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墨染等人抬著冉晨走出了千指山亂葬崗,好在陸天玄青木她們是開著車過來的,不然,幾人抬著一具尸體,還真是不好打車,額,當(dāng)然,這里一般也沒有車從這過,無論風(fēng)景多么優(yōu)美,畢竟是個亂葬崗不是。
幾人開車回到高碑縣城,剛回到別墅,就看到李嬸正要拿鑰匙開門,聽見車聲回頭一看,見到云墨染和陸天抬著冉晨,玄青木扶著冉青青,呀了一聲,急忙跑了過來,一邊幫玄青木扶著冉青青,一邊問道,“小姐這是怎么了,還有,這少爺,怎么死了?”
云墨染和陸天聽到這話不禁心頭起了疑心,冉晨雖然死了不假,但外表除了有些消瘦之外,并不半點死狀,跟睡著了也沒什么兩樣,這李嬸,是怎看出來的呢。陸天朝云墨染眨眨眼,云墨染會意,笑了笑,沖著李嬸說道,“李嬸,你放心,冉晨只是有些累了,一直在昏睡而已,您可別瞎說。”
李嬸疑惑的看了一眼云墨染,隨即不著痕跡的隱藏面上的表情,不好意思的笑道,“我看你和這位公子抬著少爺,我還以為是,唉,是老婆子眼拙了,還請幾位見諒見諒啊,呵呵”,云墨染笑了笑,“李嬸,那就麻煩您將冉晨的臥室收拾收拾,冉晨這段時間吃了不少苦,我和這位小哥,得好好替他診治調(diào)理一下,還有,忙乎一晚上,我們都有些餓了,麻煩李嬸給做點吃的。”
李嬸聽完連忙答應(yīng)下來,趕緊給他們把門打開,將冉晨的房間收拾了一遍,就去廚房做起吃的來,云墨染和陸天將冉晨抬到房里,玄青木也扶著冉青青回到房間,云墨染和陸天簡單說了幾句,陸天點點頭,云墨染便下樓來到廚房,看著李嬸在那里忙碌著,便上前說道,“李嬸,來,我來幫你吧。”
李嬸笑道,“云公子,這廚房哪里是你們這些富家少爺來的地方,還是讓我老婆子來吧”。“呵呵,李嬸,您可別小瞧我,我的廚藝,五星級酒店的大廚可都比不過的,再說咱們兩個也能快些,你說是不”,李嬸見他這么說,也就不在堅持,兩人一起做了起來。
云墨染一遍擇著菜,一遍似有意似無意的問道,“李嬸,我聽青青說,您來他們家沒有多長時間???”“也不算短了,自打冉老爺走后,也快有一年了吧。”“那您家,也是高碑縣城的嗎?”
“對啊,在這住了好幾十年了,云公子,您問這個干什么?”李嬸疑惑道,云墨染笑笑,“沒什么,閑聊天而已,對了李嬸,您家我叔,是干嘛的?”“不知道,可能在打工吧,也可能早就死了,我很早的時候就跟他離了婚,很久都沒有聯(lián)系了”。
“哦,那您家里就剩您自己了嗎”云墨染問道,“啊,那倒不是,還有一個兒子,在南方讀??颇?。”“那您還真是好福氣啊。”“沒什么好不好的,那小子也不是個省心的主,三天兩頭的給我惹禍,這不,前幾天把人給打了,賠了不少錢,幸虧冉少爺給我的工資不低,要不,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辦呢,唉。”云墨染將手里的菜洗好放到案板上,邊切邊問道,“那您怎么不去南方呢,剛好也能管教管教他。”
李嬸嘆了一口氣,“去了,可是南方那邊不要我這樣的老太婆,嫌我什么也不懂,這不沒有辦法,只能回到老家給人家收拾收拾衛(wèi)生,討點工資,給那個臭小子準(zhǔn)備些娶媳婦的錢嗎。”云墨染笑道,“真羨慕您家兒子,不像我,從小就沒見過爹娘長什么樣,幸虧有個好師傅把我養(yǎng)大,否則,現(xiàn)在的我可能早就死了。”李嬸笑了笑,“那是你云公子的福氣,我兒子雖然身材和您很像,但要是有您十分之一啊,老婆子我也就心滿意足了。”
云墨染不好意的說道,“李嬸,您老可別夸我了,對了,聊了這么久,還不知道,您家孩子,叫什么呢。”,“他呀,叫高正。”云墨染聽到這兒心里終于有了些眉目,看來這李嬸也有點東西啊,不知道她說高正,是試探我呢,還是真的不知道我們是干什么的,想到這兒,云墨染決定試探她一下,“李嬸,那我問您一下,你聽說過,你個叫張洋洋的人嗎。”李嬸看了看他,嘴角詭異的笑了一下,但很快便消失了,搖了搖頭,“沒聽說過。”
云墨染沒有再問,看來這個李嬸一定是知道些什么,甚至那個高正也應(yīng)該知道不少的事情,兩人是不是母子還不好說,但魂宗的事,這兩人或多或少都肯定參與過,可是,怎樣才能讓這兩個家伙,自投羅網(wǎng)呢。
云墨染邊想邊炒菜,直到李嬸驚呼一聲,往下一看,完鳥,這道蒜蓉娃娃菜,是徹底的糊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