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阿龍阿鶴兄弟倆提上衣物往醫(yī)院趕去,被阿龍阿鶴一耽誤已經(jīng)花費了不少時間了。
一想到媽媽整天沒睡過覺,倆兄弟不由的加快了腳步。
沒過多久便來到了醫(yī)院,此時已經(jīng)快要到十二點了醫(yī)院的人也漸漸的稀少起來。
張源帶著幾個小弟也剛來到醫(yī)院,一看到走進(jìn)醫(yī)院大門的兄弟倆,連忙找了個地方躲藏起來。
張源恨恨的自言自語道“該死的,他們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隨后指向其中一個小弟“你跟上去找到病房在哪里,記住他父母的樣子。”
小弟應(yīng)了一聲跟了上去。
來到病房肖翰已經(jīng)再次沉睡了,石麗趴在病床上也睡了過去。
倆兄弟透過窗戶看到了病房中的情景,輕輕的推開病房的門。
肖文上前拍了拍石麗的肩膀“媽,您先回家休息一下吧,這里交給我跟弟弟。”
石麗也是累的厲害架不住兩兄弟的勸說起身想要回家。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并囑咐他們一定要照顧好肖翰,多疏導(dǎo)一下他讓肖翰早點從低谷中走出來。
石麗推開門走出病房往地下車庫走去,跟來的野狼幫小弟給在門口的張源發(fā)了個信息。
張源帶領(lǐng)著一幫小弟來到地下車庫靜靜的等待著石麗的出現(xiàn)。
病房中肖文的眼皮子跳個不停,總感覺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fā)生。
肖文對著肖武輕輕的道“肖武我感覺到有點不對勁好像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似的,你去跟媽媽一起回家吧,我在這里照顧爸爸。”
肖武點了點頭推門走向車庫。
在車庫中等待了幾分鐘的張源終于等到了石麗的出現(xiàn)。
跟在石麗身后的小弟對著張源點了點頭,示意就是她。
張源招呼著小弟圍了上去。
“不好意思了大姐,我們幫主想請你去他家里做做客,請跟我們走吧,你要是安分點呢就少吃點苦頭。”張源看著石麗惡狠狠道。
石麗哪里見過這陣仗啊當(dāng)時就嚇得尖叫起來,尖叫的聲音響徹著整個地下車庫。
張源見狀連忙掏出早就上好迷藥的毛巾往石麗的臉上摁去。
慢慢石麗便沒了動靜整個人都軟了下來。
肖武剛出電梯就聽到一聲尖叫。臉色大變“不好,是媽媽的聲音。”
肖武將靈力聚集在腳上一發(fā)力,像箭一般的往聲音傳來的方向跑去。
此時正看到張源帶著一幫小弟把石麗拖上一輛面包車。
肖武頓時火冒三丈大喝一聲“給我住手”
張源聽聞立馬招呼小弟上前阻攔,可這些小弟那是肖武的對手啊。
一個照面小弟們甚至連肖武是怎么出拳的就都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呻吟不斷。
張源見狀爬上駕駛室發(fā)動汽車就想逃跑。
肖武一個瞬移出現(xiàn)在車頭前面一只手摁住車頭。
張源咬牙切齒“不要命了是吧,正好老子撞死你。”
腳狠狠地踩上油門,發(fā)動機發(fā)出劇烈的聲響。可面包車就是停在原地只聽見聲音沒見它動一步。
肖武狠狠的摁著車頭,面包車發(fā)動機瘋狂左轉(zhuǎn),轟鳴聲響徹整個地下車庫。
肖武一拳砸向發(fā)動機,只聽彭得一聲,發(fā)動機停止了左轉(zhuǎn)。
整個面包車車頭都凹陷進(jìn)去。
張源嚇得連滾帶爬的打開車門想逃跑,剛要下車,一雙大手掐住了張源的脖子。就像拎小雞似的拎起張源。
張源本就被肖武打傷過一次脖子,傷勢還沒好全,被捏住脖子異常痛苦。
肖武臉色顯得十分憤怒一想到差點母親被這幾個人綁架下手又重了幾分。
