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上不是說怪物是怕火的嗎?如果是真的話,那我不如就用火來試試看。
想到這里,我趕緊往自己的口袋摸去,正好摸到了打火機。
拿到打火機,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打著火阻止怪物。
好在老天并沒有把我們的路全封死,這怪物見到火之后,果然害怕的退了幾步。
見到這一幕,我和周子雅兩人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的,喜出望外。
然后我們用打火機,逼怪物給我們讓出了一條道路出來。
“周子雅,你快去開門,我來擋住它。”我叫周子雅去想辦法開門,而我自己則是用打火機,阻止怪物的靠近。
周子雅也不遲鈍,她趕緊跑到門口,抓住一張凳子,不停的猛砸鎖頭,希望可以把鎖砸爛。
“咚咚咚!”雖然周子雅一直在砸門,可一時間也沒能砸開。
但我這邊就不行了,火機可撐不了這么久啊,一般就半分鐘,最好的火機也只能堅持一分鐘而已。
我這火機還算可以了,一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出什么事,可燙的我手也是疼的快不行了。
接著火機自己也燒了起來,這時我就沒辦法了,如果門在打不開今天恐怕就真要交待在這了。
好在周子雅也沒有令我失望,在她不停的狂轟濫炸下,那門總算被她砸開了。
見到門一開,周子雅像是見到了曙光一樣,“鄭昊,我們快走門開了。”
聽到門一開的瞬間,我直接把火機向怪物扔去,因為我的手,是真的已經(jīng)被燙的不行了。
做完這一切,我趕緊跟周子雅兩人奪門而出,逃離這個可怕的房間,這個可怕的怪物。
可讓我們跟周子雅萬萬都沒有想到的是,我們的逃離只不過是一個笑話而已,甚至都不如不逃呢。
因為我們奪門而出之后,外面的一切并不是什么走廊,而是一條公路。
“這是怎么回事?”此時我跟周子雅同時冒出了這樣的問題。
怎么我們就來到一條公路了,我們不是在公司里的嗎?當(dāng)我們回頭看時,那門也已經(jīng)不見了。
現(xiàn)在的這條公路,我這時有印象了,這不是我送貨的那條公路。
這不是十天前有個紅衣女子被撞死,這不是我在這遇見紅衣女鬼的地方嗎?旁邊的墓地也在這里啊。
我毛孔悚然了起來,我最不想來的地方就是這里了,因為一切的一切都是從這開始的。
“鄭昊!我們……”雖然周子雅忍住沒有再哭,但她的聲音是顫抖著說出來的,足以可見她有多害怕了。
我也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安慰她,只能夠自欺欺人的道:“沒事,這一切應(yīng)該是我們的幻覺而已。”
“對,這只是我們的幻覺,鄭昊我們閉上眼睛就沒事了。”周子雅也再次鼓起勇氣來了。
“好!”于是我們兩個,手緊緊的握住,然后閉上了眼睛,不再去想其他什么,只想讓自己靜下心來。
我閉上眼睛有一分鐘了,在出奇的安靜下,我冷靜了許多,心想周子雅也應(yīng)該好些了吧。
“周子雅,你怎么了?我們可以睜眼了吧。”
我率先開口向她問道,然后一道沙啞的女聲回道:“可以啦!”
聽到這一道沙啞的女聲,我的小心臟瞬間又是一涼,然后一睜眼,在我面前的哪里是什么周子雅,這不是那個紅衣女鬼嗎。
紅衣女鬼露出邪魅的笑容:“嘿嘿,你睜眼啦。”
我被嚇的瞬間沒了動靜,甚至是連叫喊都停止了。
而周子雅,她在另一邊正閉著眼睛,跟一具白骨牽著手呢。
見到周子雅跟白骨牽著手,我才反應(yīng)了過來的,大聲喊:“周子雅快放手那不是我。”
我的聲音一出,周子雅也是趕緊睜開雙眼,然后就一頓撕心裂肺的尖叫了。
她被嚇的直接坐在了地上,我想沖過去的,可紅衣女鬼死死的抓住我,讓我離不開。
“該死的臟東西,為什么要纏著我,為什么?”我對女鬼吼了過去。
可她不鳥我一個勁的在說,“我不是跟你說過,我在找我的鞋子嗎?”
“我不是早還給你了嗎?大姐求求放過我吧。”
聽到我這句,紅衣女鬼直接暴走了,她猙獰著鐵青的臉色,對我給吼道:“沒有,你什么時候把鞋還給我了。”
跟鬼講道理是行不通的,是我自己自作聰明了,我開始想掙扎,可是發(fā)現(xiàn)身體已經(jīng)動不了。
更可怕的是,我見到有四具白骨,此時已經(jīng)出現(xiàn)并把周子雅架了起來,向一墳?zāi)棺呷ィ菈災(zāi)箯闹虚g打開來,像是有條樓梯下去一樣。
白骨們架起周子雅,就向墳?zāi)棺吡讼氯ィ茏友乓惨呀?jīng)跟我一樣掙扎不了,也喊不出聲音出來了。
她只是用絕望的眼神看著我,希望我可以救她,但現(xiàn)在我自身難保啊。
我無能為力的看著周子雅,被白骨們抬下了墳?zāi)怪腥?,我已?jīng)分不清楚,也不知道這一切是幻覺還是現(xiàn)實了。
周子雅被抬下墳?zāi)?,然后那墳?zāi)咕秃仙狭耍沂チ朔纯怪?,也是被紅衣女鬼直接拖到了公路中央。
我就這樣躺在公路中央,不要說是移動了,連手指都動不了,能保障呼吸就已經(jīng)不錯了。
“難道我今晚真要掛了?”我不甘心的想到,如果這一切是真的,那周子雅或許已經(jīng)死了吧。
這紅衣女鬼,把我拖到這公路中央來,不就是想要車子,將我給壓死的嗎?
果然不一會,一輛貨車就從遠(yuǎn)處開了過來,我看著不斷靠近的貨車,心想今晚是真要掛了。
然后我眼睛不知道怎么的,既然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到了,那貨上的人是誰。
這輛貨車正是我開過的,是物流公司的那輛車。
而那個司機也不是別人,正是今天第一天上班的司機,也就是不久前,我才剛在公司跟他有過一面之緣的新司機。
見到這個新司機出現(xiàn),我的大腦又是一陣后怕,如果那人真是他的話,那現(xiàn)在這一切就不再是幻覺而是真實的了。
之前我或許還有點希望,因為這一切可能只是一場幻覺而已,可新司機的出現(xiàn),就很難說這一切是幻覺,非常有可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