腎虛
楊氏別墅大門口所有人聽到這兩個字都是微微一愣,隨即以詭異的目光向著蘇開濟投去。
不知道是否是因為心理作用的原因,楊玲越瞧越覺得陸語說的挺像那么一回事。這蘇開濟若是那方面真的有些問題,那渝兒還真。。。。
“你,你胡說!你們休要聽他胡言亂語,本,本少一點問題都沒有!”
蘇開濟臉漲的通紅,看向陸語的目光就像是要把他吃了似的。
“蘇少每到夜晚是否會腰背酸痛,常常出現(xiàn)耳鳴之聲,夜不能寐,常常在夢中驚醒?”
陸語面帶微笑看向蘇開濟緩緩開口道。
“你,你怎么會知道?”蘇開濟心中一驚,陸語所說的癥狀分毫不差,此等情況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月余。
他原先也沒有太放在心上,以為是最近玩女人玩多了引起的短暫疲勞,休養(yǎng)一會兒便能無恙,可都快一個月過去了,一點好轉(zhuǎn)也沒有。
醫(yī)生他也找過不少,可是所有的醫(yī)生都只是告訴他好好保養(yǎng),在好轉(zhuǎn)之前不要透支身體。
難不成自己真的。。。。
蘇開濟的額頭開始微微滲出冷汗。
看著蘇開濟的反應(yīng),周圍的人的表情變得愈發(fā)的怪異了起來,這蘇少看起來如此風(fēng)流倜儻,難不成真的只是個中看不中用的銀槍蠟燭頭?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才二十五歲,怎么,怎么會。。。”蘇開濟只感覺一股天旋地轉(zhuǎn)襲來。
如果陸語所言不虛的話,他很快就要和他這輩子的樂趣之一,道一聲永別了。
“陸語,你,你既然能一眼看出,那可否有醫(yī)治之法?”蘇開濟的后背已經(jīng)被冷汗所浸濕,聲音中帶著一絲慌亂。
“醫(yī)治之法?那自然是有的,可蘇少幾次三番騷擾我的未婚妻,我又何苦給自己找不痛快呢?是吧,蘇少。”
“陸,陸兄若是能夠醫(yī)治好我的疾病,今后陸兄就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絕對不會再去打擾嫂子。”
蘇開濟連忙許諾道,他追求沈渝本質(zhì)上也就是貪圖沈渝的美色,可如今現(xiàn)在自己這情況,就算自己真的能追到沈渝,又能怎樣呢?
蘇開濟已經(jīng)把自己能請到的最好的醫(yī)生都請到了,卻還是無法解決問題。
倘若他爸愿意花重金試著去請一請那名震炎夏的四大神醫(yī),想要治好恐怕也不是什么難事。
可他對自己的父親再清楚不過了,作為蘇氏集團的掌舵人,蘇丹溪是巴不得自己能夠把更多精力用在事業(yè)上。
至于蘇家的子嗣問題,現(xiàn)在科技那么發(fā)達,總會有辦法可以解決,如今之計他也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陸語這個他一向看不起的廢婿上了。
“那蘇兄,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楊玲和沈秋巧都驚呆了,她們怎么也沒有想到剛剛還傲氣十足的蘇開濟此刻居然如此輕易地就屈服了。
“這醫(yī)仙眼的用處還真挺多。”陸語心中有些感慨。
“蘇少切勿亂動,治療馬上便開始。”
陸語拿出太杏陽針,手指微動,針尖精準地刺入了蘇開濟的關(guān)元穴中。
太杏陽針主管純陽之力,用來治療蘇開濟的腎虛問題可謂是再合適不過。
楊玲一眼便認出了陸語所持之物乃是當初他和沈渝二人的訂婚信物,心中有些犯嘀咕。
“用這玩意兒治病,真的能治好嗎?到時候要是出了什么問題,蘇少遷怒于我們楊家的話,那可如何是好?”
“暖洋洋的,好,好舒服。”
蘇開濟雙眼微閉,輕輕呻吟一聲,表情很是享受。
他只覺原先有些酸軟的腰間此刻被一股暖流包裹其中,就像在大冬天里洗了個熱水澡一般,說不出有多么舒坦。
“居然真的有效,難道他剛剛靠治病得到1000萬美金是真的?”
楊玲端詳著蘇開濟表情的變化,回憶起了先前陸語所說一千萬美金的來源,她初時以為這只是陸語隨口胡扯,可現(xiàn)在看來。。。。。
陸語并起食指和中指,快速在蘇開濟的腎俞穴和關(guān)元穴上輕點數(shù)次,春生經(jīng)真氣順著陸語指尖流入蘇開濟的腎臟中。
真氣與太杏陽針的效用一起發(fā)揮,兩者本為同根同源,一起運作效果更加相得益彰。
“爽!”他忍不住大吼一聲,腰間的酸軟感和疲憊感飛速減輕,身體好像被打了一針雞血一般,整個人說不出的暢快。
“感覺怎么樣?。刻K兄,可有好轉(zhuǎn)?”陸語將太杏陽針收起,面露微笑看著蘇開濟。
“陸兄,今后就是嫂子主動貼上來我也絕對不會。。。啊呸呸呸。”喜悅之情已經(jīng)沖昏了蘇開濟的頭腦,讓他有些語無倫次。
如果說先前他還認為陸語只是一個廢物至極的軟飯男,那么此刻他對陸語只有滿滿的敬佩之情。
“楊姨,你替我跟嫂子說一句,今天我午飯就不吃了,讓她好好陪陪陸兄!”
一旁的沈秋巧甚至已經(jīng)開始懷疑起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了,那個以前卑躬屈膝比奴仆還要卑微的陸語居然真的身懷一身醫(yī)術(shù)!
她回憶起自己先前的所作所為,恨不得狠狠地抽上自己兩個耳光。
“哦,對了,陸兄,這張卡你收著,就當是我的賠禮,拿著它到了我們蘇氏集團名下產(chǎn)業(yè),一定額度之內(nèi)統(tǒng)統(tǒng)免費。”
蘇開濟臨別之際忽然想到了什么,從懷里掏出一張一看就價值不菲的貴賓卡送到陸語手上。
卡面上大大地寫著一個蘇字,周遭一圈鉆石嵌鑲,光是外表便極其貴氣。
“那陸兄,我就先走了,你待會和嫂子慢慢聊。”
蘇開濟興致沖沖地離去了。
楊玲和沈秋巧臉色有些尷尬,不知現(xiàn)在究竟該用什么態(tài)度面對陸語。
一陣電話鈴聲打破了沉默,屏幕上顯示著:來電人沈渝。
“喂,媽,我快要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