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荊等人看著那個身著西裝的年輕人,怎么也想不到,這人竟然是當(dāng)今魂宗的宗主。那人并沒有理會李云瑞和媚三娘,徑直走了過去,來到云墨染等人的身前,笑了笑說道,“不愧是術(shù)門年輕一輩的靈異十杰,不愧是最年輕的靈異館主,莫誠如,真是佩服各位,這一戰(zhàn),是我們魂宗輸了。”
紫荊他們見這人過來,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剛要展開防御,卻沒有想到,這人上來就就認(rèn)輸,這是什么情況,這哥們不會腦子糊涂了吧。
莫誠如沒有了理會紫荊他們?nèi)绾误@訝,而是蹲下來看著渾身黝黑呢云墨染,笑了笑,“真想好好看看你的臉,卻被天雷搞的如此焦黑。”
說完,單手一揮,一股水汽向云墨染撲了過去,眾人剛要反應(yīng),卻聽那莫誠如說道,“別怕,只是一些靈氣化水而已,我想看看,讓我們輸?shù)娜绱藦氐椎娜?,長的是什么樣子。”
被那水汽一撲,云墨染身上的焦黑竟然開始脫落,露出里里面雪白的肌膚,云墨染此時也睜開了眼睛,看著眼前的莫誠如,笑了笑,“莫宗主,你這一手靈氣化水雖然讓我干凈了許多,可這里畢竟是有女眷在場,不能讓我光著身子見她們吧。”
莫誠如哈哈大笑起來,說道,“我倒忘了,天劫之下,除了身體法器之外,其他的都會煙消云散,如此,倒是我的不是了。”說完,從隨身的背包里拿出一套西裝,扔了過去。
云墨染一把接住,看了看,說道,“紫荊姐,勞煩你們轉(zhuǎn)過身去吧。”紫荊青木朱瑩啐了他一下,紅著臉轉(zhuǎn)了過去,自己剛才靜顧著查看云墨染的傷勢了,怎么把這事兒給忘了,尤其紫荊還抱著他,這可真是。。。
云墨染站起身,將渾身的焦黑皮膚抖落了下去,穿上衣服,前后看了看,嘿,還挺合身,沖著莫誠如笑了笑,說出了一句震驚眾人的話,云墨染說道,“要早知道是你的話,我就不費這么大勁了,直接揍你不就得了。”
眾人聽完,我去,這什么情況,感情這倆,是認(rèn)識的。莫誠如笑道,“墨染,你還是和當(dāng)年一樣爽言爽語,和你說話就是有意思。”
云墨染說道,“你跟以前可是大不一樣了,都成為魂宗宗主了,這份成就,在這術(shù)門來看,怕不是震古爍今的。”
莫誠如笑道,“墨染,你就別取笑我了,對了,我妹妹怎么樣了,你應(yīng)該找到他了吧。”云墨染說道,“既然答應(yīng)過你,我就不會失言,不過,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名探員,你確定要打擾她的生活嗎,莫誠如,莫大宗主。”
莫誠如雙眼瞇了瞇,“墨染,看來,你我之間有很大的誤會啊,不過再怎么說,我也是可可的哥哥,我怎么不能去找她。”
“你是她哥哥沒有錯,但從你進入魂宗的那一天開始,你們就早已有正邪之別了,遠(yuǎn)的不說,你們魂宗做下的鬼童子案和現(xiàn)在主播案她都有參與,可以說現(xiàn)在的她對你們魂宗恨之入骨,你怎么讓她去認(rèn)你這位魂宗宗主當(dāng)哥哥,你當(dāng)所有人都像你這樣,為了目的而喪了良心嗎?”
莫誠如一把拽住了云墨染的衣領(lǐng),大聲的說道,“不管怎么說,我是她哥,曾經(jīng)是,現(xiàn)在同樣也是,她是我妹妹,這個事實,你根本改變不了,更何況,你把我的玉佩給了她,這就是承認(rèn)這件事的證明。”
云墨染把他推開,沖他喊道,“那時我根本不知道我曾經(jīng)最好的朋友,我們發(fā)誓一起登上最高峰的兄弟,現(xiàn)在竟然成為了術(shù)門公敵的魂宗宗主,而現(xiàn)在,我后悔了,早知如此,我就應(yīng)該把那枚玉佩丟掉山谷里去,我就不會給到莫可可。”
莫誠如說道,“魂宗宗主如何,術(shù)門第一又如何,只要我們能夠交心,只要我們的目的相同,不一樣還會是最好的兄弟嗎,云墨染,你難道,想與我為敵嗎?”
云墨染沒有理他,將地上的道劍佛刀握在手里,冷冷的看著莫誠如道,“只要你一天是魂宗宗主,只要你一天不為你犯下的罪孽贖罪,我們就不會是朋友,只會是敵人。”
莫誠如握緊拳頭,臉色憤恨的看著云墨染,正在兩人要打起來的時候,突然一聲驚叫,打斷了二人的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