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泉百貨大樓的開業(yè)典禮正式結(jié)束。
王洋從郭圖那里拿到了這兩天的報酬,因為效果太好,郭圖也高興,所以給了王洋整整兩千塊。
兩千塊什么概念?
在那個豬肉三塊五一斤的年代,兩千塊對于一個高中生來說,是一筆絕對的巨款!
謝過了郭圖,王洋便準(zhǔn)備離開了。
但是又被“天狼樂隊”攔了下來。
“洋哥,我們仔細(xì)研究了你這兩天唱的這些歌曲,你的音樂水平,真的太超前了!”為首的毛巛說道。
王洋現(xiàn)在看到毛巛就有一種心虛的感覺,只想著快點走。
“呵呵,隨便唱唱。”
如果是在2021年,那王洋這種說法就是妥妥的“凡爾賽”。
“洋哥你太謙虛了,你能給我們留個電話嗎?以后我們有不懂的問題可以向你討教一下。”
王洋撓撓頭:“我沒有手機,你可以給我留個電話,我買了手機之后再給你我的號碼。”
“好。”
毛巛說著,從兜里掏出了一支筆和一張紙,寫下了自己的手機號遞給了王洋。
接著地說道:“洋哥,我們樂隊改名了,現(xiàn)在不叫‘天狼樂隊’了,叫‘天馬流星’!”
王洋險些被這個名字雷倒,這個名字的中二程度,一點都不比‘天狼樂隊’差啊。
天馬流星?還天馬流星拳呢!圣斗士看多了吧?
“怎么了洋哥,這個名字你還是不喜歡?”看著王洋的反應(yīng),毛巛問道。
“那個...玩樂隊呢,最好要特立獨行一點,不要這么...”
王洋本來想說中二,但是想想,這個時候應(yīng)該還沒有中二這個詞。
“不要這么兇狠,又是天狼又是天馬流星拳的,要獨特一點,有自己的特點。”
毛巛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對了洋哥,我記得你第一天唱了一首《夜空中最亮的星》,我特別喜歡,后面怎么沒唱了?”
真是怕什么來什么,和他們說那么多干嘛?早就該溜了。
“有嗎?我不記得有這首歌啊,是不是你記錯了?”
毛巛一臉的迷茫:“不能吧,我明明記得有這首來的,峰子,你也聽到了吧?”
李峰努力回憶著:“好像是有,又好像沒有,我也記不清了。”
王洋趕忙說道:“呵呵,肯定是你記錯了,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啊,我同學(xué)等著我呢。”
王洋說完,又是一溜小跑。
“洋哥怎么又跑了?我們很嚇人嗎?”
“哎,洋哥還是不喜歡咱們的名字。”
“你沒聽洋哥說嘛,做樂隊要特立獨行一點,我覺得洋哥就是個很特立獨行的人,我們應(yīng)該向他學(xué)習(xí)。”
“那我們不如就叫‘獨行樂隊’,怎么樣?”
“沒文化,特立獨行和獨行是兩個意思,我看洋哥每次看見我們就想跑,不如我們就叫‘逃跑樂隊’吧,怎么樣,夠個性嗎?”
...
周末就這樣結(jié)束了。
在回家之前,王洋還特意囑咐羅琳李丹和王海岳,回到學(xué)校不要把這兩天的事情到處去說。
王洋現(xiàn)在只想在賺些外快的同時,安心地備戰(zhàn)高考。
星期一的早晨,王洋又來到了IC卡電話亭,撥出了施茵的電話。
其實在周末的兩天,王洋也給施茵的宿舍打過幾個電話,但是施茵都沒有在,應(yīng)該是按照王洋說的出去擺攤了吧。
想著老婆忙碌的身影,王洋就是一陣心疼。
這一次施茵終于在宿舍了。
正如王洋所料,施茵這個周末果然是去擺攤了。
“這兩天賺了多少錢?”
王洋興奮地問道。
“沒賺多少,就幾十塊錢。”
施茵不太開心地說道:“跟你說的也不一樣啊,都沒什么人買。”
怎么可能沒人買呢?
王洋這就想不明白了,按照上一世的記憶,就算在幾年之后,海邊的路邊攤都是十分火爆的,現(xiàn)在又沒有什么競爭,怎么可能會沒生意呢?
“你進(jìn)了多少貨?”
