。
事情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說再多也沒有用了。
唐正也是默認對方答應了。
周識不忘給父母打了一個電話,找了個借口,說是在外面租房子找工作。
至于他的煎餅攤,則是推著回家了。
他只想從頭做起,一步一步的腳踏實地的來。
“爺爺,你為什么要讓他住下來啊。”唐婉兒一直都沒有摸到頭腦,開始抱怨了起來。
平時的時候,無論她提出什么要求,爺爺肯定會答應自己的。
可是怎么對周識態(tài)度這么好,還讓對方住在這里。
唐正笑著道:“讓他住下來暫時的為我看病,反正過一個星期他就回去了。”
“好吧。”
唐婉兒聽到爺爺這般解釋,她也是無話可說了起來,反正就一個星期而已,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她自然是沒有拒絕。
“爺爺,我總感覺周識不是好人。”唐婉兒嘀咕了一句。
唐正咳嗽了一下道:“說別人壞話可不是好事,相比于王連云,周識至少比那小子好多了。”
聽爺爺這么一說,唐婉兒也是這么認為的。
周識撫摸著手中的戒指,這戒指十分的古樸,并沒有任何吸引人的地方。
可是他突然會醫(yī)術,而且醫(yī)術很是頂尖。
他斷定,一定是戒指帶來的好處。
他暗暗的感慨,這戒指果然是不簡單。
他后悔的是,自己為什么沒有早點發(fā)現(xiàn)這戒指的奧秘。
他開始對爺爺?shù)纳矸莺闷媪似饋怼?/p>
爺爺?shù)降资鞘裁慈?,為什么會有這么多驚人的本事。
包括戒指內那些聲音究竟是什么人?
想了很久,他都沒有想出任何的頭緒,他搖了搖頭,干脆沒有多想。
躺在床上,周識幾乎也是困了,正準備瞇一會的時候,突然敲門聲響起。
他內心苦笑一聲,這是什么情況,怎么突然有敲門的。
“小姐,我來為你打掃房間了。”
外面?zhèn)鱽硪坏乐心陭D女的聲音。
小姐?莫非是唐婉兒?
周識微微一愣,看來外面那個人并不知道最近發(fā)生的事情。
“你是誰,為什么會在小姐的房間內。”
那個保潔阿姨看到周識一個人在小姐的房間,她下意識的以為是來賊了。
在保潔阿姨大呼小叫下,唐正緩緩的下樓,這才耐心的解釋了一番。
保潔阿姨這才明白了什么。
她嫌棄的打量了一眼周識,她看到對方一身廉價的衣服,多少有幾分鄙夷。
周識無語了起來,真是一百步下五十步,居然被一個保潔阿姨給鄙夷了?這是什么世道。
“你能不能出去下,我給你打掃房間。”
保潔阿姨沒好氣的哼了一聲。
周識倒是沒有跟對方見識。
后來他才知道那個保潔阿姨叫王姨,在這里干了很多年的保潔了。
周識也是明白了,怪不得對方這么趾高氣昂的。
在這樣豪門家庭內干家務,自然也是心高氣傲了。
“小周,我找你有件事商量下。”坐在沙發(fā)上的唐正和藹的招手。
正好王姨在打掃衛(wèi)生,周識也不能在房間內呆一會。
“老爺子,你找我有事嗎。”
周識坐了下來,有幾分拘束。
畢竟這是對方的家,他只是暫時的住在這里。
“以后把這里當成自己家就行了,別這么拘束了。”唐正笑了笑。
周識一開始以為這是客套話,他哪里知道,這句話的含義大著呢。
“小周,你對婉兒有什么看法。”唐正突然開口。
周識自然不能有任何的抱怨,萬一這老家伙太小氣,聽到他罵自己的孫女,豈不是把自己趕出去?
說不定工作也沒了。
“沒看法。”周識擺了擺手。
“沒看法就好,以后你多跟她發(fā)展下,走的近一點。”
唐正聽了,卻是開心無比,這更加讓周識不解。
周識心知肚明,唐婉兒是一朵玫瑰花,雖然鮮艷無比,但同時也無比的扎手,這上下司關系能不能處理好還是個事呢,他只希望唐婉兒最好不要在工作上刁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