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喜鳳一邊慌張失措地喊著這樣的話,一邊雙手撐著地面,并不斷地向后挪動著。
此時秦懷的樣子看起來著實(shí)嚇人,經(jīng)過了剛剛那場拼殺,秦懷此時身上也是受了些傷,有掛彩的地方。
此時他身上流淌著鮮血,衣衫破爛,很多地方都被鮮血染紅,但是他手上拎著鋼管,雙目通紅,看起來神情萬分的猙獰可怖。
秦懷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周身躺著七八個身材壯碩的彪形大漢。
所有人都是捂著自己的身體在不斷地來回打滾哀嚎。
此時,秦懷的狀況也不算太好,他也感覺自己身體有些沉重,腦海之中一陣一陣的眩暈感不斷地涌上,若不是他咬著牙關(guān)堅(jiān)持,他恐怕早就軟趴趴地倒在地上了。
就在此時,秦懷的腦海之中忽然間傳出來了一個他無比熟悉的聲音:“叮,恭喜宿主成功完成一場艱難戰(zhàn)斗,系統(tǒng)獎勵上品武學(xué)一部——《九陽心法》!”
“哈?”秦懷呆住,還有這等好事?
真是人困了就給送枕頭,經(jīng)歷了剛剛的戰(zhàn)斗,秦懷也是意識到自己有著強(qiáng)悍的力量,能夠在身體實(shí)力上正面贏過對手,但是奈何,自己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yàn)實(shí)在是太差了。
他原本還想著,等到時候回到城里面,自己要找個什么少林寺或者是道觀之類的地方去好好學(xué)一下武藝。
然而,這個時候,武學(xué)功法就直接送到自己臉上來了?
霎時間,正是秦懷心中萬分驚訝的檔口,無數(shù)繁雜的心法信息已經(jīng)是涌入了秦懷的腦海之中,甚至包括如何修煉出真氣,以及如何讓真氣在自己的身體經(jīng)脈之中運(yùn)行。
只不過,秦懷這個時候顧不上欣喜,他現(xiàn)在是真的感到太累了,只覺得自己眼皮上仿佛吊著兩塊鉛,沉的要死。
不過他知道,自己不能昏過去,他強(qiáng)打精神,冷冷地看著趙喜鳳。
趙喜鳳顫抖著嘴唇,一臉恐懼地喊叫著。
“怎么,害怕了嗎?”
秦懷的眼睛緊緊地盯著趙喜鳳,咧嘴冷冷地說道。
“我......我才沒有!”趙喜鳳梗著脖子倔強(qiáng)地說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
秦懷突然大笑了起來,一張口就噴出一大口鮮血來,臉色變得更加的蒼白起來,他伸手抹去嘴角的鮮血,冷笑著說道:“趙喜鳳,你以為老子不敢動你嗎?”
趙喜鳳看到秦懷這個樣子,臉上終于露出了害怕的神色。
這個秦懷,他是真的要對自己動粗了?
趙喜鳳雖然平日里囂張跋扈,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但是她畢竟還是一個女人啊,一個普通的女人。
一旦遇到真正的大事兒的時候,她終究還是會害怕和膽怯的。
秦懷的這句話,徹底地將她給嚇住了。
“我......我求求你,千萬別過來!”
趙喜鳳一邊說著,一邊朝著秦懷跪了下來,滿臉乞求地說道。
“哼!”
聽到趙喜鳳的話,秦懷不屑地冷哼了一聲,冷冷地說道:“滾吧,看在我舅舅的面子上,今天我就放你一馬,要是再有下次,別怪我手下無情!”
趙喜鳳聞言如蒙大赦,痛哭流涕地連滾帶爬著從地上爬起來跑掉。
秦懷周圍那些彪形大漢們也是一瘸一拐地跟著趙喜鳳離開了這個小巷。
他們是做夢都沒有料到,自己竟然會被這么一個看起來年紀(jì)輕輕的小伙子打倒在地。
不管怎么想,這樣的戰(zhàn)績都實(shí)在是有些太過匪夷所思了。
等到這些人全部屁滾尿流地跑開,秦懷才長長地舒了口氣,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好半天,秦懷才恢復(fù)體力,站起身來有些疲憊地向著沈雁秋所在的那個小院走了過去。
秦懷輕輕地敲了敲門,一個怯怯的聲音從房門之中響起:“誰?。?rdquo;
秦懷很是疲憊地說道:“是我,開門吧沈雁秋。”
沈雁秋并沒有馬上開門,依舊在房間內(nèi)警惕地開問道:“趙喜鳳他們呢?”
秦懷沉默半晌說道:“她們......已經(jīng)走了。”
見秦懷這么說,沈雁秋才小心翼翼地打開了一條門縫,確認(rèn)外面真的只有秦懷自己一個人之后,她才放下心來。
她剛剛也是聽到了趙喜鳳那囂張跋扈的聲音,她從門縫也是看到了趙喜鳳帶過來的那些彪形大漢。
她立刻明白,自己若是落到這些家伙的手上,毫無疑問,下場會異常凄慘。
沈雁秋拉開房門,秦懷無比狼狽用手撐著墻,看上去十分疲憊。
沈雁秋嚇了一大跳,驚慌地捂住了嘴唇:“你......這是怎么了!”
秦懷微微喘息著擺擺手:“沒關(guān)系,你收拾好東西了嗎?”
沈雁秋眼中流露出了害怕和擔(dān)心之色,她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是好了,但是......你真的沒問題嗎?”
秦懷點(diǎn)點(diǎn)頭:“當(dāng)然沒問題,收拾好了就跟我走吧。”
說著,秦懷便先一步向著村東頭自己家的方向走了過去。
而沈雁秋則是在懷中抱著一個小包袱,怯生生地跟在秦懷身后,一步三回頭地不斷地四下張望著,生怕趙喜鳳再度冒出來找自己的麻煩。
不過好在,趙喜鳳這下真的是被秦懷徹徹底底地嚇破了膽,哪怕知道沈雁秋就在這里,她也不敢再帶著人回來給自己找場子了。
兩人一前一后回到了家,秦山和李善兩人見秦懷出去一趟再回來竟然是渾身掛彩,她們兩人都是徹底愣住。
李善無比擔(dān)心無比心疼地走上前來詢問道:“兒子啊,你這是怎么了,怎么弄得一身的血??!”
秦懷咬著牙擺擺手:“沒關(guān)系娘,我已經(jīng)把事情解決了。”
秦山也是走上前來沉聲問道:“兒子,這是誰干的,我饒不了他!”
秦懷依舊是擺擺手:“沒關(guān)系爹,放心好了,我都已經(jīng)把事情解決了。”
而沈雁秋則在一旁頗有些憤怒地說道:“這件事兒是趙喜鳳干的,他們那群人已經(jīng)被秦懷全部都解決掉了。”