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白澤搖了搖頭回答道:“不是,我父母早就死了!”
寧大剛聽見這句話后頓時愣住了,旋即他惡狠狠的對寧白澤說道:“你這個畜生,你說什么?有種你再說一遍?老子活的好好的,你死了,老子都不會死!”
“他真是我兒子,你們?nèi)绻娴南胍X的話,就找他,你們找我也沒用,有錢我的話我早就還給你們了,還用的著躲躲藏藏嗎?”
頓了頓后,他繼續(xù)說道:“你們要是不信,就跟我去我家,我家有我跟他的合照,可以證明他真的是我兒子,如果他不是我兒子,我騙你們也沒用啊!”
小平頭相信了寧大剛的話,他再一次看向?qū)幇诐烧f道:“你父親欠我們十萬,把這十萬還給我們,我們馬上就走,要不然別怪我們對你們不客氣!”
寧大剛聽見小平頭的話后,這才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氣。
緊接著,他對寧白澤說道:“你消失了七年,這一次回來,我看你穿的人模狗樣的,應(yīng)該混的還不錯吧?區(qū)區(qū)十萬塊錢,你不會拿不出來吧?”
寧白澤瞇著眼睛看著寧大剛,一字一頓的說道:“我憑什么要替你還這十萬塊錢?”
寧大剛沒想到寧白澤會這么問他,他毫不猶豫的回答道:“你是我兒子,這條命都是我給你的,你幫我還十萬塊怎么樣了?你要是能還的起,就快點(diǎn)拿錢還給人家,別在這里嘰嘰歪歪的!”
“老子把你生下來,一把屎,一把尿的,好不容易把你拉扯大,現(xiàn)在是你該報答我們的時候了!”
寧大剛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不紅,心不跳,就好像寧白澤替他還錢,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一樣。
冷哼一聲,寧白澤一臉不屑的說道:“你是真的連臉都不要了,從小到大我就不記得你有帶過我,從我董事開始,你不是酗酒,就是在外面打牌賭博,喝醉酒了,在家打我還有我媽,在外面輸錢了,回家不是拿我媽撒氣,就是拿我撒氣,我媽是怎么死的,你還記得嗎?”
寧大剛聽見寧白澤這些話后,便伸出右手指向了他,對著小平頭他們說道:“你們聽見了吧,他已經(jīng)承認(rèn)是我兒子了,我欠你們的錢,你們盡管找他要,我真的一分錢都拿不出來了!”
聽見寧大剛這句話后,寧白澤雙拳緊箍,拳頭發(fā)出“噼里啪啦”的響聲。
要不是寧大剛是他父親,他現(xiàn)在恨不得一拳打在他臉上。
深吸一口氣后,寧白澤扭頭對一旁的小平頭他們說道:“十萬,我有,我替他還了也可以,不過我有個條件。”
“什么條件?”
寧白澤看了一旁的寧大剛一眼后說道:“他畢竟是我父親,我對他動手不合適,所以我想請你們替我動手教訓(xùn)他一頓,打的我滿意了,錢我馬上轉(zhuǎn)給你們!”
寧大剛聽見這句話后,頓時憤怒無比的對寧白澤說道:“你這個畜生,白眼狼,我可是你老子,你居然讓人打你老子,你會被天打五雷轟的!”
與此同時。
小平頭他們幾個人,已經(jīng)將寧大剛給圍了起來。
見他們幾個真的準(zhǔn)備動手,寧大剛再一次對寧白澤說道:“寧白澤,你瘋了?還不快點(diǎn)讓他們住手,我可是你老子,你是我生下來的,你居然花錢讓人打你老子,你還是人嗎?”
寧白澤站在一旁,冷冷的看著寧大剛,一言不發(fā)。
“?。≥p點(diǎn),做做樣子就行了,你們TM的還真打的???”
隨著一陣拳打腳踢過后,寧大剛雙手死死的抱著自己的腦袋,弓著身子趴在地上。
他身上已經(jīng)被打的臟兮兮的了,臉上手上還有身體的其他部位,都有不同程度的損傷。
打了足足三分鐘后,小平頭他們這些人才住手。
“行了吧?我們也按照你說的做了,錢呢?”
寧白澤開口道:“我轉(zhuǎn)賬,給我個賬號。”
不一會,寧白澤便將這十萬塊錢轉(zhuǎn)給了小平頭。
在小平頭收到錢后,坐在地上,渾身是傷的寧大剛連忙對小平頭說道:“錢我兒子已經(jīng)給你們了,你們是不是應(yīng)該把欠條還給我了?”
拿到小平頭自己的欠條后,寧大剛看了一眼,確認(rèn)無誤之后,便立馬將自己的欠條給撕碎了。
看著小平頭他們一行人走了之后,寧大剛也從地上站了起來。
雖然他心中十分不爽,并且恨死了寧白澤。
不過剛剛在看見寧白澤十分爽快的,把他欠下的那十萬塊錢轉(zhuǎn)給小平頭后,他知道寧白澤這幾年在外面一定是發(fā)財了,要不然不可能一下子就能拿出十萬塊錢來。
嘿嘿一笑,寧大剛對寧白澤說道:“不愧是我寧大剛的種,這些年在外面一點(diǎn)發(fā)財了吧?賺了多少錢?”
寧白澤冷冷的看著寧大剛說道:“我上去拿張母親的照片就走!”
當(dāng)年他離開的時候慌慌張張,什么都沒有帶走。
這些年在外面,她心里面除了掛念蘇晴之外,另外一個人便是已經(jīng)過世的母親了。
舔了舔嘴唇,寧大剛眼中射出了一團(tuán)精光,接著他說道:“照片我有,不過你足足七年沒回家了,你媽的墳一直都是我在打理,清明重陽這些節(jié)日,都是我去上的墳,看在你媽的面子上,你多少要補(bǔ)貼點(diǎn)錢給我吧?”
寧大剛好吃懶做,以前寧白澤母親還在世的時候,都是她母親一個人,在外面賺錢養(yǎng)家。
他父親整天好吃懶做,除了在外面打牌喝酒之外,有時候也會干點(diǎn)偷雞摸狗的勾當(dāng),因為這些事情,還進(jìn)去過還幾次。
寧白澤母親過世之后,他就是過一天算一天。
寧白澤上學(xué)的錢,都是他自己打零工,還有親戚朋友借給他的,跟寧大剛沒有一毛錢關(guān)系。
聽見寧大剛這么不要臉的話,寧白澤冷冷的說道:“你知道我剛剛從那里來嗎?”
“我剛剛才從福安陵園看過媽,她的墳上至少有五七年沒人打理了,現(xiàn)在你居然告訴我,你這些年清明重陽節(jié)去上過墳?”
寧白澤咬牙切齒的對寧大剛說道:“說話要講良心,躺在福安陵園的那個人,不止是我媽,還是你老婆,而且還是被你給害死的,說這些話,你的良心就不會痛嗎?”
寧大剛一臉的尷尬,他沒想到寧白澤剛剛從福安陵園過來的。
“是,雖然我沒打理你媽的墳頭,不過我每年都有去祭拜她,而且你別忘了,我可是你老子,你是我生養(yǎng)的,你現(xiàn)在有錢了,難道不該拿點(diǎn)贍養(yǎng)費(fèi)給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