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北馬不出山海關(guān)是有三個原因,一是和乾隆帝的約定,二是東北地區(qū)龍脈加持,三是懼怕山海關(guān)。
這些北馬弟子身后那所謂的老仙實際上也是一群精怪罷了,他們?nèi)粝胄蕹纱蟮?,就需要有人的點化加封,而最好的,就是皇帝的加封。俗話說“一朝天子一朝臣”這些地仙們也不例外,也要受“人皇”的管理,畢竟除了天道,人皇就是最大的。相傳,當(dāng)年精怪們遇乾隆皇帝,求得乾隆加封點化500年,可卻也立下約定,不許出馬仙過山海關(guān)。違反條例者灰飛煙滅道行散盡。
大仙雖說是地仙,但也是一群鬼怪,雖說有了加封,還需要借助外力進(jìn)行修行。而最好的外力無外乎是風(fēng)水,最好的風(fēng)水無疑是帝王之龍脈。中國最后一個朝代是清朝,而大清龍脈則在東北,所以,沒有比東北更適合修行的。而離了東北,少了龍氣的加持,勢必其法力也就減弱了。
山海關(guān)是隔絕東北與關(guān)里的屏障,除了其軍事用途外,對那些鬼神精怪自然也是一個關(guān)口。當(dāng)年數(shù)以萬計的士兵守關(guān),為了抵御清兵,其英靈鎮(zhèn)守山海關(guān),也自然令出馬仙們畏懼懼怕。不敢擅自越關(guān),否則以這些東西的修為還沒出關(guān)就得化為灰飛。
可現(xiàn)在不僅出了山海關(guān),都直接跑到人住的地方開始抓弟馬了。
爺爺只能說這里面有問題,可到底是啥原因他卻不說,也不敢說?;蛟S涉及的領(lǐng)域不單單是人間了……
哎,這里面的水太深,爺爺都把握不住?。?/p>
“難不成是山海關(guān)出了問題?”可又感覺不是這樣,就算前兩條作廢了,可最后一條始終不會作廢的。畢竟戰(zhàn)死山海關(guān)的將士們英靈依舊鎮(zhèn)守于此。
爺爺聽后沉默片刻說:“或許吧,這事先別管了。你給我拿個盆來!”
“好。”我忙去二樓拿盆。
盆拿來后被爺爺放在地下,給林雅安頭部扎了兩針讓其昏了過去,隨后才把雄黃酒緩緩灌入林雅安口中。因為是女生,爺爺用的酒很少,半小杯過后已經(jīng)有了效果。
林雅安小腹又開始鼓了起來,和之前不同,這次是小腹內(nèi)的東西正在掙扎。
爺爺見狀忙取出三枚銀針咬破中指將血淋在上面。
“妖邪竟敢如此害人,今日必定灰飛煙滅永不超生!”說罷,爺爺將三根銀針按照穴位扎在林雅安腹部上。
我隱隱約約能聽見一陣哀嚎聲,這哀嚎聲很小,充滿了哀求,不甘和悔恨。估計是那小狐貍的慘叫吧?這也不能怪爺爺,要怪就怪他那蠢爹。
爺爺從柜臺上抓起一張符,說道:“昨夜老夫就莫名其妙畫了三張斬邪符,誰知還真能派上用場??!詢諸神借力,乃附于此符之上。滅盡世間魔,斬盡世間鬼,人間再無邪,天道滿功德,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爺爺把符貼在林雅安鼓起的腹部上,又念了句“斬!”
唰!