張源掙扎著想要擺脫肖武,可肖武的手就像鐵鉗似的抓著張源一動不動。
慢慢的張源由于一直被抓住脖子失去了生機,整個人不在掙扎,手緩緩的耷拉下來。
肖武已經(jīng)被憤怒沖昏了頭腦,甩開張源又將一個個綁架了石麗的小弟全都扭斷了脖子。
肖武抬頭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并未發(fā)現(xiàn)監(jiān)控,將石麗從車上抱出,輕輕的放在地上,又將被殺死的所有人拖到車上。
肖武默念口訣手中出現(xiàn)一道火焰,將火焰打入車內(nèi),火焰接觸到尸體燒得更旺了,幾千度的高溫瞬間爆發(fā),尸體連幾秒鐘都沒撐住直接化為灰燼。
奇怪的是這火絲毫沒有擴(kuò)散開,周圍的溫度居然沒有上升一分,可想而知肖武對陽炎得掌控力達(dá)到了多么恐怖的地步。
肖武彎腰抱起石麗走出地下車庫消失在夜色中。心里暗暗發(fā)誓這一次一定要讓野狼幫付出代價。
家人是倆兄弟得逆鱗,誰要敢觸碰他們的家人,那就準(zhǔn)備好承受他們的怒火吧。
半夜醫(yī)院中大多數(shù)人都睡著了,地下車庫中的聲響也并未傳出多遠(yuǎn),只有少數(shù)人聽到聲響走到車庫一探究竟。
當(dāng)發(fā)現(xiàn)一輛面包車著火的時候,不明真相的群眾連忙大叫救火,有人的趕緊掏出手機撥打報警電話。
原本寧靜安詳?shù)冕t(yī)院頓時變得嘈雜起來。
此時的肖武抱著石麗再次回到了病房。
肖武將石麗放在病床上,一直看著石麗,臉上一片陰霾。
肖文急忙將手放在石麗的頭部,引導(dǎo)著周圍的靈力進(jìn)入石麗的身體中,過了一會肖文將手拿開松了一口氣“沒事,媽中了迷藥,就這樣吧讓媽好好睡睡。”
肖文詢問肖武剛才發(fā)生的事情,因為他剛才也聽到了一點動靜。
肖武簡單的描述了在地下車庫的情景。
肖文聽完十分憤怒一拳擊打在墻壁上,要不是控制著力道這棟大樓都得震三震“該死的野狼幫真是陰魂不散,但是你也不該殺了他們啊,你知道你惹出多大的麻煩嗎,要是讓警官查到了你就麻煩了,這還不是最重要的,這件事如果師傅知道了,看他不削你。”
肖武不耐煩了撣開肖文的手“師傅師傅你你總是總是拿師傅來壓我,師傅不許我們殺人,行,我不殺他們連續(xù)兩次我們都放過了他們,可他們呢屢次三番前來找麻煩,找我們兩個的麻煩也就算了,這次他們盯上了媽,要是剛才去車庫的是你,看見媽被人迷暈拖上車,你能干出什么事來。”
肖文愣住了,是啊要是但是自己在車庫自己會怎么做,也許會比肖武更加殘忍。
這是外面的護(hù)士走了進(jìn)來對著兄弟倆道“這是醫(yī)院大半夜的別大呼小叫的”
肖文連忙道歉,當(dāng)護(hù)士走開后。
肖文走到窗前瞭望著窗外得夜景,嘆了口氣,仿佛下了一個重大得決定。
肖文背對著肖武堅定道“為了爸媽的生命安全,只能讓這野狼幫消失了,師傅那邊怪罪下來我來承擔(dān)。”
嗚嗚嗚
隨著一陣陣警笛聲呼嘯而至,一輛消防車快速駛?cè)脶t(yī)院接踵而來得是幾輛公安車。
當(dāng)消防隊和警官趕到地下車庫時面包車原來的位置上早就失去了面包車的蹤影,只留下地上的一地鐵水。
看著下面的景象肖文不放心的對著肖武道“你確定不會留下任何痕跡”
肖武咧嘴一笑“放心吧哥,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嗎,我這可是陽炎一下爆發(fā)幾千度的高溫,等他們來證據(jù)早就被燒沒了,而且火的范圍我也一直控制著保證不會發(fā)生爆炸甚至蔓延到其他地方。”
肖文皺了皺眉頭“那就好,明天你去調(diào)查下野狼幫的總部,這筆賬應(yīng)該跟他們算一算了,真當(dāng)我們是雛能隨意蹂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