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仙兒反映最快,化為一道白光從寢室門穿了出去,云墨染等人沖到走廊的時候,靈仙兒不顧那黑色光暈的反噬之力,死死地抓著劉穎的鬼體,黑色光暈反噬的力量震得靈仙兒的鬼體痛苦的叫著。
云墨染急忙趕到,大喊一聲,“仙兒撤手。”凌仙兒這才松手,云墨染佛刀一揮,又是三刀破魔刃揮出,那黑色光暈終于被砍碎了。
云墨染剛要松一口氣,卻見那黑色光暈竟然四散開來,在走廊里四處亂竄,而劉穎的鬼體竟也同時竄出了數(shù)到黑煙,云墨染大驚之下,急忙喊道,“仙兒青青,你們控制住劉穎的鬼體,紫荊姐青木,將鬼氣盡數(shù)消滅掉,我去布置封靈大陣,一定不能讓這黑光鬼氣沖到其他樓層。”
紫荊她們答應一聲,冉青青和凌仙兒一個控制劉穎的鬼體一個用青蠶絲將她捆了起來,玄青木手持桃木劍,玄家劍勢展開,一道玄關劃過就是一片鬼氣消失,紫荊則守在樓梯口,利用乾坤紫光布置了一道結界,防止那詭異的黑光和鬼氣跑出去。
而云墨染則將佛刀收起,手中數(shù)到封靈符甩出,指決輪轉之際,一道道靈氣四散,布置了一個小型的封靈法陣,至于為什么布置封靈陣,那是云墨染在刀劈黑色光暈的時候,感受到了一絲絲的靈魂之氣。
隨著封靈法陣的開啟,整個走廊都被一層青光籠罩了起來,云墨染控制法陣不斷地壓縮,將那黑光聚集成一處,又想凌仙兒喊道,“仙兒,將鎮(zhèn)魂令給我。”
凌仙兒手一揚,真魂令甩了出去,云墨染一把接過,口中念念有詞,就要將這黑光徹底的封印在鎮(zhèn)魂令里。
此時,玄青木和紫荊已經(jīng)將那些鬼氣消除殆盡,來到云墨染附近,卻聽云墨染吼道,“所有人,趕緊退后。”
紫荊一看,下了一跳,拉著玄青木急忙往后退去,此時的云墨染持鎮(zhèn)魂令的手快速的顫抖著,而被他壓縮到極點的封靈法陣竟然出現(xiàn)了幾處裂痕,云墨染神情嚴肅,口中不斷念誦封靈法咒,豆大的汗滴從他的額頭落下,可封靈法陣竟顫抖的越來越厲害。
云墨染見狀,急忙將鎮(zhèn)魂令仍在半空,右手一伸,道劍直接插進了封靈法陣中,隨著云墨染不斷地念誦,一道道青光沿著道劍輸送道封靈陣中,可法陣的裂魂卻越來越大,云墨染見控制不住,左手一招,將鎮(zhèn)魂令握在手里,急速后退。
而此時,封靈法陣終于被破壞,黑色的光暈四散開來,一個人影從黑光中走了出來。而那些黑光也在那人來到之后,消散在那人的身體四周。
云墨染持劍而立,看著那人,只見那人穿著一身黑色的道袍,白胡子白眉毛,負手而立,一臉溫和的看著云墨染說道,“不愧是最年輕的靈異館之主,竟能將我的護體黑光制住,怪不得誠如總向我提起你,我本不相信,如今一看,果然見面更勝聞名,老道士沒白來一趟。”
云墨染問道,“你認識莫誠如,那你是誰?”
那人呵呵笑了一聲,“云館主不妨猜一猜。”
云墨染皺皺眉,“你是暗門中人?你也是暗門使者嗎?難道是你教唆誠如重新建立魂宗導致他犯下那些大罪的?不對啊,誠如說那是一個中年人啊。”
那人笑道,“不愧是云館主,竟然猜對了一半,我是暗門使者不假,也的確是我將魂宗隱秘告訴了莫誠如,這么說,云館主能明白了嗎?”
云墨染有些驚訝的說道,“你是,枯云道長,莫誠如的師傅,你不是?”
枯云笑道,“我不是什么,云館主是不是想問,我不是把畢生功力傳給我誠如然后死了嗎?云館主這么說,倒也沒錯,我卻是死了,但我又活了,這很奇怪嗎?”
云墨染說道,“不可能,你根本沒有肉身,身上也沒有一絲鬼氣不是鬼修,你到底是個什么怪物。”
“怪物?”枯云笑道“云館主,你沒有見識不怪你,但你瞎說話就是你的不對了,我卻是死了也不是鬼修,我是靈異界萬年才有一個的,魂修,暗門魂使者枯云,就是我。”
枯云這番話徹底把云墨染他們驚住了,長這么大,他們聽過人修、鬼修、靈修、妖修和魔修、卻從來沒聽過什么魂修的,不對啊,這魂和鬼,不就是一個東西嗎,這有什么不一樣嗎?
枯云哼了一聲,“我自然和那些低級別的鬼修不同,我年輕時,就自學和昔日魂宗的所有精要,直到后來,我發(fā)現(xiàn)魂宗的秘術不僅可以控制生魂死靈,更能單獨修煉自己的靈魂,從那時起,我就開始暗中修煉靈魂,這樣,等到我死了之后,我的靈魂就可以不用變?yōu)楣?,還有著和生前一樣的修為,甚至說只要我想,就可以隨時擁有肉身,這么說,你可能明白,簡單來說,現(xiàn)在的我,就是不死不滅的存在,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