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失心瘋發(fā)了吧?要不要我替陸兄去好好收拾他一頓?”
蘇開濟發(fā)現(xiàn)有地方可以湊熱鬧,臉上的神情很快邊變得興奮了起來。
“不用,他那邊的事我自己處理就行,冷三,你陪蘇少把房子這邊的事弄完,我去去就回。”
陸語囑咐了冷三一番后,便打算離去。
蘇開濟想了想,掏出車鑰匙遞給陸語
“這車速度快些,陸兄你開它去吧。”
“多謝。”
陸語知道此時也不是客氣的時候,接過車鑰匙上了蘇開濟的車,踩著油門飛馳而去。
雖然自己并不認(rèn)識對方,可畢竟對方是因為自己才遭此橫禍,為人醫(yī)者自然不能坐視不理。
王仁這次肯定是有備而來,自己體內(nèi)雖有春生經(jīng)真氣,可畢竟修煉時間不到兩日,在這種情形下恐怕用處不大。
等到了那里必定會有一場逃不過的惡戰(zhàn),如果叫人的話那位叫作洛詩詩的姑娘恐怕會有性命之危。
這一路上,他一邊盤算著有什么計劃能夠更好地化解這次危機,一邊默默地修煉著春生經(jīng),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加強自己的勝算。
豪華限量蘭博的速度自然是極快,再加上那里地處荒郊野嶺,無甚交規(guī),全力趕路之下不到四十分鐘便到達了王仁共享的地址。
破舊的小樓很快出現(xiàn)在陸語的視野中,他深深地吸了口氣,下了車后緩步向著小樓靠近。
一直走到小樓前,都沒有什么特別的動靜。
陸語擺出警戒姿態(tài),小心翼翼地推開了門,兩名手持棍棒的蒙面男子忽然從門后跳出,猛地對著陸語來了個當(dāng)頭一棒。
在醫(yī)仙眼中,這兩人的速度被放慢到了極致,運動軌跡一絲不差地落入自己眼中。
陸語微微低頭,沒費什么力氣便躲掉了這兩棍,同時雙手一左一右分別點出,真氣貫透指尖,精準(zhǔn)地落在了二人的穴道上。
二人頓感渾身酸軟無力,連手中棍棒都拿捏不穩(wěn)便摔倒在了地上。陸語看著這二人,微微皺眉。
不知為何,他總感覺這二人就像是在劃水,被點到在地也沒什么掙扎的反應(yīng),順勢就躺倒在地,就像出工不出力的懶漢一般。
“怎么回事,莫非還有什么陰謀不成?”
王仁還沒有露面,可能還在樓上等著,陸語不敢放松,繼續(xù)小心翼翼地向樓上走去。
空氣中處處透著詭異的氣氛,從他進門到樓梯這一路上,再也沒有看到一個人,上樓的過程中也沒什么伏兵。
“內(nèi)力挺精純,但量太少了,不過眼光倒是不錯,那兩下點穴的位置很精準(zhǔn)。”
陸語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半響說不出一句話來。
手持棍棒砍刀的蒙面打手們此時橫七豎八地躺倒在地上,這次事件的罪魁禍?zhǔn)淄跞蚀丝谈窍褚粸┸浤嘁话惆c倒在地上。
先前視頻中出現(xiàn)的那名叫做洛詩詩的女人此刻雙手環(huán)抱胸前,正犀利地對自己剛剛應(yīng)對襲擊的方式做著點評。
“那個,能給我解釋一下這是怎么回事嗎?”
陸語指了指躺倒一地的蒙面打手們,表情僵硬地看向洛詩詩。
“哦,他們啊,本來我是打算等你來了再讓你把他們解決掉的,但這個叫王什么的想要在我身上占些便宜,我就只好先動手將他們解決掉了。”
洛詩詩滿不在意地說道,這語氣就好像是自己拍死了只蒼蠅一般輕松。
陸語捂了捂額頭,好家伙,怪不得他覺得門口那兩位像是在劃水呢,原來老家都已經(jīng)被端了。
王仁此刻穴道被封,可聽力卻是沒受什么影響,此刻聽到洛詩詩的那一番話,心中委屈快要流下淚來。
他終于算是明白了為何對方能夠那么有恃無恐,好像被綁架的人不是自己似的。
原來被綁架的真的不是她,是他王仁啊!
“那洛詩詩,你是趙弘義的女朋友,來找我?guī)退ブ尾〉膯幔?rdquo;
陸語帶著疑惑的目光看向洛詩詩,他覺得自己的腦子越來越亂了。
“大差不差,不過我不是他女朋友,我只是他請來的醫(yī)生。你媽的病真的是你治好的?”
洛詩詩瞥了陸語一眼,再次確認(rèn)道。
“嗯,我電話里跟他說了無數(shù)遍了,可他就是不信。”陸語有些無語地點了點頭。
“雖然你的內(nèi)力修為著實是差了些,不過有如此眼力能治好你媽的怪病倒也不是不可能。”
“你也會醫(yī)術(shù)?”
陸語這才明白,原來門前那兩個人是洛詩詩特意用來考驗自己的??磳Ψ揭谎砸恍?,顯然也是醫(yī)道行家。
“嗯,那么正式認(rèn)識一下,我叫洛詩詩,是神針任春明門下的弟子。”
洛詩詩將她的纖纖玉手伸到了陸語面前。
“神針任春明?”陸語喃喃自語地說道,雖然面露疑惑,可他還是伸手與洛詩詩握了握手。
手掌心上傳來的觸覺溫軟細(xì)膩,但是指尖處有些粗糙,應(yīng)該是長時間行針而磨出的老繭。
“你沒聽過神針的名號?”
“沒,他很有名嗎?”陸語面色疑惑地?fù)u了搖頭。
洛詩詩看陸語神色真誠,不像是在故意假裝自己不知道,神情嚴(yán)肅地開口問道:
“神針任春明,炎夏四大神醫(yī)之一,你真的沒有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