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謝良的話,林可的眼中浮現(xiàn)出一抹異色,隨后亦是有點厭惡地看一眼謝良。這種摟著女朋友還能出口調戲別人的男人,在林可看來甚至還不如沈風這種窮吊絲呢。
我林可雖然自詡不是什么好女孩,但也不會惡心到不顧吃相選擇你這種男人吧?
冷笑一聲,林可倒也顯得很配合地往沈風那邊靠了靠。
聽到自己男朋友當著自己的面調戲別的女人,蔣婷的臉色又怎么會好看?隨后臉上的肌肉抖了一抖,自然也不介意開口冷嘲熱諷一波。
“哼,裝什么清高啊,以為自己的眼光多好,結果選的還不是一條舔狗而已,甚至于還是我看不上的舔狗。”
“別人棄之如履的東西,你拿過去當寶貝,著實可笑,都不知道這舔狗下午跪在校門口的樣子有多可憐、有多可笑!”
“當真是孤狼敗犬,還真是絕配呢!”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這話聽起來像是在說沈風,然而今天晚上的時候林可卻剛剛撞見自己的男朋友背著自己跟別的女孩幽會,甚至于當著她的面擁吻。
這也是為什么林可會大晚上的一個人去大排檔喝酒的原因所在。
如今被蔣婷這么揭傷疤,林可只覺得蔣婷的話是那么的刺耳,就好像是在指著她的鼻子罵一般,哪里還忍得住?
當即,林可就要站出去跟蔣婷掰扯掰扯,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卻忽然被沈風攔住。
卻見沈風的眼中浮現(xiàn)的是從未有過的冷漠,嘴角一抹苦笑,沈風當即轉頭,看向了柜臺后還手拿著一個包包的售貨員。
“這包是他們選的吧?他們要買嗎?”
眼中浮現(xiàn)出一抹決絕,沈風向著那售貨員問道。
“還沒有,先生。”
那售貨員老實回答。
見到沈風的動作,那謝良先是一愣,隨后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小子不會是想把那玩意兒買下來,然后證明自己吧?哈哈哈哈,笑死我了,那款包包可是價值五萬龍幣,你買得起嘛?別說五萬了,你個窮逼恐怕是拿出來五千都難吧?”
一手指著沈風,謝良就仿佛是在看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傻子妄圖螳臂當車。
而蔣婷也是忍不住笑出聲來,就好像是在看一個小丑一樣。
沈風的情況如何恐怕她是最清楚不過的了,就連早餐錢都是能省則省,給她送生日禮物更是打了三個月工這才攢下四千多塊。
這種情況下怎么可能買得起五萬塊錢的包包?
拜托,想要裝逼那也得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不然的話就不是裝逼,而是實實在在的傻逼了!像這種打腫臉充胖子的行為那豈不是自取其辱?
一邊,林可也是微微皺起眉頭。
沈風今天跟他逛商場已經(jīng)是花了不少了,從她手里提著的袋子就能夠看得出來,已經(jīng)算是大出血了,現(xiàn)在居然還有買五萬塊的包包?
不會有人真的可以為了一時裝逼就吃好幾個月土吧?
林可哪里知道,若是以前的沈風,就今天花的這么些,那可就已經(jīng)不是吃幾個月土那么簡單了,恐怕就是好幾個月吃土加高強度兼職打工。
更何況還有一個五萬的包?
自然,在場的眾人,不管是蔣婷、謝良還是林可,甚至于是在那兒聽完了來龍去脈的售貨員,心中都不覺得沈風可以買得起這個包包。
然而,沈風卻是冷冷一笑:“包起來吧。”
說罷,手機直接掏出來,打開了致富寶。
售貨員一聽也是怔住,隨后嘴角微微抽動兩下,心下不由得暗嘆一聲這哥們兒狠啊,為了裝逼真的是下了血本。
而一旁的林可也是怔住,至于謝良與蔣婷,當即就懷疑自己的耳朵,覺得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這小子之前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舔狗加窮逼,怎么這么一會兒突然就壕起來了?二話不說五萬的包包包起來?
“不對,你哪兒來的五萬?以我的了解你絕對不可能拿得出五萬!你不會使用花被支付付款吧?”
而那邊,蔣婷怎么可能相信下午還對她卑躬屈膝跪求她可以回心轉意的舔狗,下一秒就直接帶著一個別的女孩去給她買五萬塊的包包。
甚至于這個包包就連她自己的男朋友,這個她自認為沈風拍馬也不及的男朋友,也是一時間支付不起,甚至于還要讓她等下個月?lián)芸钪蟆?/p>
然而,蔣婷卻沒想到,前幾天還連幾千塊錢打胎錢也扶不起的謝良,又怎么會花五萬塊錢去給她買這個包?
因此,蔣婷心中是已經(jīng)認定沈風必然是要用花被支付一類的軟件支付,然后以后恐怕得好幾個月甚至于是一兩年都要吃土,慢慢地還。
“抱歉,小姐,我們這邊是不支持花被支付的。”
聽到蔣婷的話,售貨員小姐姐亦是心中鄙夷,隨后很快幫助沈風完成了支付,將那包包包了起來,而沈風也是不客氣,順手就將包包塞給了林可。
一時間,全場鴉雀無聲,謝良與蔣婷皆是呆滯在了那里,而沈風卻是拉著林可的手,微微笑著看了蔣婷一眼。
之前林可確實被蔣婷氣得不輕,現(xiàn)在沈風拉她的手,林可自然是沒有多抗拒,反而及其配合,既然沈風給她買了五萬的包包,那么給沈風拉一下手配合沈風裝逼,好像也沒什么吧?
這樣想著,林可自然對于沈風的動作沒有多抗拒。
而沈風自然也是沒有想到,鈔能力竟然真的恐怖如斯。
草,以前覺得有錢人就會很快樂,現(xiàn)在一看,完全不然嘛?有錢人不僅擁有快樂,而且擁有的還是你想象不到的快樂!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買得起五萬的包包!你哪兒來的錢?不會是去偷來的吧?!”
而一旁的蔣婷早就已經(jīng)語無倫次了,甚至于能說出這種旁人一聽就覺得白癡的話。
且不說上哪兒去偷五萬,誰家出門沒事兒能帶著五萬現(xiàn)金給人偷的。單說她這邏輯就已經(jīng)很有問題了好吧?
而沈風則是聳了聳肩,冷冷地看著蔣婷這發(fā)狂的樣子,隨后微微一笑。
“沒啊,今天下午我家里打電話說拆遷了,分了十幾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