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聽夜婳音如此說道,一時間沉默不語,他雖然不認(rèn)為這夜婳音哪里說錯了,但這件事情在他看來,是絕不可想的這么簡單的!
“小音我覺得你還是太過于激動了,這件事情依我看來還是需要從長計議的好!”
“哦,怎么個從長計議呢?”
“嗯,簡單來說吧,攘外必先安內(nèi)!這嶺南四大家族根深錯雜,如果一旦對北用兵,這四大家族就會成為一個不小的隱患!”
“是的,這件事情我也考慮過,這次對于韓宋兩家出手,就已然將格局給打亂了,所以我想還不如快刀斬亂麻,直接將另外兩家一塊鏟除的好!”
“小音這件事情后,沒你想的那么簡單,四大家族之中,韓宋兩家尚且不論,而那剩下的張王兩家,他們家族之中,可是有大批青壯都在你的逐鹿軍里擔(dān)任職務(wù),所以如果對他們出手的話,很難不引起波動!”
“嗯,要不然這兩家就放著不去管好了,畢竟他們作亂的話,對于自身也沒有什么好處??!”
“唉,小音你這統(tǒng)領(lǐng)還真是要多學(xué)學(xué)東西才好??!不能一昧的靠著打打殺殺,你真以為你不去動那兩個家族,他們就不會產(chǎn)生影響?”
蘇明此時也是一片悠閑的和夜婳音交談了起來。
“我覺得他們貿(mào)然動亂對于自身也沒有什么好處?。?rdquo;
“是的,這個你說的沒錯,他們自然是不會做沒好處的事情,但是一旦開戰(zhàn),這兩大家族,就會被那嶺北的人,以巨大利益策反,而一個家族之中,人員眾多,所以他們難免不會為其所用戶。”
蘇明這話也算的上是一針見血了,所以夜婳音也算是明白了這蘇明的意思。
“蘇明哥,那你說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才好呢?”
“唉,我想著也麻煩?。∥椰F(xiàn)在就算是公然露面也不見得會有什么效果,否則的話,我就自行動手給彈壓了。”
“哈哈,沒想到就連無所不能的蘇明哥也有這樣的煩惱?。?rdquo;
“無所不能這種話,你就不要再笑話我了,嗯,小音,其實依我之見,那嶺北的鎮(zhèn)魅軍此時還動不得。”
“動不得?那我們該怎么辦才好???”
“軍隊陳列,將宋家的人一并給他驅(qū)逐回去,也算是表明了我們的態(tài)度,然后......”
蘇明故作神秘道,這話說到一半之后,就不再往下說了。
而這一下就將那夜婳音的好奇心給調(diào)動了起來。
“唉呀,蘇明哥,你這話怎么說到一半就不說了,我逐鹿軍和那鎮(zhèn)魅軍本來就是水火不容,所以這一次的矛盾,周日啊你也是不可能避免的。”
“嗯,是的,所以依我來看,這嶺北我們還是要去的。”
“還去干什么呢?”
“和之前說的一樣唄!選親衛(wèi),不過最為要緊的則是,擒賊先擒王!”
“蘇明哥,你想直接控制那宋家的兩名統(tǒng)領(lǐng)?”
蘇明微微一笑,并未多言,而那一切自然也就在不言之中了。
而對于宋家的搜捕,夜婳音一聲令下,七軍連忙行動,幾千人的軍隊在一個小時之內(nèi)就齊齊奔赴向了這嶺南各地!
稍近一點的地區(qū),是由保衛(wèi)處防備人員親自動手,而稍遠(yuǎn)的一些地區(qū),則是由當(dāng)?shù)氐木l(wèi)部門出面,總之這宋家的人在這個時候,就真的如同籠中之鳥一般,插翅難逃!
而至于那軍隊之中沈太平的親信也被護(hù)衛(wèi)隊全數(shù)給逮捕了起來,由于夜婳音下過死命令,但凡是敢反抗的,就全部就地格殺。
這鎮(zhèn)壓雖說血腥不已,但是效果也是極為的明顯,所以也沒有生出多大的變故!
在那一眾親信之中,祝喜也算的上是其中一位,不過他與那季玄禮卻并不怎么熟識。
“你們是什么人,就算是親衛(wèi)隊的,你也沒有權(quán)利動我!”
祝喜對那季玄禮嚷到,但是季玄禮顯然是不會吃這一套。
“我給你兩個選擇,要么現(xiàn)在自己老老實實跟我們回去,要么就地格殺!”
季玄禮難得會說這么多話,可對面那祝喜卻顯然是個不識好歹的主顧。
“哼,你少唬老子,我是夜統(tǒng)領(lǐng)的心腹,我今日還就不跟你走了,我看你能拿我怎么辦!”
這祝喜可能是真的和這季玄禮不熟,因為但凡是有一點熟悉,他也敢這么直接頂撞。
因為夜婳音的本意,也沒有打算殺這一幫子人,最多只是關(guān)上幾天,等此事平息過后,就可以放出來了。
而祝喜又哪里知道這一點?
由于他猜這夜婳音沒有再多殺人的心思,所以膽子也就大了一些,可是這事情誰又說的準(zhǔn)呢?
夜婳音也許有著一片仁心,但是季玄禮卻顧不得這么多,他只記得一個依言行事的道理!
“不走?”季玄禮又冷聲的問了一遍。
“滾!”這祝喜倒也是硬氣,直接開口罵道。
而聽到這話后,那季玄禮的臉上,卻全然是古井無波,冰冷一片。
就在祝喜以為這家伙要無計可施之時,卻看見那季玄禮徑直從腰中拔出了寶劍,然后就這樣筆直的向那祝喜砍了過去。
要知道這祝喜雖然有職位在身,可他卻是個文職,日常所管的也只是一些文件處理,或者是跑跑腿,傳遞文件,籌謀劃策的一些事情。
可季玄禮卻不是這樣,因為他的本職工作就是殺人,所以他拔劍而出,就連那沈太平都反應(yīng)不過,就更用說是這祝喜了。
一劍劃過,人頭落地,尸首兩分。
殺人之后,收劍回鞘,季玄禮的臉上依舊是那份冰冷似水的表情,這就好像是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過,別人殺人或許還會有心理陰影,而這季玄禮殺人,心里就連一絲波瀾都不會乍起。
也許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差別了。
且不說蘇明和夜婳音是何種謀算,而在那嶺北之地的宋文和宋山已經(jīng)得知了這逐鹿軍的一系列舉動。
在得知這些消息后,那宋文的臉色鐵青無比,要不是看在這的宋山是自己親弟弟的份上,他真是想宰了這個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