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回家后,她老公整個人都變了,變的非常暴力,他以前很愛她們母女倆的。
可自從那次之后,她老公就動不動的打她,有時甚至就連她們的女兒都不放過。
再后來,她老公就毫無征兆的變瘋癲了,雖然這些資料不是很多,但也給了我們許多信息的。
走的時候,周子雅拿出兩百塊錢,塞進小女孩的口袋中,叫她好好的讀書。
離開了他們家,我們兩個下一步都不知道該怎么走,好像一切線索都在這里給斷掉了。
此時我想起了公司的方行,方行這家伙他好像是知道點什么的。
“周子雅,我知道找誰了,我們?nèi)フ曳叫邪伞?rdquo;
“誰是方行?”周子雅還不知道誰是方行,所以她問道。
“方行就是昨天晚上,我們在公司里見的那個人啊,他好像是知道些什么的,上次就是他勸我趕緊辭職,不要干這工作的。”
聽到這里,周子雅也好像是找到了什么重要的線索一樣,所以我們兩個再次飛奔來到了工廠。
我們來到工廠后,已經(jīng)是晚上的七點半,上夜班的人也差不多是在這個時候來的。
不一會,就有搬運工陸陸續(xù)續(xù)的來到了公司,可就是不見我們要找的方行過來,直到八點了,都沒見到他人影。
于是我們又跑進去問里面的人,方行的工作就是指揮搬運工們裝車卸貨的,可是今天指揮的人,卻換了個我們不認(rèn)識的光頭男。
“大哥你好,請問今天方行是請假了嗎?”我走上前去,向那個光頭男問。
光頭男見我跟他說話,看了我一眼不解的問:“你說誰,你說方行。”
“對對,就是方行,他今天怎么沒有來上班啊?”
我以為光頭男,也會說方行今天是請假了,可是光頭男接下來的話,讓我跟周子雅再次震驚了起來。
“方行他請什么假,他早在半年前就已經(jīng)辭職不干了,我以前就是他的小弟,就是他不干了,我才挺上他這位置的。”
光頭男這話,讓我跟周子雅都一下黑臉了,方行早在半年前就辭職不干了?蒙誰呢,那我們昨天晚上見到的人是誰。
我這么多天下來,所見到的人又是誰?
所以我激動的道:“這位大哥你沒搞錯吧!方行他昨天還在這里上班的啊。”
周子雅也是跟著道:“是啊,方行,他昨天才明明在這里上班的,你怎么能說他半年前就辭職不干了呢。”
面對我跟周子雅的質(zhì)問,光頭男不甘示弱道:“我看你們兩個才是神經(jīng)病吧?昨天明明是我在這里上的班,什么方行,你們是見到鬼啦吧。”
“這,這個……”我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跟這光頭男說,所幸拉過旁邊一位搬運工道:“大叔,你來說說,昨天來這上班的是不是方行。”
“方,方行是誰???”被我拉過來的搬運工,直接就不認(rèn)識方行了。
倒是另一位搬運工說道:“他是剛來不久的,不認(rèn)識什么方行,方行他確實是半年前就已經(jīng)辭職了,這么長時間下來,都是光哥帶的我們。”
有搬運工這么說,我跟周子雅已經(jīng)都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了,我瞬間只覺得,我的人生為什么會變成這樣,這個世界到底是怎么了?
為什么人人都可以,睜著眼睛說瞎話了。
我跟周子雅兩人的心情,包括表情,這些都已經(jīng)無法形容了,沒人能夠理解我們這時的感想。
“這怎么可能!”我大叫了一聲起來,我今天就不信了,昨天才好好的人,他們說不是就不是了。
光頭男見我大叫起來,他也是皺起眉毛道:“你這人瘋了吧,沒事就趕緊滾,不要妨礙我們工作。”
保安聽到了這邊的情況,也是馬上走了過來,“干什么呢你們?”
見到保安大叔,我以為又多了個證人,所以跑過去拉著保安到光頭男面前。
“大叔,你來說說看,昨天晚上來這上班的是不是方行?”
可誰知,就連保安也是不解的看著我道:“方行?”他先是停頓了一下,然后才恍然大悟:“哦,你是說調(diào)戲婦女那個方行是吧。”
“我記得那猥瑣的家伙,他早就被開除了。”
保安大叔的話,再次讓我遭了雷擊一樣,這里的人,到底都怎么了。
“這怎么可能,你昨天晚上不是才跟方行,在你那保安室里,一起抽煙聊天的嗎?這一切我們都看見了。”
保安也是有點急眼了的,指著旁邊的光頭男道:“我那是跟他,我明明是跟他一起抽的煙,聊的天,你眼睛長背后了。”
我當(dāng)場石化了,已經(jīng)都不知道該怎么跟他們說了。
光頭男好言相勸,“兄弟,你非要找那方行干嘛,那是個變態(tài),還是帶著你女朋友回家吧。”
我還想在說些啥,可周子雅已經(jīng)拉住我了,“鄭昊,不用跟他們說了,這種怪事,我們又不是第一次見。”
事情變成這樣,我知道無論再怎么跟這些人爭執(zhí)都沒什么用了。
可我還是不想放棄方行,就向光頭男問道:“大哥,那你有方行的聯(lián)系方式嗎?”
光頭男見我還想問方行的聯(lián)系方式,他對其他的搬運工道:“喂,你們誰還保留著,以前那個班長的電話的?”
一位年長的搬運工,可能是不怎么會玩手機,所以沒有刪掉方行的電話,他就站出來道:“我手機有。”
于是,我們只是要了方行的聯(lián)系方式回來而已。
出了物流公司,我氣的一拳狠狠打在墻上,“這是為什么,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所有的怪事都發(fā)生在我身上。”
“鄭昊,你冷靜點,我們不是要到方行的電話了嗎?你現(xiàn)在打給他看看。”
“對,我現(xiàn)在打給他。”我趕緊拿出手機,撥打了方行的電話,這次電話非常順利的就通了。
“喂,你好!”對方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我見狀,也是趕緊的問:“你好,我找方行,請問你知道他現(xiàn)在在哪里嗎?”
可誰又知道,對面那女的直接回道:“我就是方行啊,你找我有什么事?”
聽了對面這話,就連周子雅也是拍了拍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