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玄青木看著云墨染陷入了沉思,就猜想這家伙一定發(fā)現(xiàn)了某些關(guān)鞘,說實話,若單論道術(shù)水平,玄青木自詡不差云墨染多少,甚至在還比他強,畢竟云墨染所學過于駁雜,難以做到專精,但是在玄案經(jīng)驗上說的話,她就比云墨染差了不知一星半點,玄青木家雖然是北方術(shù)門大族,但她自己還真沒有親身參與過幾起案子,只是偶爾跟老爺子出去轉(zhuǎn)悠轉(zhuǎn)悠,根本就沒有親身偵破過,唯一沒又老爺子在旁還是跟著云墨染身旁充當打手,而云墨染自幼跟隨徐正陽處理玄案,徐正陽離家后更是獨自辦理,要說辦案經(jīng)驗,術(shù)門年輕一輩除了那個變態(tài)之外難有出其右者,可這次的案子真的很是詭異,又和多年不見的尸有關(guān)系,所以玄青木也吃不準云墨染能否從這五分鐘的錄像來看出什么。也不敢打擾,只能靜靜的等待,一旁的冉青青和夏天想要問,也都被玄青木攔了下來。夏天還滿臉不高興,這人裝什么神棍,雖說長的挺帥的,但帥也不能當飯吃不是,不過礙于冉青青的面子,也就沒有說些什么。
大概過了十來分鐘,云墨染深深吸了一口氣,睜開了眼睛,看著屋子里的三女都在看著自己,尤其是冉青青,更是滿臉期待,云墨染笑了笑,“這是怎么了,你們這么看著我做什么?”,冉青青急不可耐的說道“云哥哥,怎么樣了,有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聲音有些顫抖,要說冉青青不緊張是不可能的,畢竟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云墨染和玄青木已經(jīng)成為了她的最后一根稻草,玄青木在一旁也是有些緊張,倒不是怕云墨染掉鏈子,而是怕這家伙又發(fā)現(xiàn)了
什么不得了的事,至于夏天,還是一臉的不屑,云墨染對著冉青青笑了笑“已經(jīng)有了一點線索,但還需要證實下”,“真的嘛,那云哥哥,需要什么你說,我來解決”,云墨染搖了搖頭,“青青,這個忙你幫不上,還是得勞煩夏隊長才行”,“勞煩我,你需要我做什么”,夏天有些疑惑的說道。
“不是很難的事情,只是需要看看其他人的錄像,不用多,兩個就行,還請夏隊長行個方便”,云墨染笑著說道,說實話,其實云墨染剛才已經(jīng)對自己的猜測
做出了判斷,基本上已經(jīng)可以確認一些事情,只是為了以防萬一,才需要做下對比而已,當然夏天要是不愿意的話,他也不強求,而此時夏天確是犯了難,按照云墨染說的,讓他看其他人的錄像確實不是難事,她電腦里現(xiàn)在就有,只是,看冉晨的錄像,乃是冉青青,也就是家屬要求的,這么做當然沒事,但其他人的,乃是違反隊里規(guī)定的,而且也不知道這個人說話到底有譜沒譜,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是不該了。
冉青青見夏天半天不說話,有些著急,晃了晃夏天的胳膊,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她,哀求道“夏天姐,你就幫幫忙吧,求求你了”,夏天最是受不了這小妮子撒嬌,再一個,她也是希望能找點找到兇手,咬了咬牙,說道“我可以給你看,但你必須將你看到的線索全部告訴我,而且,今天的事,不要吐露給其他人”,云墨染笑著點點頭,“木有問題”。
夏天打開門看了看,有把門關(guān)上反鎖了起來,走到電腦前,調(diào)出了另一段錄像,“這是一個叫鄭陽的,其父是濱城地產(chǎn)大亨鄭業(yè)成,標準的富二代,這次來高碑縣乃是來見網(wǎng)友的,而這段錄像是在他住的酒店大堂拍下的,你們看看吧”,說完退到一旁,云墨染坐到電腦前看了起來,酒店大堂的錄像離兩人當事人有些遠,不過還是能看見臉部表情的,云墨染這次本就是要證實些什么,所以看的有些快,直接將鄭陽最早的面部表情和最后的面部表情進行了截圖,果然和冉晨的一樣,而那個女人,依然對著鏡頭詭異的笑了笑,云墨染離開電腦站了起來,走到窗臺旁,看向窗外,弄得一屋子姑娘不知道這家伙要干嘛,等了半天,云墨染嘆了口氣,說道“果然如此”。弄得三女面面相覷,不知道他說的是什么意思。
夏天對他這神神秘秘的表情有些反感,“我說,你要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就說出來,不要耽誤時間”,冉青青也是著急的點頭,玄青木看了一眼夏天,說道“夏隊長,青青,先別著急,再等一等”,此時云墨染轉(zhuǎn)了過來,看著夏天說道“夏隊長,我接下來要說的,也許你可能不信,甚至會覺得有些可笑,但請一定要相信,我絕對不是在跟你開玩笑。”夏天不知道他要搞什么,“你說吧,我聽著”,云墨染看著她,一字一句的說道,“他們,都被催眠了,
確切的說,是被控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