只見一股黑煙從林雅安腹部緩緩升起,鼓起的小腹此時也恢復(fù)正常。林雅安的完美身材展現(xiàn)在我眼前,爺爺呢?早就轉(zhuǎn)身走了,他說病人有病時在醫(yī)生眼里男女無別,但病要是好了就是男女有別了,他讓我拔掉針?biāo)旱舴?,再給林雅安灌上艾灸水后立馬醒來。
我立馬照辦,正如爺爺說的那樣灌入艾草水后林雅安立馬醒來了,她醒來后立馬對著盆狂嘔,嘔出來一灘黑血之類的污穢之物……
臟東西全嘔完,林雅安算完全痊愈,氣色什么也都恢復(fù)了正常。這才是活力少女該有的樣子嘛……
此時也已經(jīng)是拂曉,這是折騰了一宿??!爺爺上樓休息了,林雅安折騰了這么久再度睡了過去,我也想休息,可剛趴在柜臺上,就聽見有人敲后門。
“媽的,你媽沒教你禮儀?”我氣的沖后門大罵一通,上前開了門。
“小伙子脾氣這么暴躁啊?還有?。∥覜]媽。”面前站著的竟然是那黑衣老太太?
她依舊面帶微笑的看著我,不過我早已知道這老太太不是啥好人了。
“老奶奶今日找上門是有何事?。?rdquo;晚輩不失禮節(jié),我沖老太太行禮道。
老太太抬頭看了眼招牌:“早就聽說你們老蘇家看病很厲害,最近牙疼腰疼想來看一下怎么回事。”
來看病的???那就讓她進(jìn)來吧!醫(yī)者以濟(jì)世救人為主,想著我做了個請的手勢。
老太太會心一笑,朝道醫(yī)館內(nèi)走去。
可前腳剛進(jìn)去,一股巨大的力量從前方爆發(fā)而來,直接把老太太給轟了出去。
老太太臉色露出駭然之色,忙用拐杖點地才勉強(qiáng)沒有摔倒,不然這么大年紀(jì)摔一下可得很慘了。
“似乎有人不歡迎我?。磕呛冒?,擇日再來。”老太太站穩(wěn)腳后看著一樓供著的妙應(yīng)真人孫思邈神像一笑,隨后轉(zhuǎn)身要離去。
轉(zhuǎn)身走了三步,又轉(zhuǎn)過身來問道我:“對了小伙子,你是怎么不讓貓頭鷹叫的?。?rdquo;
我一聽讓老太太等一下,轉(zhuǎn)身去屋內(nèi)拿金鞭金印,按照順序左手持鞭右手持印走出來沖那老太太道:“汝無口,亦無足。”
老太太似乎很忌憚金鞭金印,見我拿著這兩樣?xùn)|西出來時臉色唰的一下就白了,聽我說完那番話后渾身更是顫抖了起來。
“妙,此招甚妙??!”老太太臉上的微笑早已不見取代而之的是一臉駭然之色,丟下這句話她頭也不回走掉了。
我倒也沒明白過來怎么回事,只感覺那老太太也不是啥正常人。老太太走后我回到柜臺趴著瞇了一小會。
我醒來時已經(jīng)是正午時分,爺爺和林雅安二人早就醒來,都吃完了午飯。
看著桌上的剩菜剩飯我不禁叫苦連天,哎,這悲慘的命運??!
飯菜剛吃兩口,就又有人敲后門。此時我倒明白了個道理,走后的都不是啥正常人,或者說壓根就不是人。
爺爺掐指一算,眉頭一皺:“大兇,此人來者不善啊……我去開門。”
一開門,站在門口的是一打著油紙傘,身穿黑色西裝的男子,這男子看起來四十多歲,一臉嚴(yán)肅的看著我們。
男子見門被打開便要進(jìn)來,誰知他和那老太太一樣,前腳剛進(jìn)來下一秒就被一股力量轟出去,不過他要比老太太慘,或者說是他修為不夠的原因。
“喲,這不是當(dāng)方土地么?”爺爺認(rèn)出來者,一臉戲謔的看著他。
不錯,這人正是當(dāng)方土地。不然誰還大白天打著油紙傘出門?那油紙傘上也寫著四個大字,“土地之主”
這四個字源于《公羊傳》中的:“社者,土地之主也。”
但并不是土地爺雖說是土地之主,但不是他最大,最大的乃東岳大帝及酆都大帝,土地也只是一小官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