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鴨子嗎?”
姜休一聽這話:“喲!你知道的還不少啊!怎么?叫過啊?”
從姜休認識溫寶兒那一天起,她就知道溫寶兒的習性,乖巧善良,準確來說是傻,在霍云缺這顆樹上吊了十年。
溫寶兒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沒有。”
這些都是溫寶兒從電視里看來的,她從前是個大小姐,媽媽是人民教師,家教挺嚴的,從春心萌動的時候就喜歡上了霍云缺,從來不會去那些場合,頂多去ktv唱唱歌。
姜休摟著溫寶兒的肩膀就往里走,故意打趣道:“你要是好那一口,我立馬給你安排。”
溫寶兒有些哭笑不得:“你別拿我開涮了。”
姜休就喜歡看溫寶兒那副被逗的表情,可愛極了,小臉通紅。
溫寶兒有些慫了:“要不我還是回去吧!我想去醫(yī)院看看我媽媽”
姜休嗤笑一聲:“放心,我能害你嗎?這些小弟弟都是清白之身,長得好看,嘴也甜,年紀小,體力也好,最重要的是哄你開心,你有什么吩咐盡管說,潛規(guī)則也沒問題的,不用負責的那種,你看看這顏值哪一個比你家那個老男人差了。”
溫寶兒吧唧一下嘴:“好像還是霍云缺比較帥。”
別的不說,霍云缺那顏值放哪里都是最絕的,當年不也是貪圖霍云缺的美色,結(jié)果沒想到就在這顆樹上吊死了。
姜休翻了個白眼,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真是缺,別廢話了,今晚瀟灑一回,別的都不要想。”
說著話,姜休將溫寶兒推到沙發(fā)上,昂著下巴,勾起唇角:“晚上好好照顧這位小姐姐,只要她開心了,少不了你們的好處。”
“好的,姜姐。”
姜休的話音剛落,七八個小哥哥都圍了過來。
溫寶兒覺得渾身不自在,快要透不過氣來了,想走都走不掉,個個端著酒杯,喊著姐姐,語氣甜膩的很。
“姐姐,你要是喝不了酒就和飲料。”
看!
多么善解人意。
語氣都溫柔。
再回想霍云缺那死樣子,冷漠,兇她,還天天帶著白月光招搖過市,昨天還陪了白蘇一晚上。
自己可不就是賤嗎?
真是越想越生氣,端著眼前的酒就一飲而盡。
周圍立馬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哇!姐姐,好酒量,姐姐,我敬你一個。”
“姐姐,我也敬你一個。”
可是喝了幾杯后,腦子里還是不停的晃過霍云缺和白蘇并肩的畫面,揮之不去,煩的要死,她不再拒絕別人端著來的酒。
叮.......鈴.......叮......鈴......
手機振個不停,響了一遍又一遍,溫寶兒本來想按掉的,可是看見屏幕上的顯示:霍狗屎。
她一下子清醒了不少,拿起手機往外走,全然聽不見身后那些小鮮肉的喊聲。
溫寶兒走到走廊上,還是有點吵,便走遠了一些,鉆進一個沒有人的包廂,這時候霍云缺的電話已經(jīng)斷了,溫寶兒皺了皺眉。
她不能太軟弱,心里盤算只要霍云缺打電話再接,可是一分一秒過去,電話沒有再響,溫寶兒嘆了一口氣:“再打一個會死??!”
可是轉(zhuǎn)眼想想來霍云缺基本上不會給自己打電話的,但凡打電話,那肯定是有事。
她撥了過去,霍云缺今天接電話的速度倒是挺快的,開口就問:“你在哪兒?”
溫寶兒愣了一下,看了看周圍漆黑一片,她不能說自己在這里吧?她抿了抿唇說:“在看電影,有事嗎?”
“沒事!”
“那——”
溫寶兒還沒來得及說話,電話那邊已經(jīng)傳來嘟嘟嘟的聲音。
溫寶兒氣的不行,懂不懂禮貌?。?/p>
不過邪了門了,溫寶兒瞇了瞇眼睛,霍云缺今天打電話就問問自己在哪兒?可是自己在哪兒需要向他報備嗎?
婚都離了。
他把自己當什么人了。
呼之則來揮之則去。
還是小鮮肉好,嘴多甜,自己干嘛那么犯賤。
溫寶兒從包廂里出來,就懵了,剛剛忘了看房間號了,看包廂都長一樣,她撥通姜休的電話,打了幾個都沒有人接。
要不先回家吧?
“你們快點。”
突然躥出排女孩子,朝著溫寶兒這邊擠了過來,將她夾在了中間,接著又鉆進了旁邊的包廂,溫寶兒好不容易從他們之中掙扎了出來。
“你們兩還愣著干什么?”
突然有人從后面推了一把,溫寶兒也被推進了包廂,本來喝的暈乎乎的了,現(xiàn)在被擠的更暈了,溫寶兒扶著墻壁晃了一下神。
“都排好隊給客人看一看。”
溫寶兒往那女人群里一站,聚焦了所有人的目光,媚而不俗,這樣一對比,旁邊的女人立馬黯然失色。
“幾位老板,你們先看看,不喜歡的,再換,保證你們滿意。”
溫寶兒晃了一下神才反應過來,自己這是跑錯了,她本能的看了看四周,昏暗的燈光下,一眼就看見坐在角落里的那張臉,因為太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