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賓館肯定要住宿呀,小帥哥你想什么呢。”
“哈哈……”
張達尷尬的笑了兩聲,“身份證報給我,我給你開一間房,昨晚那間怎么樣?”
“我沒帶身份證行不行啊……”
嫁衣女人又委屈巴巴的看著張達。
“可以可以……”
這家賓館本來就遠離市中心,所以也沒有那么多硬性規(guī)定,通俗的說,只要在白燈籠沒亮之前,只要一樓的客房沒滿,給錢就能入住。
“那小帥哥能不能給我換一間房間,跟著那個老人家住在對門,有點不舒服。”
張達對于嫁衣女人的這個要求也感覺很正常,任誰看那個壽衣老頭,都會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那我給你安排最里面吧,請交一下押金。”
嫁衣女人又掏出一沓紅彤彤的票子,放在了柜臺上。
這一沓明顯比昨天晚上的更厚了,放眼望去,少說也有七八千塊錢。
“美女,你這給的太多了,都能在我們賓館長住了。”
“我就住一晚,剩下的是給你的小費。”
“不好意思啊美女,昨天就已經(jīng)收過一次了,今天可不能那些……”
話音未落,嫁衣女人猛然抓住張達的手掌,將一沓票子放在了他的手中,頓時間,他又感覺到昨晚那種徹骨的涼意。
“真不能收了!”
張達甩了甩胳膊,再抬眼的時候,嫁衣女人和桌面上的鑰匙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
張達揉了揉眼睛,若不是手里還有那涼颼颼的鈔票,恐怕他都以為自己在大晚上見鬼了。
話又說回來,怎么可能有這么漂亮的女鬼呢?
看著手里的票子,張達早就已經(jīng)樂開了花,這才工作了兩天,就已經(jīng)有一萬多塊錢的額外收入了,成為年入幾十萬的小富豪還不是指日可待?
想到這里,聽著外面淅淅瀝瀝的雨聲,再加上今天真有可能神經(jīng)太緊繃了,已經(jīng)睡了一個下午的張達,又昏昏睡去。
“砰砰砰!”
“砰砰砰!”
一陣砸門聲將張達吵醒,困意十分的他,捂住耳朵不再去聽,可是那砸門聲不絕于耳,怎么都揮之不去。
正當張達要起來的時候,他突然感覺重心不穩(wěn),瞬間就被人從簡易的單人床上拽了起來。
睜開眼睛,適應(yīng)了一會兒刺眼的陽光之后,映入眼簾的是曹品憤怒的臉龐。
“張達!你昨晚又去招惹那個老頭了?你當真是想死不成???”
張達原本就有些起床氣,被曹品這么一吼,頓時間就火冒三丈,伸手就想要推開曹品,卻沒想到曹品就像是一堵鐵墻一樣紋絲不動。
“曹品!你大早上發(fā)什么瘋!我都已經(jīng)按照你說的了,沒有再去那邊,昨晚就連例行檢查都沒去!”
“你看看!你看看!那怎么會這樣!”
曹品直接將張達拉了出來,讓他看向一層。
張達原本還想掙扎一番,可是眼前的景象讓他久久不能平息。
那個壽衣老頭住的房門已經(jīng)快要被撞的破碎,甚至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絲絲裂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