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墨染和陸天聽到后急忙來到二樓,冉青青說道,“云哥哥、陸哥哥,王焉剛才打電話給我,他父親王宇已經(jīng)三日未歸了,和我哥哥一樣,之前都見過那個叫媚三娘的女人。”
云墨染和陸天聽到后眉頭緊皺,這個媚三娘,到底要干什么,此時,夏天紅著眼睛從冉晨房里出來,聽說又有失蹤案件,頓時來了精神,這一次,說什么,也要將那個女人捉拿歸案。
云墨染說道,“這樣,陸天兄,你陪著夏隊長先將李嬸押回去,我?guī)е嗲嗪颓嗄鞠热ネ跹杉?,我們在那會和?rdquo;陸天點頭答應(yīng),便和夏天一起趕回刑偵支隊,而云墨染等人,則連夜趕往王焉家。
要說這王焉的父親王宇,也是高碑縣城著名的企業(yè)家,家里有幾所大型超市和賓館,在高碑縣城里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富豪,與冉明不相上下,這讓云墨染很納悶,媚三娘這女人,怎么專挑富人下手呢。
王焉家與冉青青家離的不遠(yuǎn),就在同一座別墅小區(qū)之內(nèi),只不過一南一北而已,十分鐘不到,三人就到了王焉家,冉青青按了門鈴,王焉就從里面把門打開,一看是冉青青,就撲倒她的懷里,大哭起來。
冉青青拍了拍她的后背,柔聲安慰著,說真的,她最懂得王焉現(xiàn)在的感受,幾人進(jìn)門之后,一個雍容華貴的婦人站了起來,正是王焉的母親劉新宇,幾人分賓主落座,冉青青說道,“伯母,到底是怎么回事。”
劉新宇慢慢的將事情的原委說了出來,三天前,是劉新宇的生日,王宇說好要回家吃飯,一家三口好好的吃一頓團(tuán)圓飯,可是她和王焉早早就將飯菜準(zhǔn)備好了,卻遲遲不見王宇回來,打電話也不接,公司的人也說王宇很早就離開公司,說是要選一個好的玉鐲給她當(dāng)生日禮物,劉新宇以為他在買東西可能耽誤了些時間,就有等了一會兒,可是,直到十點左右還是不見王宇的人影,王焉這下可著急了,她知道冉晨的事,害怕自己的父親也會失蹤,急忙來到刑偵支隊,可那時支隊的人都被夏天撒出去尋找線索,一個實習(xí)探員將王宇的事記錄下來,讓她先回去等消息。
說道這兒,門鈴響了,正是陸天和夏天,兩人進(jìn)來之后和劉新宇打了聲招呼,云墨染示意劉新宇繼續(xù)講。
王焉和她擔(dān)心著急了一個晚上,也沒見王宇回來,王焉知道冉青青請了兩個高人過來,就連忙去冉青青那里尋求幫助,可那時冉青青他們那時去了刑偵支隊看錄像,所以沒有見到,給她發(fā)微信也一直沒有回,給王焉急的不行,突然想到玉器店是有錄像的,就急忙跑去那里查看當(dāng)天的錄像,還好玉器店的老板和她爹是故交,一聽王焉的話也是一愣,趕緊將那日的錄像調(diào)了出來,這一看不要緊,差點沒把王焉給急死,錄像里,王宇正在和一個女子攀談,而那女人王焉和冉青青在刑偵支隊的錄像里見過,王焉知道這個情況后趕緊給冉青青打電話,可是那時冉青青正在進(jìn)行搜魂,根本就接不到,之后更是睡著了,直到今晚,才聯(lián)系上她,而到今天,已經(jīng)是第三天了。
幾人聽到這里,基本上已經(jīng)是明白了,果然是媚三娘做的,夏天疑惑道,“這個媚三娘,總是將這些富豪抓起來,到底是和用意,按你說的,媚三娘抓晨哥,啊冉晨他們只是為了讓那些什么魂尸吸收他們的靈魂而已,想要靈魂不是有的是,為什么一定要是富豪呢,這里面,是不是,有別的意思。”
云墨染聽到這話點點頭,之前他也有這方面的疑慮,此時玄青木說道,“這個媚三娘,是不是特別痛恨這些富豪,或者說,這一類人呢。”
玄青木的這句話讓云墨染深思起來,說道,“還真有這個可能,下次見面,我們可要好好的問上一問。”
“那現(xiàn)在怎么辦,”玄青木問道,云墨染看著冉青青說道,“青青,你知道該怎么辦嗎。”冉青青微微一笑,“交給我吧”,就將搜魂這件事告訴了王焉,王焉一聽立馬答應(yīng)下來,云墨染說道,“既是如此,青青,將靜心訣教給她,我去準(zhǔn)備一下”,陸天攔住他道,“還是我來吧,這幾日你過于操勞,再用搜魂的話你吃不消的”。
云墨染笑了笑,“那就麻煩陸天兄了”,陸天拍了拍他的肩膀,從懷里拿出一只玉瓶,裝了一些王宇的魂氣,然后告訴王焉準(zhǔn)備好,一手抵住額頭,一手將玉瓶里的魂氣引領(lǐng)過去,沉聲喝道,“靈光一點,天地搜魂,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