“第一天進(jìn)了五十塊錢的,第二天又進(jìn)了五十塊錢的。”
施茵答道。
“我的傻老婆!你進(jìn)那么點貨,能賣幾個錢?怎么不多進(jìn)點?”
王洋無奈地問道。
“已經(jīng)月中了,我本來也沒剩下多少錢,我還得留點錢吃飯呀!”
施茵委屈巴巴地說道。
“算了。”
現(xiàn)在這種情況,市場還是幾乎完全空虛的,直接梭哈就好了,投入越多賺得越多,根本就不存在賣不出去的情況。
像這種一次進(jìn)貨四五十塊錢的小打小鬧,反而更難吸引人。
王洋使勁拍了幾下腦門,看來老婆確實不是做生意的料,上一世雖然施茵很喜歡擺攤,但是也只是喜歡那個過程,至于什么進(jìn)貨定價之類的,還是王洋自己做的。
“你還是先不要弄了,怪累的,還是等我畢業(yè)了一起吧。”
聽著王洋的話,施茵的執(zhí)拗勁也上來了:“不行,我就要去!”
王洋知道施茵有時候確實挺軸的,所以連哄帶勸,好說歹說才說服施茵只在周末去擺攤。
掛斷電話后,王洋長嘆一口氣。
還是我負(fù)責(zé)賺錢養(yǎng)家,你負(fù)責(zé)貌美如花吧!
現(xiàn)在距離高考還有二十多天,中間還有三個周末,要是這三個周末都去郭圖的百貨大樓唱歌的話,按照上周末日薪一千的收入,三個周末自己也能成個萬元戶了!
也不用施茵這么累了。
...
來到學(xué)校。
經(jīng)過一個周末,三模的成績已經(jīng)出來了,王洋考了605分,按照這個成績本科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但是問題就在于,這個分?jǐn)?shù)沒有絲毫的代表性,因為所有的題,都不是現(xiàn)在的王洋答的,而是王洋重生歸來之時就已經(jīng)答完了的。
還是要加把勁才行呀!
于是,王洋又開始了瘋狂地刷題模式。
不論是上課,下課,還是午休,王洋都在刷題。
上課的時候,老師會講三模的卷子,王洋不會的題就認(rèn)真聽一聽,至于會的題,王洋也就不浪費時間了,直接在旁邊擺上另一套卷子,邊聽邊刷。
英語課王洋更是一點都不聽了,直接做完了一套物理試卷。
不過在刷題的間隙,王洋總是看到羅琳在偷瞄自己,下課的時候羅琳也會有意無意地經(jīng)過王洋座位的旁邊,低下頭看一看王洋,似乎是想說什么,卻又每次都欲言又止。
難道這個小妮子就因為昨天的一首歌就喜歡上自己了?
不對,她剛剛畢業(yè)就會和學(xué)校里一個富二代在一起,這也沒多少日子了。
而且我是有老婆的人,想這些做什么?
想到這里,王洋就再一次地投身“題海”。
做了一天的題,王洋雖然有些累,眼睛也有點迷糊,但是還是很高興的。
這就是為了一個目標(biāo)努力的感覺。
“洋哥,你都做了一天的題了,晚上要不要去游戲廳放松一下?”
放學(xué)鈴聲響起,王海岳早就已經(jīng)收拾好了書包。
“不去了吧,你也別去了,馬上就要高考了,還是多看看書吧。”
王洋勸說道。
王海岳在上一世就是因為高考沒有考好,所以留在了青云市上了一個職業(yè)??茖W(xué)校,兩個人也就漸漸地失去了聯(lián)絡(luò)。
這一世王洋本來就有心幫他一把,準(zhǔn)備在臨近高考時把英語的答案跟他分享,但是光靠英語一科顯然是不夠的,他自己也得努力一下才行。
王海岳撇撇嘴:“哎呀,我都已經(jīng)這樣了,四百多分能考個什么大學(xué)呀!”
王海岳這一次考的不怎么好,總分只有四百六十分,尤其是英語,150分的卷子只考了70多分,都沒及格。
但是如果英語再多考個六七十分,那就可以上本科線了!
“要是我能讓你英語多考70分呢?”
王洋嚴(yán)肅地問道。
王海岳聽了一愣:“多考70分?!那就130多分了,洋哥,我英語差可是出了名的,我做夢都不敢想我能考130分!”
“你小點聲!”王洋瞪了王海岳一眼,湊到了王海月的臉旁,小聲說道:“你怕啥?我有高考英語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